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昀所伤!”
敏希对着那副院长说到,她已是不再叫王昀师兄了,而是直呼其名。
“什么!被王昀所伤!”
副院长听到敏希的话,大吃一惊,周围围观的弟子,也都是震惊的表情,他们都不敢相信,王昀会伤害没有武功的人。
“你们几个快将他抬进去,抬到药翁那里,请药翁救治,”
随即,那副院长伸出手,搭在凌泷的手腕上,为他诊着脉,感受到凌泷那微弱的脉搏,又仔细的看了看凌泷的伤口,副院长便让身后的几名男弟子,将凌泷抬到药翁那里,让药翁救治。
“是”随即,走出几名男弟子,扶起凌泷朝着书院内走去,敏希见状便要跟上去,却被副院长叫住:“敏希,你先留下,我有事问你!”
“你们也都散了吧!回去好好练功。”
副院长让敏希留下后,又转身看着其他围观的弟子,说道,让他们都回去,不要在这里围着了,而诸多弟子,听到副院长的话,便纷纷的向四处散去。
没一会儿。
书院前的广场,空旷了出来,没有几人了,副院长便看向神色落魄的敏希,不解的问道:“敏希!怎么回事?王昀平时与师弟们切磋的时候,都没如此伤到一个人。”
“副院长老师,今天早上我拉着王昀和林师弟去漱渝森林,看林中湖泊里的大水怪,谁知遇到了他,也就是我哥哥,王昀师兄不相信他是我哥,所以就和我哥打了起来,我哥没有武功,所以就被王昀师兄刺伤。”
敏希语气低沉,脸上满是伤心,她现在也无心去想别的了,只要凌泷没事就好。
“敏希,我想王昀也不是真的故意的,你那哥哥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曾经进书院的时候,说过家里没有哥哥,怎么又冒出来了。”
敏希的话说完,副院长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想到,平时在和师兄弟比武都不伤人的王昀,竟然在书院外把人伤了,不过他很诧异敏希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哥哥。
“副院长,其实我来书院前,家中确有个哥哥,但那时我哥,在一次郊游的时候,失足坠崖了,那时我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还是活下来了。”
敏希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副院长,轻声的说道,在她心中,哥哥还能活着回来,是她最开心的事,但也最诧异的事,虽然凌泷说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也讲得通,可她就是很诧异哥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那你哥哥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才来找你,难道中间出了什么事?”副院长又再次问着敏希,他脸上的疑惑依旧挂着。
“我也不知道!只有等我哥醒来,我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
副院长的疑问,也是敏希的疑惑,她也想知道这么多年了,哥哥为什么没有来找自己。
凌泷被抬着绕过了几个院子,来到一处小院门口,而小院中,飘着阵阵的药香,使得闻见的人,心旷神怡。
“药翁先生可在?”
抬着凌泷的弟子中的一人,对着小院内轻声的叫到,声音很是轻,像是怕吵着人一般。
“那家的小子啊?大晚上的,又来烦老头子我了,”
小院的屋里,走出一位满头银发,但面色红润的老者,苍老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神情显得不耐烦。而敏希抱着凌泷回书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星星布满夜空,此刻,却是快到深夜了。
“药翁先生,晚辈叨扰了,不过救人为先,还请先生施手,救救这人吧!”
说话的弟子,很是恭敬的对着药翁施礼,让药翁尽快救救他们抬着的凌泷。
“此人是谁?我为何要救他?他是被谁所伤?小子,这是我救人的规矩,说吧!”
药翁走到院中石凳边,轻轻的坐下,看向院门外的弟子,严肃的说道,救人可以,但得先将要救之人是谁,救他的理由,他又是被谁所伤,说清楚了,不然药翁是不会救人的。
“药翁先生,此人是文院内堂弟子敏希的哥哥,他是前来寻敏希叙家乡之情的,但不小心被武堂内院的王昀师兄所伤,所以还请先生施以援手,救救他吧!”
先前说话的弟子,见到药翁那严肃的表情,便一句不差的说到,既然副院长让他带着凌泷来这里,自然是希望能尽快救好凌泷。
“既然是被我书院之人所伤的,又是书院弟子的家属,那就抬进去吧!”
“是先生”
听到那弟子的话,药翁便让他们把凌泷抬进屋里去,让他救治,随后,凌泷被抬到了屋里,平稳的被放在了一张木床上,那几名弟子,将凌泷放到床上后,就转身离开了。
药翁走到床前,仔细检查着凌泷的情况,和他身上的伤口,而他身上的伤口,被敏希用布包裹着,使得血没有再流了。
“身体如此虚弱,体内根基基础差,怕是要花点心思了,真是的,王昀这臭小子,下手也没个轻重,把别人伤得。。。。”
药翁将凌泷那被刺破的衣服揭开,又从自己的药柜里,找出了几幅膏药,小心翼翼地往凌泷伤口上敷下去,他一边敷药,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埋冤王昀下手不知轻重。
书院前,广场上。
“副院长老师,那我先过去了,再见!”
敏希看了眼副院长,说到,便转身朝着药翁的小院跑去,她看看凌泷怎么样了?而副院长则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让敏希先去看看。
在广场右侧的大树上,一只白鸟站在枝头,一直盯着副院长和敏希,这白鸟就是小白,来到白玉书院的时候,它就一直在那树上。
不过,在树上的小白,在不经意间,还是被那副院长看见了。
使得那副院长心中的一个疑惑解开了,原来那密密麻麻的鸟群,是被他眼前,树上的白鸟带领来的,为什么他会这么想呢!因为他在古典中看过百鸟谱。
所以他知道,站在枝头上的白鸟,便是白凤鸟,幼年的白凤,但他心中有些奇怪,奇怪这么小的白凤,竟能引领鸟群。
来到药翁这里的敏希,一走进药翁的屋子,便看到了药翁,正在为凌泷治伤,便轻声细语的问道:“药翁前辈!他怎么样了?”
“咦!小妮子,这是你哥吧!他的身体基础太差了,而且我发现他的身体,有多处骨骼和经脉都有严重的骨折和损害痕迹,以前他是不是受过重伤,几乎快死掉的那种重伤?”
药翁看到是敏希,便问向敏希,她哥哥以前是不是受过重伤,而药翁的问话,使得敏希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