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中天!
纪荣!
盯着系统上面附近可添加奴隶中后面的两个纪姓名子,孟浪心中一阵的恍然,
呃,原来是纪家的人!
怪不得他们会用这种眼神看我,想想也是,纪少龙被我杀掉后,纪家人肯定更加恨我,更加想要杀我报仇,
显然,这纪中天和纪荣,有点等不及了。
也许是那纪连城遏制不住怒气,指派他们杀我。
从奴役点上看,那个纪荣修为应该不高,不足为虑,只要孟浪愿意,随时可以将他添加为奴隶,
但那个纪中天,明显是一位罡气境的武者,而且以孟浪现在的奴役点数,无法将他添加为奴隶。
不过,孟浪仍然毫无惧色,
在这天才宗内,没有人敢杀他,除非那纪中天不要命了,要以命换命,
所以这时,孟浪也看向了那纪中天,作出一副不屑之态。而且他还向那纪家二人,挑了挑下巴。
孟浪的态度,让那纪中天仇火大炽,他目光中杀机狂放,指了指孟浪,咬牙切齿地道“小子,你好歹毒,也好大胆,杀我纪家之人。”
孟浪摊了摊手,一副风轻云淡又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没错,我孟浪从来都是敢说敢做之人,当初纪连城追我到天才宗外,我说过会杀纪家的人给他看的,”
孟浪的话,让赵飞燕一阵的意外和紧张,她看向孟浪,一脸的担心之色,
那纪中天可是罡气境二层的修为,孟浪跟他硬碰硬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她上去拉了孟浪一把,示意他不要鲁莽。
然而孟浪的话已经引爆了纪氏两个子弟的怒火,
本来那纪中天还是一个理智之人,现在那点理智完全被怒火给焚烧殆尽了,他指了指孟浪,怒气上冲,道“小杂碎,有种咱们上生死擂台打一场。”
闻言,孟浪非但没有顾虑,却是不屑地笑了,耸耸肩,道“生死擂台不刺激,我怕还没打到一半便会有人过来干涉了,不如咱们到宗外打一场,”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语,孟浪曾经对纪少龙说过,当时把景雪妍给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他这话把赵飞燕也给吓了一跳,赵飞燕不可置信地看着孟浪,心说这个孟浪,也太孟浪了吧,太不知轻重了吧,
生死台上虽然决生死,但必竟是在宗内,在几个宗主的眼皮子底下决斗,
如果不是深海血仇,他们为了保住弟子还是出面会干涉的,最后不至于送命,
但如果到宗院外面打,那可真是生死由命了,打死打伤谁知道?
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要知道纪中天可是罡气境二层的修为,远不是孟浪炼气七层可以相与的,
估计到了宗外,他都不够纪中天一招秒杀的。
“哈哈,好呀,这个提议好,我赞同,咱们到宗外打,打死打伤,各安天命,”
那纪中天立即拍手叫好,仿佛是吃定了孟浪,这时看孟浪的目光便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其实同样的话,纪少龙也说过,但是最后死的人不是孟浪,而是纪少龙。
“不,孟浪,不要到宗外去,危险,太危险了!”赵飞燕俏眉大皱,一脸的担心之色,
不管怎么说,孟浪是她的同宗师弟,而且宗主西风烈交代她要照顾孟浪的,就连她这次向孟浪取经,也是受西风烈的暗示,
如果孟浪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送命,她一生都会为之不安,这时她竟是伸手一把拉住了他,
然而孟浪不理赵飞燕,道“姓纪的,那咱们就请吧,谁要是退缩,谁就是缩头乌龟……”
“好,太好了,有种!”纪中天向孟浪竖了竖大拇指,然后纪荣对视一眼,
二人都笑了,然后像看傻缺一样地看着孟浪,
那纪荣这时心里一阵的玩味,暗道,这个孟浪,以为杀一个纪少龙,就牛比得不行了,就忘乎所以了,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
纪少龙只是比孟浪高了一个境界,越级杀人真不算什么稀罕事,而且据说他还是与景雪妍一起动的手,就更没什么意外可言了。
但现在纪中天可是罡气境二层,比孟浪的修为高出那么多,孟浪居然敢挑战纪中天,就算是把这个赵飞燕也加上,也都不够他杀的。
孟浪,明显就是在找死。
“请吧。”纪中天对孟浪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飞燕却紧紧地抓住孟浪的手不放,劝道“孟师弟,不要,千万不要执迷不悟,更不要意气行事,你不过练气七层修为,哪里是他的对手,千万别上他的当……”
然而,孟浪却是不屑一笑,撇开了赵飞燕的手,抬步便朝着宗门的方向走去,
赵飞燕见孟浪不听劝,心下一急,便又一把将他拉住,然后以力逼音,大声喝喊,道“西师快来……孟浪他……”
赵飞燕想将西风烈喊来阻止孟浪,
孟浪闻言,面色一变,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使得她发不出声音出来,
赵飞燕见孟浪还这般的执迷不悟,一急之下,便不顾一切地,伸展双臂将他给抱住了,然后冲他不住地摇头,示意他不要去送死。
被赵飞燕这么一抱,只觉一股香风扑鼻,然后就觉那身子温香软玉一般,凹凸有致,曼妙之极,
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峰峦,紧紧地挤压在孟浪的身上,让他心底荡起一波波的涟漪。
见宗花赵飞燕抱住了孟浪,那纪家二人这时也很是妒忌,心中更加的恼火与不耐了。
那高冷如一座冰山的赵飞燕,居然如此地关护孟浪,而且还抱住了他,把自已的初抱给送上了。
换成任何一名男弟子,都会羡慕嫉妒恨吧。
这样一来,他们更加的嫉恨孟浪,更加想要他死。
于是纪中天越发地挑衅孟浪,“小子,原来你这么没种呀,你要是没种,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回去当缩头乌龟算了,”
纪中天越是挑衅,赵飞燕便越不肯放开孟浪,赵飞燕越是紧抱不放,孟浪便越发地紧捂她的嘴不放手,并且将嘴凑近她的耳朵边道“你再不放手,我就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