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孤寒。
粉梅傲秀。
“还受的了吗?”
曲执只需要一个确认的回复,就能吹动彻底反攻的号角。
女金刚狼仗着自己控制林弯弯的身体,肆无忌惮的释放出妩媚的神情,小嘴微张,呵气如兰。
“尽管来!”
“好!”
曲执在女金刚狼的挑衅的眼神中,点中了乳中穴,不知道是汗的缘故还是手上有水。
按在凸起的位置,就像按在那种赛车遥控的控制把上,在点下去的瞬间反弹了一下,偏倒在一旁。
不过,赛车没有开起来,倒是把水库的闸门发开了。
细密的无色汁液,宣泄而出。
就像感应到了烟雾触发了烟雾报警器和喷淋器,自动自觉的喷洒出水开始灭烟灭火。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该死!!!”
女金刚狼也被胸前的景象震惊到了,连忙用双手去掩盖羞耻的一幕,但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堵不如疏,发泄出来就好了。”曲执也无法解释这种情形,这是迹象里也没有记载过的场景,他只能强行安慰。
女金刚狼:“滚,都喷出来了,要是瘪了,你赔吗?”
饶是女金刚狼也被这一惊世骇俗的场景吓坏了。
“我帮你收集起来,等会再帮你注射进去?”曲执把手覆盖在喷泉的上峰。
噗噗,呲呲。
细密的水柱,喷在手心竟然还有些痒痒的感觉。
两人近乎制杖般的对话一结束。
女金刚狼面色顿时勃然大变,直起了身子,大喝:“狂徒,你敢羞辱我?”
锋锐的利爪刚想伸出来,但身体却传来一阵酥软,无力的垂了下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
“躺着吧,好好享受。”
曲执可没有忘记这女金刚狼撕心裂肺的画面,他又没有系统赐予的不死之躯。
如果还不在按摩的时候动点手脚,让这女魔头疯起来,他还有活路?
细细的水流,像丝线一样接在曲执的手上,另一端连在林弯弯身体的各个穴位。
是生,是死。
是爽快,是刺激。
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曲执五指微屈,食指一弹,女金刚狼表情瞬间痛得狰狞起来。
“看在你占着林律师身体的份上,我放你一马。”
曲执收回了手,站了起来,转身离去。
留在房间内女金刚狼眼里闪过的复杂莫名神情。
愤怒,羞耻,回味,舒爽
饶是女金刚狼也难以直视自己复杂了内心,在剩余的“补水”作用下,干脆敞开了心扉享受,哼唱着,渐渐软倒在了枕头上,秀色可餐。
曲执有些晦气的走出来房间,补水是不能再乱用了,补出来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戒印怎么又发烫了”
劝诫图录中,金色的书本很沉稳,圆形的表情徽章微微笑,原谅帽又开始上下蹦跶。
自从被天武皇寄居,可怜的原谅帽自主意识就消失了,少了几分聒噪,多了几分神秘。
难道附近有人被戴绿帽子了?
尚在存档复活的夏宇:我尼玛
绿光着实有些刺眼了。
曲执多等了半晌,熟悉的又有些贱贱的提示音也不再响起了
当然曲执一点都不会留念它,如果能干掉潜在的天武皇,那就更好了。
又过了许久,房间里的呻吟呸,声音,渐渐下去,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滋补水,除了滋补,曲执能感觉有了这两样特效水,对付起这些防御力高的女人,似乎也更加得心应手了。
晚风凉爽的河岸上。
十三哥正在跳舞,企图吸引半日娴的注意力。
然而,小丫头却很不开森,发泄似的揪着草根,往那个趴在草地上,不停摆弄照相机的黑眼圈男身上丢。
“今天不给拍,趁我发怒前,赶紧滚蛋”
十三哥闻言,起身跳跃,一只龟腿踩住了相机:
“小吴,给我上,胆敢惹我们小娴主生气者,死”
忠诚的打手老吴,弓起猫背,弹跳起步,一爪拍在镜头上。
碎裂
小黑眼前更加发黑了,嘴里发出悲鸣:“镜头碎了,我的命根子断了”
“断个命根子算什么,你再拍,老子的命都没了。”一道如同荒原豺狼一般的身影兔起鹘落,扛着小黑的腿往岸下拖。
小马满脸横肉都在打颤:“厂长来了,你小子别想害我。”
小黑眼眶里盘着一颗晶莹的泪珠,那是他死去的镜头。
“吕局长,有何贵干”曲执问道。
目前来说,彼岸花和南辑事局是战略合作伙伴,互相问候打招呼的礼仪还是具备的。
“你是彼岸花系统戒除中心之主,吴侠,侠主的未婚父”
吕森声音带有些笑意,与他那身严肃的黑风衣不相匹配的。
曲执默默的点点头,这是不争的事实。
吕大局长万古不花的高冷脸,开出来雪莲花似的笑容:“什么时候完婚是先上车后补票吗”
完全不给曲执解释的机会,吕厂长,吕督公,八卦摩斯之魂附身,右手比成八字放在下巴:
“肯定是上车了。我说应灵均那货怎么生病了这事换谁顶的住。”
曲执:
“结婚的时候一定会邀请你。”曲执很勉强的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吕森也不可能会缺席这种盛事。
吕森抬了抬手:“不必了,我很忙,不一定有时间参加。”
曲执:
他感觉和这个人待久了负能量有点升高。
啊浪暗道:“是没钱打红包了吧”
“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曲执没时间和他们厮混。
吕森镫了镫衣领,正色道:“废话说完了,进入主题。听说夏宇的未婚妻也和你在一起”
“有话请直说。”曲执没有闲心猜谜语。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份吗”吕森疯狂暗示。
帮她免费按摩还过份,曲执眉头微皱:“你们辑事局还管这个要不,让她先去你们哪里避避风头”
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吕森脸色有点黑。
啊浪内心暗暗道:“厂长,你又污了。”
吕森差点没噎到,用脚踢了踢狗腿子:“滚蛋”
“汪汪”啊浪呜咽着,明明已经用神念吐槽了。
“告辞”曲执快步离去。
吕森眉头一皱,悠悠的叹了口气,自顾自说:“这小子的桃花运真是邪门了”
“你羡慕啊”啊浪反问道。
吕森正色道:“我是那样的人嘛”
说罢,一柄黑色的巨剑从天而降,砸在他脑门上,一声娇喝从剑内传出:“死吕森,你胆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