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施琅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闭目养神。
“这三个人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所谓医不叩门,道不轻传。”
“人家不领情,自己干嘛硬贴上去。”
……
“家和万事兴……这个世界还有最不能忽略的是人性,亲情,善恶,觉悟……但愿亲人们身体健康……”
……
时间过得很快,叶施琅的暑假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转眼间就来到了八月份。
小灰灰的蛇毒已经清除干净,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六叔的花卉园已经初具规模,一个个宽敞明亮的花棚都建造完毕。
六叔组织了村里的剩余劳动力都来花卉园工作,解决了村里很多人的就业问题。
岚月姐也过来帮忙了。
花卉园的土地经过除草,施肥,灌溉,已经具备了花卉种植的时机,花农们挥汗如雨,辛苦劳作,把土地锄整成一条条整齐的花垅。
一场秋雨过后,六叔带领大家播下了第一批花苗的种子。
……
叶施琅暑假的每一天都安排得很有计划,日子过得很充实。
每天早上按时晨跑,其余就是备战奥赛,提前准备高三课程的学习,空余时间就去六叔的花卉园打理花苗。
叶施琅发现书包里的那瓶特产蜂蜜,突然想起了爷爷。
是时候去看望他老人家了,于是提前给爷爷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头传来的依然是一个洪亮的声音。
“施琅啊,放暑假了?”
叶施琅感觉爷爷的声音还是那么亲切,“爷爷,孙儿明天就来看您!我给您买了特产。”
“好好好……爷爷挺长时间没见到你了。你小子学习上有没有长进啊?”
“您说呢……”
……
次日,六叔要去进货,叶施琅可以搭个顺风车。
六叔的车是四轮扶手农用车,只见他使劲摇动柴油发动机,快速的转动让发动机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在叶施琅的记忆中,这种手扶农用车只有在边远地区才有。
这种车速度虽然很慢,但是载重能力和爬坡能力非常强大。
大约两三个小时之后,叶施琅到达了金海镇林场的地界,于是告别了六叔,向林场管理处的一栋大楼走去。
这是一栋青瓦白墙的老式楼房,周围青山绿水,景色宜人,居住环境不亚于一些豪华的老干部疗养院。
叶国荣知道叶施琅要来,早就和门卫打好招呼了,所以叶施琅一路走了进来并未受到阻拦。
叶施琅直接上了二楼爷爷的办公室,刚走进几步,忽然听到“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掉了,顿时光线暗淡了许多,叶施琅感觉身后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几道急速的气流正向自己涌来。
叶施琅嘴角上扬,迅速侧身,用左手格挡住袭击,右手紧握一拳朝黑影打去。
黑影避开这一击,抓住了叶施琅的手腕,一个顺手牵羊,将叶施琅的身体摔了出去。
叶施琅心中一惊,不过马上身体下蹲,降低了身体的重心,虽然被对方一个抓摔,竟也稳稳地落地。
然后立马一个转身,踢出一脚,向对方腰部袭去。
黑影似乎并不躲避,也快速踢出一脚,将力道巧妙化解。
两人来来回回在拳脚上较量了十几个回合,打成了平手,立在了原地。
屋里灯亮了,叶施琅瞧见了面前的人就是爷爷,只见他一身青色的粗布麻衣,艰苦朴素的打扮。
“臭小子,身手长进不少啊,哈哈。”
叶国荣点头頷许。
“那是爷爷手下留情罢了,我这三脚猫功夫让您老人家见笑了……”,叶施琅说着,从地上捡起那瓶野生蜂蜜,刚才光顾着打斗了,竟把礼物扔一边了。
“爷爷,这是金海市大卖场土特产品展销会上淘来的,您尝尝味道是不是纯正?”说着,叶施琅把蜂蜜轻轻放到桌上,和爷爷一起坐在了客厅。
爷孙俩寒暄了一阵。
“施琅,我听国平说,你帮他解决了一个大案子?”叶国荣泡了一壶好茶,找出两只精致小巧的瓷杯,倒上了。
“只是恰巧碰上了罢了,正好我也懂点专利法。”于是叶施琅将解决市政府两家企业专利纠纷的事全盘说了一遍。
爷爷听完很是满意,说道:“方菲菲生了个好儿子啊。”
“可惜啊,我这优秀的儿媳妇儿英年早逝,国平真是没有这个福分啊。”
“说到家里这个彩芬啊,她的为人和品性,比起菲菲来就差的远了,都怪国平的眼光实在是太差……”。
......
叶施琅想到了家里的花瓶。
“爷爷,家里那个大花瓶......”
叶国荣眼睛一亮,说道,“那个花瓶......是战友送的......”。
“爷爷,‘绿蜥蜴’是个什么组织?”叶施琅问道。
“绿蜥蜴......”叶国荣的脑海中忘不了这个组织。
......
十多年前。
‘绿蜥蜴’是一个盘踞在金海省的地下黑恶势力组织,是一伙亡命之徒。
这个组织为了获得巨大的非法利益,不惜替境外敌对势力提供情报,贩卖华夏国军事秘密和商业机密,给国家安全带来了严重的后果。
‘绿蜥蜴’的组织成员异常狡猾,内部有严密的组织结构,分工明确细致,纪律森严,处罚残酷,而且成员数量不在少数。
这伙人隐藏地下,为祸一方,给地方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带来了严重的威胁。
为了摘掉这个巨大的社会毒瘤,金海省军区特种部队经过长期艰苦卓越的准备,进行了严密的部署,一举消灭了‘绿蜥蜴’的有生力量,剩下少数的漏网之鱼逃向了邻国边境。
经过肃清之后,金海省这十多年来风调雨顺,人们安居乐业,社会稳定和谐,勾画了一幅飞速发展的宏伟蓝图。
......
叶国荣回忆了十多年的过往,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爷爷,您的战友是不是叫严如松?我是在家里的花瓶上看见的署名。”叶施琅问道。
“当年在特种部队,严如松是步兵连的战士,我是侦察连的一员。”叶国荣热血沸腾,回想起当年的战友,“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好兄弟,相互配合,并肩作战。”
“我记得在一次突击行动中,严如松为了掩护我们连行动,手臂不幸中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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