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人先慢慢找,不能贸然进去”司煜左开口,他们在森林里已经吃过这种亏
“司老大说的对,不怕死但是也不能去送死”神谕的作战能力不可否认,但是这一次的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一群毒蛇和科学解释不清的巫蛊之术
会议结束,众人离开神谕
医院内,舒安时逐渐从昏睡中清醒,睁开双眸,入目的是一片纯洁的白色,巨大的飘窗台上插着几只栀子花,有一阵阵飘来的清香让人身心都能够在香气的包裹下沉淀下来,适应了陌生的环境,舒安时转头看到自己右手扎进去的细针,还有数着时间的点滴,这里是医院!
脑袋里的所有记忆都发生了混乱,她习惯性的抬起右手揉了揉干涩的太阳穴,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不是应该在御尊?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惊慌的低头看了一眼完好的衣服,但是手臂外露出的淤青还在提醒着她经历过的事,病房里没有人,舒安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膀胱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依靠自己去卫生间
她两只脚软绵绵的,刚触碰到地面双腿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导致她直接摔倒在地上,这时候门被推开,男人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见到苏醒过来躺在地上的女人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扔掉手里的东西冲过来,乔爵西本来想去隔壁拿热粥,没想到舒安时就在他出去的间隙醒过来,而且还摔在地上,点滴已经被扯掉,还有血从手背上溅出来,本就瓷白的肌肤更像是映上了点点红梅
“摔到了?”乔爵西语气里难掩紧张,从地上抱起舒安时轻轻将她放到床上,同时按下床边的服务铃
舒安时没有说话,对于突然出现的乔爵西她还充满着恐惧和抗拒
“哪里疼?”
舒安时摇摇头,还是不愿意出声,流血的手不着痕迹的拨开乔爵西按住自己肩膀的手。舒安时昏睡了整整两天,乔爵西的心就高高悬了两天,但是当她睁开眼睛乔爵西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希望,他本来也不期望舒安时能够对他改变态度,但是当真正面对抗拒和冷漠时连一点侥幸都不留给他,他的心重重的摔下来,要多痛就有多痛
乔爵西艰难的忽略掉心底的失落“一会儿医生会过来,坚持一下”
舒安时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外面的黑色透过白纱质地的窗帘虽然看不出去,但是舒安时依旧不愿意转过来面对乔爵西
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敲门进入病房“爵少”
“嗯”乔爵西走到一边,背影带着落寞
点滴还没有打完,护士想要重新帮舒安时输点滴“能不能等一下”舒安时开口拒绝,声音很是虚弱小心,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护士立刻会意“我扶着您去吧”舒安时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行走,每走一步两腿间都有撕扯的疼痛,但是她不会说,对谁都不会说
舒安时脸上强忍的痛苦,乔爵西插在兜里的双手握成拳视线紧紧盯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宣判他的罪行,她就连一句话都不肯施舍给他吗?短短的几步路,舒安时好像走了很久,从卫生间里出来,对于舒安时来说又是一个挑战
只是门刚被打开,舒安时就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整个人都被稳稳的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