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肆,我身为摄政王,权利于皇上齐驱,我只是想坐在皇位之上,又有何不可?”
“放肆,你个阉人还想做皇位,还不给我滚下去!”
老太监虽然说话颤声,但实力可不弱,在他真元爆发的一瞬间,带着浓烈的杀意,想要杀死萧峰。
萧峰见此不得不感叹飞龙皇朝真是卧虎藏龙,就连老的毫不起眼的太监都有聚源期的修为。
萧峰冷哼一声,抬手心念一动间,就制造出“哆”的发音,手掌凝聚出一股气旋,猛然甩向来太监。
空气爆炸连带着聚源中期的真元,爆炸的威力好似势不可挡一般,老太监拂尘断裂,手柄前端的白色毛发纷纷在空中飘舞。
慢慢收回手臂,萧峰连头都没转过去,他知道在哆字诀的攻击下连带着真元的全力攻击下,老太监必死无疑。
跟萧峰想的一样,老太监死了,空气爆炸让他炸成血块,鲜血喷撒下,溅射到赵逸稚嫩的脸上,他发丝轻舞恐惧的看着萧峰,身体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一个位子。
萧峰毫不客气,一把拉起赵逸让他站在左边,赵逸不敢反抗,颤抖的站着,好似萧峰的侍从一般。
黄依依坐右侧,没有说话,萧峰现在名义上是摄政王,但以他的强势度,跟皇帝没什么差距,现在皇帝只是个摆设傀儡而已。
坐在龙椅上的萧峰,感受着这种万人之上的感觉,他心里忍不住澎湃起来,这就是皇位,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他就坐在这里,却无一人敢反抗。
刚刚萧峰的强势对他们产生的震撼太大了,在他们眼里萧峰是一抬手就把同等级的高手干掉,这种实力,让他们生不起一丝的反抗之心,只要自己不死,他们不会管是谁坐上皇位的。
郑源虽然忠心,但他也珍惜自己的生命,知道不是萧峰的对手,只要他不对赵逸出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至于事后被人问起,他都会说没看到,也绝不承认他怂了。
坐上了皇位,萧峰可没忘记,他还有个心腹大患,所以必须要提升实力才行。
看着眼前的文武官员,萧峰心思旋转,越大的官员他的家族底蕴就越是丰厚,要想获得邪枭值,就必须要对他们动手才行。
可动手不能毫无理由,不然必定会引起其他官员的猜忌以及反抗,只有想好理由,其他官员才会为了自保,于被萧峰盯上的官员划清界限。
萧峰不知道李林什么时候回来,但他必须要尽快搜刮,在今天提升实力才行。
萧峰的安静,让这些官员都提心吊胆,他们知道单个人打不过萧峰,但只要团结,就算萧峰实力强大,也不会杀了他们所有人。
朝中官员互相对视使个眼色,心中统一战线,不管萧峰针对谁,他们都会挺身而出。
时间过了良久,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萧峰终于开口说话打破压抑的气氛。
“刘秉已死,丞相的位子有所空缺,不知哪位贤才想要自荐坐上丞相的位子!”
萧峰话刚落,在场的文官们都起了心思,他们都想要坐上丞相的位子,毕竟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就这一句话,原本还统一战线的官员瞬间瓦解这薄弱的联盟。都为了自身利益暗中较劲,高一级的压住低一级,最后就剩下四个尚书在争夺。
至于另一个,他本就是黄依依的人,知道了他们所有的计划,能信萧峰把丞相的位子给他们才有鬼呢。
就在这无声的硝火中,最终这四个官员互相看不顺眼,彻底撕破了脸皮,只为争夺丞相之位,。
因为一品官员的压制,那些低一级的官员也都心中充满怨气,暗中诅咒他们都坐不上丞相的位子。
萧峰见此微微一笑,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果然,这些人都是驱利的,只要稍稍有一点利益,他们脆弱的联盟就会瞬间瓦解。”
萧峰心中暗想完,看着快要决出胜负的四个尚书,也不给他们机会了。
“既然你们都不想做这丞相之位,那我就选一个吧!”
萧峰说完,那些被压下去的官员都心里一喜,眼神闪烁的以为自己有机会了。而那些尚书此时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开口。
“诸葛先生进来吧!”
萧峰看着门外呼唤,他早就内定了诸葛君远为丞相,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这些左右摇摆的墙头草。
顿时,周围安静了,又一次的陷入寂静,他们明白了萧峰早就有人选了,刚才只不过是分化瓦解他们临时的联盟,他们还天真的信了。
意识到萧峰的计划,所有人都嘴角抽搐,没想到萧峰会这么阴险,卑鄙无耻,狡诈。
诸葛君远听从萧峰的话,郑重的从门外走进来,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眼诸葛君远,他一身疯癫的气质毫无掩饰,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来到朝堂给萧峰请安后,泰然接受萧峰给的职位后站在一边等候萧峰说话。
“我们朝堂飞龙皇朝,从今日起更改国号,谁有异议?”
萧峰早就打定主意,只要培养出傀儡皇帝,他就更改国号,决不再用飞龙皇朝。
阴冷的扫视一圈,大有谁敢反对就杀他全家的意思。
那些官员想要反对,却碍于萧峰强大的实力还有他那吃人的眼神,为了自保只能闭口不言。
“好,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我和皇上决定,从今天开始,飞龙皇朝改为锋炎帝国!”
萧峰之所以改名为锋炎帝国,是因为他想要这个国家如初生的竹子一样势如破竹,所过之处就连岩石也要给它击碎。还要想烈火一般,燃烧所有敌人,让敌人全部都化成飞灰。
听到萧峰的话,在场的官员嘴上不敢说,心里却在暗骂。
“p,你倒是让我们反驳啊!你那吃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好像谁敢反驳就要吃了谁一样,我们怎么反驳,怎么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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