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意念传输,不过一般都只有修为达到炼虚期才能使用的一种凝练意念的法诀。
两女一男,两女一大一极为漂亮,如出水芙蓉,貌若天仙,各有韵味。那男的少年面色白皙,极为英俊,但无形中又带有一些稚气,这其中有两小都和中年修士有些挂像,肯定有内幕。
你在魔天皇族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想我很好奇,一个身怀上古“冥天决”应该不可能会是普通地皇族成员吧
李震说的不错,一般能身藏这等功法要诀的人岂会是普通族人?肯定大有来头。
中年人自嘲一笑,道“既然你已答应我所托,那我也不瞒你说,我就是魔天国王子!”
这次李震又是一惊,他想到中年修士肯定不凡,但没想到这位中年人竟是堂堂魔天国王子殿下,不过现在都是过去的事了,国都被人灭了还哪来的王子啊!。
那你要我保护的人是
李震心里有些底了,不过还是看向中年人等待他的答案。
是我失散多年的妻儿,我最近才联络到,好像日子现在也过得不怎么样。
哦
果然如此,想了想李震看着中年人又道:“那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她们”
显然李震是答应了,所以才会这么问。
“西域,萨瓦国它是龙神的一个附属国”。
“不好,有人来了!”
中年王子刚说到这里就发现有人在急速靠近。
李震闻言,果然看见远处正有一批人朝着自己这里包抄而来。看来这位王子殿下修为也不简单啊。受了这么致命的伤势,还能发现连自己都没发现的远处敌人。
走,我背你,李震二话不说就背起那位中年王子殿下往更深处奔去。
一天的时间,李震真元回复了不少,速度也很快,但毕竟身上背了个人,还有伤在身,相对老者一方修为高深,又是空手,没什么负担,在后面追逐着很快。
李震感觉自己两人就好像被他们锁定了一样,怎么也甩不开。看着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李震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力感,这么办?
看那老者的言行举动一定是父亲的敌人,自懂事以来父亲从来都没有回来过,都不知道长什么样。
每次在外面和别的孩子玩都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常常被人称呼为野种。而且每次问起母亲她都说去外面做事,分不开身,以后会回来之类的话。问起爷爷则他直接选择沉默。
有一次自己实在无法忍受了和母亲吵了一架,因为野种的事情,她打了自己一耳光,回房了。
过后自己觉得内疚去了母亲房外,亲耳听见母亲在房间里痛哭,这是自己懂事以来从来不曾见过的啊,一直以为母亲是最坚强的女人,却没想到母亲心里一直都是这么脆弱,从那以后自己就知道父亲可能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母亲为了照顾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多大痛苦,付出多大的艰辛?为了母亲,这次自己绝不能把祸端引到母亲她们身边去!李震咬牙,默默的捏紧拳头。
放下我吧要不待会儿我们俩都会落入他们手里的,你被抓了就会连累到你的家人,我不同,我现在已经无牵无挂了,这次我精元损耗,加上伤势,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而你不一样,还年轻。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就是我最大的欣慰。
中年人说的不错,他本身就伤势严重,再又加上秘法血遁,现在已经是空壳一具了,随时都有可能断气。但李震不干,他骨子里的傲气是不允许这么行事的。
嘿嘿!
想逃?你们俩都逃不了,一阵阴笑声传来。
听到声音,李震浑身哆嗦了一下,扭头一看那位老者已经出现在自己的上空。
妈的,绝望啊看着急速逼近的一群人,李震心中悲凉到了极点,这一群人个个都是自己看不透实力的敌人,自己现在根本就无法和他们抗衡。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父亲到底和你们有什么仇?为什么现在要连我们都不放过?在这一刻李震还是想问清楚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肯放过自己等人。如果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引来不可想象的后果,自己宁愿死。
对于李震的话,老者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脸色阴寒的冷声道:“你父亲该死,我现在把你抓住了,你以后会有机会明白的,你还是乖乖的说出你家人的下落吧”!
一阵风走过,吹得四周参天古树哗哗作响!
悲凉与荒凉是这个树林的主题。望着周围数十位强者的围堵,李震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离开得了了。
哼!
想寻死我有我的同意你死都不能!
老者见李震居然想以他自己能量做自爆,拉他们一起垫背,不由冷笑一声,虽然在场自己在这种级别的自爆下不会有所受伤,但对其手下人还是能造成有一定麻烦的,而且此人对自己还有用处,不能就这么放纵他暴死。
瞬间,真元鼓动,能量破体而出。一股李震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浩瀚能量瞬间禁锢了他自己,在这股力量的面前他就像一只蝼蚁,生不起一点反抗之心。
老者脸色一沉对旁边的手下道:“把他们两人给我全部带走!”
一旁的手下听到老者的话,不敢拖拉!就准备过去抓起李震两人走。
我的孙子我看谁感动?
一道鸟声鸟气的声音很不和时宜的传来。
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在树林缩地成寸,形似幽灵般刹那出现在李震身前。
他的出现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反应过来,包括实力最强的老者,听声音只知道是一位老人,高深莫测,绝对强过自己。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位来人二话不说,就把老者一方人像拍蚊子一样全部拍死。
惹的后来在半路上赶来救助的好战分子慕容魔暴跳如雷。
老人为什么这次发骚,原因就只一个,李震的父亲!那是虽然不关他的事,但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被看丢了,他这些年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