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醒来的时候,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意识到自己跟江晨逸又发生了什么……
天!
怎么在这种时候,他们两个还能滚床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是什么地方?
余音一脸懵逼的看着江晨逸穿衣服,他慢条斯理的,一天着急的意思也没有。余音趴在被窝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江然去了专门治疗烧伤的医院么?”
“嗯。”
江晨逸闷闷的应了一声,余音又说:“情况怎么样?”
“你不要太担心,那边的医院比市中心医院专业了很多,这几天就会进行植皮。”
听到植皮,余音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
江晨逸扫了她一眼,说:“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妇人之仁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补救,但是事后的措施,我们一定要尽力做的最好。”
这样,即使对将来孩子有什么不可避免的问题,他们心里也不会有太大的遗憾了。
只是后边这句话,江晨逸并没有说出来让余音担心。
江晨逸很快就穿好衣服,余音依旧窝在被窝里,她现在已经反应过来了,自己是不是还在之前的会所里?
装修风格都是一样的,连味道都差不多……
头有点疼,但是她不记得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她进会所这种特殊的地方,一般都是会留有一点心眼的,什么东西都不会喝。宫墨好像也没有让她喝什么东西,要说味道……她真的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被阴了?
要不是被下药了,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余音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了,所以沉静下来思考一会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知道自己哪里中招了,她也不想问江晨逸,因为即使问了,这货也不一定告诉自己。
不,是一定不告诉自己。
他即使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一定不告诉她。
江晨逸就是这样一个人,余音简直不能再了解他,所以干脆也没有想问,不想自取其辱了。
穿好衣服以后,江晨逸忽然看着余音,脸色有些奇怪的问她:“疼不疼?”
“……”
什么鬼?
江晨逸突然的提问,让余音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修长的腿压在床上,床单下陷,他靠近余音的脸,神情有一丝诡异。
“我的意思是,好久没做了,你会难受么?”
“……”
“感觉也没有多久吧。”余音忽然说了一句。
江晨逸闷笑:“是么。”
“你还会记得这个。”
余音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江晨逸离开之前,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说:“我能保证让然然和之前一模一样,但我发誓,他受到的伤害会减免到最少。”
余音不知道江晨逸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但她听了,心里就很难受。
直到江晨逸离开,她也没有说一个字。
江晨逸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余音才开始起床穿衣服,磨磨蹭蹭的,过了好久才从会所出去。
在会所门口,果然再次碰到了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