黄赞龙和应龙族的人与对手的鏖战,一打就是三四啊,这不仅考验他们战斗双方的意志,也在考验这座好岛上所有饶意志呢,因为岛上已经被冰封了,也就没有了绿色,到处是白茫茫的冰雪了。
而且多数的应龙租的飞龙都惧怕这种严寒气,使得他们不能出去帮着战斗,这大大的折损了应龙族整体的实力,让对手捡了大便宜啊。
黄老板也裹着厚棉被来看余钱他们了,发现几个人根本没用防护措施,他诧异不已,以为余钱他们没有后的衣物呢。
“您过虑了,我一个倒腾布匹和生活物资的商贩,能没厚衣服吗?就是我们不需要,因为这不算冷。”余钱解释道。
“还不算冷呢?我都被冻的僵住了哎呀,看来余老板和夫人们应该不是普通人啊。”
“哪里不普通了?我们也是做生意吃饭嘛,哈哈……。”余钱打着哈哈道。
“您也一定是修真强者,但我不知道您厉害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有四大公子那么厉害?”
“四大公子?他们都是谁啊?有多厉害啊?”余钱很感兴趣的问。
“您不知道四大公子?他们可是有可能成为未来神帝的人啊。”黄守鑫很惊讶的问。
“不知道啊,谁会成为神帝啊?怎么回事?”余钱更上心的打听了。
“这是大家的一个传,神族消亡,神帝也坠入轮回,所以未来会有人重建神界,那么重建神界之后必然要重新有人成为神帝如今就已经有人我们五公子黄赞龙、沙淼秘境的庐鏊归终、雪虐风饕的雪血千凌和隐虹裂隙的张普光四人,会成为下一任神帝的候选之人。”黄守鑫道。
“怎么这些人我们以前一个都没听到过呢?”凤瑺纳闷的问。
“这就是四大公子,他们都算是隐世族群的翘楚,是神族安排下的人以前是为了防止他们过于暴露不利于成长,如今他们都已经是神级高手,所以可以出世拯救宇宙了。”黄守鑫看来对此深信不疑啊。
“哼!我就不相信,一群欺世盗名的家伙罢了,宇宙都乱成什么样了,他们早干什么去了?如今宇宙趋于太平了,他们却要出来摘桃子了。”峭影不忿的道。
“放肆,你一个侍女胡言乱语什么?”余钱立刻呵斥道。
“哈哈……,不要训斥她了我们也是在闲聊嘛,这些传其实我也不相信。”黄守鑫笑道。
“这里可是有你们五公子黄赞龙啊,你怎么会不相信呢?”黄守鑫原来不相信啊这让余钱颇为诧异。
“其实我们只是应龙族,想成为神帝,那是多大的功业啊从我们的出身看,这就不太可能实现另外,重建神界也好、拯救神族也罢,都需要把命盘石球阵重新建立起来可是我们五公子连命盘石都驾驭不了,这不就明他根本不可能成为神帝吗?”
“哎呀,这个观点我可不赞同,或许那一这种情况就改变了呢,他就能驾驭命盘石了呢另外,我倒是感觉能成为神帝者,不见得非要驾驭命盘石,他只要是岳所选中的人,那他就能够成功。”余钱道。
“我倒是希望我们的五公子成为神帝,但是这种几率太了你看他连雪血千凌都击退不了,还是需要成长啊。”黄守鑫再次看向空的乌云,然后道。
“呵呵,黄老板其实也是高手,那您为什么不去帮他呢?”余钱笑着问道。
“我?我哪里是高手啊,余老板这是恭维我吧?”
“不要再隐藏了,我们这是在相互隐藏呢实话吧,我是为了命盘石来的,而你是为了我来的,对吧?”余钱笑眯眯的道。
“哟,您这是……,哈哈……,你怎么看出来的啊?”黄守鑫承认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虽然你曾用黄赞龙府邸总管的身份掩饰,但是依旧让我怀疑另外,你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只不过碍于身份,不能的太透,而从你潜意识的行为、语言中,又对黄赞龙并不那么尊重,明你的地位很高啊,怎么可能是商人呢?”
“哈哈……,都余钱聪明,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在下是应龙族老祖的近侍,受老祖委派,专门在这里对付你的。”
“你们老祖知道我要来?你又如何便认出我来的呢?”余钱也很惊讶。
“辨认你很简单,我有老祖给的法宝,而你又几次三番的穿过法宝,当然就辨认出来了至于老祖怎么知道你要来,我还真就不知道。”
“呵呵,原来那水膜是你布设上去的,那你为什么不当场猜穿我呢?”
“老祖有令,不得杀你、伤你,只能以礼相待。”
“哎呀,你们老祖对我不错啊,他有何用意?”
“不知道,我只是按令行事,别的没敢问不过老祖确实对你是另眼相看的,还有,这场战斗,还需要你去解围呢,这也是老祖的。”
“你们老祖早就知道有这场战斗啦?”
“是的,我来的时候他就告诉我,要有这场战事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峭影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一个月以前来的。”
“我去,这又出来一个能预测未来的老神棍啊。”峭影嘟囔道。
“我若给你们解了围,好处是什么?”余钱也不再峭影了,这都摊牌了,哪里还需要演戏啊,先问问好处吧。
“我可以把打开禁地大门的办法告诉你。”黄守鑫郑重的。
“你其实就是来告诉我这个的,但偏偏要跟我耍心眼、讲条件,就不怕你们老祖回去收拾你吗?”余钱不高心问道。
“哈哈……,又被你猜中了不过我是在救他的孙子,他不会因为这个收拾我的。”黄守鑫带着一些尴尬笑道。
“我倒是可以帮助解围,不过你也要上去帮着解释才校”余钱也抬头看了看,然后道。
“这是当然的了,我去劝我们应龙族的人,您来解决雪血千凌和那只大癞蛤蟆。”
“好吧,我也确实应该和雪蟾聊聊了,多少年没见了,它怎么让那个男人奴役了呢?”余钱着起身向外走,黄守鑫急忙甩掉厚被子,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