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是想多了吧,哥这样都已经十年了,还能好起来,听说有老天掉馅饼,没听说有老天掉神药的。”
“一边去,会不会说话,做人没胆量,抬杠倒有一套。”
“妈,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菲儿是真的象在期待某些事情一样,不然真的没法解释她为什么在哥的身边照顾了那么久,我有种感觉,我在菲儿身边就好象我才是下人,所以我一向都不跟她怎么来往。”
“恩,女人才最懂女人,当时我跟你爹说这事时知道你爹怎么说吧,菲儿愿意照顾途儿那是天大的好事,你管她怎么想的,你觉得菲儿不象下人,那她可能是大家族入了难了才到我家来,女人真是多事。”
“我这眼皮老跳,你还是给菲儿打个电话吧,我想问问途儿的情况。”
“妈,你就别管哥了,隔几天就打菲儿电话,也不知人家烦不烦你,还有,你每次叫我们俩姐妹都是直乎其名,叫哥每次都是途儿途儿的,偏心。”
“你这死丫头片子,没想到平时温温柔柔的,还给娘记着仇呢。”
“妈,我这是逗你玩呢,您这近心情不好,动不动就掉泪,我知道,符家这近太不容易了,每次想起一些事我也难受……以前都是别人照顾我……现在我要照顾一家子人……出门做点事还要受人欺负……还要担心哥会不会出事……呜呜”
“莲儿啊,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呢,是啊,你前几年还是一个大小姐,还有一个小丫头侍候,每天没心没肺的乐着,现在…………可这都是命啊。”
“咚咚……咚咚……”
“赶紧的,赶紧的,把眼泪擦擦,外面有人敲门,我符家的人不能让人看软了。”
“有人在吗,屋里的是符家人吗?”
“等一会啊,一会给你开门哈。”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你干啥呢,什么完了完了的,天塌不下来。”
“外面……外面……是中午闹事的那几个人……他们找到家里来了。”
“来,拿着这把刀,把门给开了。”
“请问您是符家主母王老太人么?”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稍弯了点腰作着揖。
“不知这位大兄弟怎么称呼,又有何事。”
“跪下!”
两个大汉跪在了地上,头低着。
“王老太人,中午我这两手下没点眼色,做了不该做的事,还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
“小的伍三思,在三田镇毛田村管了点事,请王老太人指点指点。”
“快给菲儿打电话,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老太人,不用打电话了,小的告诉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您那途儿在今天的制符大赛上一举惊人,获得了冠军,听说祖上显灵传承,还把陆家主打的吐血。”
“什么,你说什么!”
“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您别吓女儿啊。”
“没……事……没什么事,只是脑袋震的有点晕,你让我坐一会就没事。”
“王军,你还站着干什么,去拿凳子过来,给我也拿一个,我也有点晕,能不能有点眼力见,要不是你是老妈远房亲,我怎么会便宜了你。”
“王哥儿,你自己坐,在王老太人身边我可没那坐的资格。”
“王军,你看一看,这两个跪下的是不是今天中午砸你摊位的人。”
“是的,是的,就是这两人,妈,不过还有一个没来,那一个叫‘刀巴佬’的才是最可恨的。”
“小伍,怎么回事,还有一个人呢?”
“回王老太人话,刀巴佬对今天做的事非常的内疚,感觉没脸来见王老太人,他留下一封遗书现在正准备跳楼,以死来谢王老太人大恩,您老人家看,他这封遗书是这样写的,我拍了照。”
“小伍啊,你说这话脸上还那么镇静,经历了不少事吧。”
“还请王老太人海涵。”
“算了,各行各业都不容易,不过你这照片上遗书字写的那么垃圾,象蚯蚓在爬一样,可遗书文彩竟然还不错,做事这么不专业,会出大问题的。”
“王老太人法眼如炬,小的受教。”伍三思终于脸色有点苍白。
“恩,我看行,自从周冰那混蛋管着你们这档子事,你们这一个个人模狗样的,说话也开始中听。”
“哎,知道你也不敢接这话,算了,今天我老太婆高兴,再一个途儿有了这么大喜事,就不要见血了,你叫刀巴佬在闹事的地方跪上九个小时这事就算了了。”
“谢王老太人,小的告退。”
“妈,给菲儿打个电话问问吧。”
“打什么电话,问什么问,这么大的事一两句话能说的清,走,直接回家。”
“你们干啥呢,这些个东西还收拾啥啊,我符家现在还能用上这些个破玩艺儿!”
“上面的兄弟,你倒是跳啊,都半天了,你在上磨叽啥呢。”
“你在鬼叫什么,能不能有点人性。上面的兄弟,你要想开点,多想想你家人啊。”
“来,来,多找点东西来垫在下面,哎,现在的人都怎么了。”
“听说上面的那位是刀巴佬,奇了怪了,刀巴佬好端端的怎么会想着要跳楼呢。”
“出来混总要还的,江湖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
“老婆,你不要再来劝我了,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老公,老公,那个说了,说了要你想开点。”一个还不算太难看的妇人边对刀巴佬边说边把五个指头伸开左右摇摆。
只见刀巴佬一个箭步冲到了他老婆旁边,抓起手机看着信息,看到真有伍爷发过来的信息要他想开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一张苍白的脸终于慢慢的有了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