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正在面对着他人生中最尴尬的场合,堂堂传说中的三忍仙人自来也竟然拿这一尾守鹤没有太多的办法。
因为仙人模式是他的底牌,所以在这样大庭广众下的战斗中,他不能拿出来使用。
然而又现于四周是自己家的村子,所以很多破坏性较大的忍术,自来也也有顾虑。
这样尴尬的处境下自来也唯有依靠通灵出来的蛤蟆文太和少许可以改变环境的土遁忍术,例如黄泉沼来限制一尾守鹤的行动能力。
不进入仙人模式下的螺旋丸,对体型庞大的尾兽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自来也只能费力的成为一名辅助角色,帮助蛤蟆文太压制住狂暴化的守鹤。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通灵兽的持续时间和战斗能力肯定没有尾兽那么强。
自来也必须在蛤蟆文太力竭之前想到解决办法。
即便可能会砸碎很多属于自己村子的瓶瓶罐罐也在所不惜。
“土遁黄泉沼之术!”
配合着蛤蟆文太一把压在守鹤头顶的铁刀,自来也持续涌出土遁试图将守鹤困在这片泥泞的土地上。
“自来也大人刚刚询问过一尾人柱力的两名同伴们了,砂忍说一般情况下我爱罗的位置会在守鹤的头顶,甚至会露出半个身子。”
双手按在地面之上持续释放查克拉将手和脚底下的大片土地化为泥浆的自来也怒气冲冲地反驳道。
“放屁,我刚刚亲自冲到那家伙的脑袋上,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暗部冷静地回答道,“自来也大人那就进入了砂忍他们说的第二种情况了。
应该是人柱力我爱罗已经完全沉睡,所有的一切的控制权都转交给了守鹤。
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避免人柱力被唤醒,守鹤尾兽会将我爱罗的位置埋入身体之中”
自来也抬头看着有好几个火影大楼叠起来那么高的一尾守鹤,脸上露出难色。
这么高大的尾兽,这么粗壮的身躯,他要去哪里刨出来人柱力并将其唤醒啊
“砂忍没有说人柱力暴走的原因吗?他们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处理的?”
自来也急切的问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跟尾兽打消耗战的道理。那还是与铁壁防守,耗你不偿命出名的一位守鹤。
“砂忍说如果在砂忍村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是由风影大人亲自出手。
因为基本上每一代风影都精通沙磁之术,所以当他们面对上守鹤的时候不会对重重沙粒心生无力,反而能跟尾兽争夺它创造出来的砂子的控制权。
这样的情况下只要同村忍者稍加助力,便能压制住暴走的尾兽。”
自来也无话可说,他自然知道将玩沙子的守鹤的沙子抽走是怎样一个状况。
“至于为什么一尾人柱力会突然失控”
暗部回忆了一下手鞠和勘九郎的话,面露疑惑的对自来也说道。
“他们说突然从墙壁之中钻出一个人影,他跟我爱罗对视了一下,然后人柱力我爱罗就似乎进入了睡眠状态。”
自来也没大听懂,但不妨碍他继续发问。
“但人柱力进入睡眠状态出来的守鹤,也不会狂暴化呀。”
单膝跪在自来也身旁的暗部愣了愣神,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
“自来也大人至于尾兽为何狂暴化,这个原因我亲眼所见。
有一个人顺着守鹤的身体一路跑到它头顶,在守鹤眼睛之前站了片刻之后,一尾守鹤就进入了狂暴化。”
“怎么可能,”自来也仿佛在听着天方夜谭,他刚刚也尝试跳到守鹤头顶寻找人柱力的身影,这个过程可一点都不简单。
“守鹤不攻击他吗?”
“攻击了但都穿透过去了。”
自来也听完暗部的话后很想解放自己维持黄泉沼的双手,将自己的一头秀发揉七零八乱来发泄自己的郁闷。
暗部似乎看出来自来也的阴郁之情,小退半步道,
“自来也大人,火影大人坐镇火影大楼正在救治因为因为守鹤狂暴而受伤的人们。
大部分的暗部和上忍卡卡西正在赶往漩涡鸣人处”
自来也有些气不过,
“那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但是火影大人派出了一名会木遁的暗部前来支援你。”
自来也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郁闷通通先压在心底。
“我知道了,我会控制住尾兽的。”
自来也在心中默默加上了后半句,“以仙人之名。”
“另外,那个一路顺着守鹤身体跑向他双眼前的人长什么样,你看清了吗?”
“他穿着跟宇智波鼬回村时一样的衣服。”
自来也不再说话,将注意力转回到压制一尾守鹤上去了。
会是老头子曾经说过的那个害死水门夫妇的家伙吗
如果是那家伙的话
“砰!”
蛤蟆文太的铁刀突然间压碎了守鹤用来护住头顶的沙层。
然而四周的木叶忍者还未来得及高兴,却发现自来也大人的通灵兽蛤蟆文太瞬间取消了通灵。
下一秒一团紫色的光球瞬间穿过蛤蟆文太刚刚身处的位置射向远方。
这光团立马将木叶村郊区的一座大山化为乌有。
借住覆盖头部的砂石层,显示蓄力使用尾兽玉嘛。
自来也不再犹豫,放开维持土遁黄泉沼的双手,再次使用通灵之术。
“拜托你们了。”
两只蛤蟆瞬间跃上自来也的肩膀。
“小自来也,文太让我们转达你,他刚刚在沙石层碎裂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三勾玉。”
自来也不在犹豫冲着四周的在第一时间赶到的忍者们说道,
“我需要一分钟,拜托诸位了。”
众人相顾无言,默默从忍具袋中拿出起爆符缠在自己惯用的忍具上。
暴走的尾兽就是个杀戮机器,要限制这机器的活动范围,只用做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满足它就好了。
自来也闭目结印凝结仙术查克拉,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冲向一尾守鹤试图接近战的人们。
他曾经见过这样的人们,这些无所畏惧冲向一尾守鹤的忍者们,就像他游历天下时见到的那些挑着土担冲向快要垮塌的堤坝的普通人。
在这大地之上,这样的故事发生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