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擎从御尊出来,已经接近凌晨,这个时间估计那个女人已经睡了。
今晚的月亮很圆,靳北擎按了按眉心,那个东西已经几年没有发作。曾经月圆之夜,他承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自残,几度拿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枪下去,一切都会结束。
见靳北擎久久的站在车边,靳凌拉开车门小心询问“少主,我们要回去吗?”
“嗯”靳北擎坐进去,轻阖上眼,隐隐的头痛让他不想多说话
北宫
靳北擎直接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门,能看到床上一块凸起的地方,已经睡着的小女人将自己窝成一团,这样缺少安全感的动作让靳北擎眼睛一眯。即使他们现在关系很僵,但他还是躺上床,就这么轻轻的将苏棠连同被子带进怀里,他身上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凉气,嗅着女人身上的清香,似乎对自己的头痛有了一丝丝的缓解
早在靳北擎进门的那一刻,苏棠就已经醒了。她没办法睡的安稳,她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靳北擎,所以她只能装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靳北擎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苏棠以为他睡着了。她不敢动所以只能维持着这个动作,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身后的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和闷哼,“靳北擎”苏棠轻轻唤了一声
没反应,“靳北擎”苏棠稍稍挪动自己的身体,下一秒搂着自己的男人手松了,只是身后的男人发着不正常的声音,像是在忍耐极大的而疼痛
苏棠坐起来,借着月光,看见一身西装的男人就这么侧躺着床边,一只手捂着扶着头,另一只手紧攥成拳。苏棠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靳北擎,你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苏棠手触碰到他的头,发现靳北擎额头全是冷汗,这样下去不行,苏棠抽回手,准备下床开灯去叫医生,下一刻却一把被拽回去,紧接着是男人起身而上的身体,就在两具身体只是隔着几层衣物接触到时,靳北擎身上的冰凉让她倒吸一口气,他这是怎么了?
“靳北擎,你先下去,你这样不行,我去找医生来”苏棠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只能通过说话来让他清醒,只是她不知道现在的靳北擎已经处于极度的药物支配之下,仅存的意识就是让他寻找到了一条温暖柔软的身体。
他两只手就这么死死固定住苏棠,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清香的气味让他贪恋的吸吮着,然后变为啃咬
“啊”苏棠痛呼,使劲推着靳北擎的胸膛,她知道靳北擎不对劲,只是他现在状况让她恐惧
“靳北擎,你听得到我说话吗,靳北擎”苏棠还是坚持不懈的呼唤靳北擎,这样一定会出事的,她开始大声喊佣人,他们听到声音就一定会过来
只是这房间的隔音太好,苏棠的喊声只能转化为很小的声音,根本传不到佣人住处,反而这喊声让身上的男人眉头一皱,冰凉的唇赌住发出声音的小嘴,啃咬厮磨。女人身上的细腻温暖让靳北擎觉得疼痛的到了缓解,无意识的拼命汲取。
“靳北擎,我疼”苏棠只能如小兽般呜咽着,根本摆脱不了身上男人的折磨
大手游走过的地方尽是青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的不成形,靳北擎此时根本不受控制,全凭着药物的支配。渐渐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不再在自己身上肆虐,呼吸不再粗重变得平稳,她几乎是从靳北擎身下落荒而逃。
凌晨,整个别墅的灯都是亮着的,苏棠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呆呆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而卧室,乔爵西和司煜左站在一旁,几个专用医生配合着叶浔给靳北擎检查身体状况,见叶浔检查完,乔爵西立刻上前
“叶小四,二哥怎么样”乔爵西忍不住担心
“记得几年前么,今晚是月圆夜”叶浔神态是从未有过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