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学长风水术高超,又是风水社的创始人,我们要求他继续当风水社社长一职。”
“对,我们要求他当社长!”
“当社长!当社长!”
“当社长!”
……
一时间,‘当社长’这三个字开始齐刷刷的在操场上响起,其声音响亮如同惊雷炸响,轰动全场,整个清安大学以外的人都能听见这三个字。
过了许久后,沈江涛对这话筒瞳孔一收:“好!”
整个操场瞬间炸锅,手中各种书籍资料帽子全部都抛上了天空,校长看的都有点懵逼了,当然这时候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沈江涛在清安大学的影响力实在太大,如果现在制止,恐怕会令所有人都不高兴,都会记恨与自己。
并且,旁边又有和沈江涛关系很好的李伟和张志国,冲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子也要同意。
其实沈江涛之所以不经过校长的同意,也是抓住了这点,那时候整个操场气氛已经推向了一个制高点,只要他点头,校长也不会说什么的。
并且,既然大家执意要他继续当这个风水社社长,而他向来也不是婆妈之人,所以直接答应下来。
毕业后的三天,就在众人还沉浸在当时的沸腾当中时,一场大雨降临清安市……
此刻,就算是白天也显的暗淡无色,黑压压的一片,偶有几道雷蛇划过天边,将整个市区照的煞白透亮,雷蛇过后,再次恢复暗淡,狂风席卷,骤雨轰降!
经过一天的洗刷,清安市如同焕然一新,汽车、房子、一些布满灰尘的雕刻,此时全部都被洗刷的干干净净。
玻璃上,一滴滴豆大的雨水不停的拍打着,一股股细蛇般的溪水不停的在玻璃上划过,透过玻璃看,外面的世界已是朦胧。
沈江涛面色肃然,盯着外面看着,紧邻窗户边是一条宽阔的马路,此刻马路上不见任何车辆踪影。
他盯着马路,时而会看一眼手中的七星罗盘。
“时间快到了!”沈江涛轻声对站在身旁的余旭说了一句,只见余旭不知何时早就准备好了两个斗笠,准备在天象成型之时,和沈江涛一同出去。
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七星罗盘上的指针渐渐开始浮动,只不过其角度非常小,这也就是七星罗盘,如果或作是其他罗盘,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江涛看了一眼罗盘上的指针,所指方向是靠北的一处。有了七星罗盘,便可以洞察先机,在别人未发现的情况下得到一些大概的方位。
“走!”
随着沈江涛话音一落,二人披上斗笠向外走去。
一出门,唰的一声,倾盆大雨扑面而来,二人均都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随后二人开车向北走去。
同一时间中,清安市的各个角落、宾馆和一些郊区内一个个身着雨衣的人纷纷出现行走在这暴雨当中。
除此之外,清安市的周边一处山脚下,几个圆形房屋内走出几个身着原始部落,头戴高帽的人,同时,还有一些外国人紧跟而出,如果余旭在的话,定能一眼认出,这些人中,其中一人正是来自泰国的颂帕善哈。
在他们中间,有一部分人打扮和传统国服一样,他们个个手持罗盘看着,只是他们手中罗盘并没有七星罗盘那么精准,测量起来反应自然要慢上几分。
没过多久,指针开始隐约出现一丝浮动,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此现象正是玄隐针。
之所以叫它隐针,正是因为它不容易被人发现,每次转动过后,都会立刻又归位,等到下一刻磁场出现改变时,指针会在一瞬间又出现偏差,但之后又会以极快的速度恢复到原来位置。
如此一来,会让人感觉这个指针所指方向是一个隐藏的位置,不容易被人发现,只有一直盯着罗盘才能窥探到它的动向。
实际上,与其说指针忽隐忽现,倒不如说这里的磁场来回变换,时有时无,这正是玉麟香炉的主要特质之一,并且所有风水件中,唯独玉麟香炉有这个特质,也只有通过这个特质才能判断是对方到底是不是玉麟香炉。
“找到了!是北面!”其中一人看到隐针所指方位时,蓦然说道。
“北面?是北山还是清安市?”带头一个大鼻子,且上面挂着一个巨大鼻环,像古猿人一样的中年领头沉声问道。
“目前太弱,天象还未完全成型,指针只能偶尔偏离一次!”那人恭敬的回道。
大鼻子中年微微一点头,自知天象为成,磁场变化频率并不会太高,“我们先往北走,大家保护好母虫,不要落下!”
说着,大鼻子中年右手一挥,一条人形组成的长龙在暴雨中徐徐前行。
清安市一处即将拆迁的盆湖区一带,一处破旧已经被列为拆迁老方内,一个六旬男子正盯着手中一块方形的玉佩看着。
玉佩中间镶嵌着一个金丝边罗盘,天池位指针正不停的来回晃动。
“果然是玄隐针,若能将玉麟香炉带回去,罗飞此次你可算是世家的功臣。”
在他的身旁,一个面色消瘦但看起来却非常精神的中年人微微一笑,“族长哪里话,我天狼世家是要成为四系风水世家的大家族,到时候与我而言也是非常有利的,所以这点并不算什么,只是蛊疆族那边……”
六旬男子轻笑一声,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们有黄玉罗盘在手,其精确程度远比那些原始工具强的多,先机必先被我们把我,如果到时候来抢,我也有办法在一回合之下让他们寸步难行。”
男子微笑中,带着一丝坚毅,他对自己储备依旧的秘密手段非常自信,他早就想好了,如果蛊疆族来犯,识相的见好就收,如若不然,从此,世间再无蛊疆族这个古老的世家。
“是,候族长!”
“好了,发动所有人,准备向北方一动,隐针所指方向正是那里,最好在对方去之前把香炉带走,能不动干戈就不动干戈。”候族长目光一凝,收起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