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四郎这段时间的功劳也就只有斩杀鞍马千秽和救回漩涡铁柱了,可是,这个实际上是要算作任务的。
再一个便是四郎占大头的鹰计划,但是那个影响不到这个,鹰计划的影响更多的是行政方面,而忍者职称是军事方面。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三代将四郎提拔为上忍可以说是非常的照顾他了,也因此,四郎的礼数也要做到的。
“嗯,没什么栽培不栽培的,你们都是木叶的根基,村子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对了,她就是你那个要加入木叶的弟子吧?”
“是的,她叫卫宫月,我希望她能加入木叶,因为这孩子很内向,我希望村子的环境能改变她。”
“嘶呼。”三代缓缓的吐出了嘴里的烟,看了眼阿月,尤其是在她的眼睛上停了一下,“这个事水户长老和我提起过,这倒是没问题。”
“不过她的年龄不合适,不能进忍者学校学习,你觉得呢?”
“多谢火影大人,这样就够了。”
实际上三代也想将阿月放入忍者学校,毕竟年龄这么思维的转变很迅速,以他的功力,只要多去演讲几次,又一个木叶好村民。
不过阿月的情况实在不行,首先是她的那双眼睛太危险了,居然需要封印,也就是说她本人都控制不了。
忍者学校是村子的重要根基,那里是绝对不能乱的,三代自然不可能放这么一个大n进去。
而且就目前而言,觊觎这双眼睛的,单三代知道的人就有不少,他自然不会把这群人给引进忍者学校,而在外面的话,水户和四郎足以保她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根据水户的说法,她使用的是四郎的秘术,而且比四郎更加极端,一个忍术都不会。
这种人放到忍者学校就是浪费时间,反正只能学基础,那些四郎都能教,至于说和同龄人交流感情
这个三代有点怕,因为从水户的描述中,他了解到阿月有很多和一般人不一样的观念,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但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其次,他也知道一些歧视的现象,一旦阿月的眼睛暴露,那么很可能会被针对,从而引起反效果,偏偏这方面他还不知道怎么解决。
因此,只能扔给四郎了,他自己的徒弟,他应该知道怎么教。
“对了,明天早上来一下会议室,商量一些东西。”
“是,火影大人,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退下了。”
“嗯,去吧,户籍部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带她去领身份证明就好,什么时候有时间顺便让她去参加一下下忍考试,暂时就这些了。”
“是,火影大人。”
说完,四郎便带着阿月走了出来,留下三代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思考着。
阿月的话是肯定要成为忍者的,毕竟同意她入村的一大因素就是她出色的才能,不做忍者显然浪费了。
不过因为不能进忍者学校,就只能给她安排一个插入考试的机会了,正好不久后就有一批要申请提前毕业的学生。
同时,阿月成为忍者的话他和水户保护起来也要更为方便一些。
三代沉思了一下,取下嘴里的烟杆,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一个暗部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三代一边将一封书信递过去一边说道:“把这个交给团藏长老,顺便通知他明天的会议。”
“是。”
“嘶呼,多事之秋啊。”
另一边,四郎带着阿月去领了绿色的小马甲就先带着她去看父母了,这分开了这么久,四郎倒没啥,本身来说现代人中不好的那一面有点重,对于亲情之类的不会特别重视。
更何况算起来只是他的养父母的切实夫妇呢?
不过话是这么说,该看还是要看,而且还要及时的去看,反正要忙的事情很多,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做不了多少,还不如先回去让他们安心再说。
同时,也是想着先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适不适合将阿月交给他们照顾。
四郎不太可能将阿月带在身边,因为带她来木叶的目的就是找玩伴,让她别那么孤单,跟在他身边算怎么回事?
再说了,四郎现在虽然破例晋升了上忍,但是如果队友给力的话,肯定是要多冲任务的,最起码上忍的最低标准要达到吧?
那么就不可避免的要混迹各个战场,而阿月虽然已经展露了不错的魔术才能,结界都能顺畅的使用,但是,这都无法掩盖她才四岁多的事实。
而带着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上战场,这种禽兽的行为四郎可做不出来,他又不是富岳那种宇智波的精神病。
因此,虽然三代暗示了让他带着阿月尽快通过考试参与任务,但四郎却不想这样做。
其实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能将她送进忍者学校,可惜,那种地方从来都是火影的自留地,像阿月这种是无法入学的。
不过村子里也有上不了忍者学校的孩子,之前四郎没怎么关注,这次他准备好好看看,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让她呆住村子里比较好。
毕竟修行这事,阿月本身的天赋就不差,每隔一段时间给她解下惑也行,不会落下很多,不过最终要怎么做还是要看实际情况。
就这样,四郎带着阿月回到了家,这个时间点刚刚好,正午时分,平时也就刚吃完饭,切实和惠子都在。
“咚咚咚。”
“唰”
“你好,请问你找四郎?!”
“啊,是我,老妈,我回来了。”四郎笑着说道。
四郎的变化虽然大,但是惠子可是他老妈,哪怕身为普通人不能感知查克拉气息,但靠着多年的相处,也能认出来四郎的身份。
当然,一开始是不可避免的迟疑了一下,不过,反应过来后,瞬间便抱住了四郎。
“小混蛋,走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我不是每个月都”
“你闭嘴,我是老妈还是你是老妈!轮到你来说!”
听着惠子哽咽的声音,四郎顿了一下,带着一点笑容微微说道:“是是是,您说,我听。”
“你头发”
然后,四郎便看着摸着他头发只顾着哭泣的惠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看了眼屋子中刚抹完眼泪,走回屋子里的切实,感觉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