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点这么少,来,我帮你们点,女孩子就是要多吃一点,不要怕胖!”汤姆热情的接过安妮和卡琳手中的菜单,擅自做主,帮她们点了一大堆又贵量又少的东西,反正他这次一定要让李风大出血一次,他还为上次李风和凯恩差点把他吃破产的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五人吃完回去,不过,卡琳的表情却有一些异样,特别是看向李风。
当然,这几个人没人发现这一点,安妮倒是有一点点的察觉,但也没在意。
回到宿舍,依旧有人跟在李风他们三个后面。
“很烦啊,走到哪儿跟到哪儿,我还怎么去泡妹子?”汤姆抱怨道。
“那就好好待在宿舍不就行了,反正他们又不可能直接上门来抓我们!”凯恩道。
凯恩还没说完,李风宿舍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诺丁汉带着人亲自过来。
“请你们走一趟吧!”诺丁汉看着李风三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好像很有自信的样子?“李风不爽道。
“我有没有自信,你去了就知道!”诺丁汉道,站在他身后的几位卫兵也在虎视眈眈。
“那就走咯,谁怕谁啊!”李风无所谓道。
李风三人,被士兵们围在中间,送到一间执法队的审问室内。
“至于要来这里?”李风看着那晃晃的“审讯室”三个字,很不适应道。
“当然,毕竟你们现在还是嫌疑人。”诺丁汉道。
这时,裴迪南开门走了进来。
“坐!”裴迪南指着椅子说道。
李风也不怵,直接坐了下来,而汤姆和凯恩看到李风这样有底气,也放心了。
“带上他们!”诺丁汉吩咐后面的一位卫兵道。
接着,那两个本来是强盗的保安,被压了上来。
“说说吧!”裴迪南也找了张椅子坐下,捋了捋他的胡须,对着那两个保安道。
“说什么?”高个子不解地问道。
“说一下你认识他们吗?”裴迪南指着李风三人,问道。
“当然认识啊,就是他们打晕了我们,然后偷了储物室!”矮个子保安见机行事道。
“对此,你们又怎么解释?”裴迪南看着李风三人,问道。
“我们还用解释,你随便找个人过来,就说我们偷的,这也太离谱了吧?”李风反驳道。
“他说不认识你们,你们怎么看?”裴迪南问那高矮两个保安道。
“怎么可能不认识,就算你们化成灰烬,我也认识你们!”高个子保安道。
“那你说说,我们三个叫什么名字?”凯恩开口问道。
“这个……”高矮保安回答不出来,他们还真不知道李风他们三人的姓名,毕竟李风他们也没告诉过这两个人。
“你看,都说你人假扮证人要找得专业一点,连我们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说认识我们?这也太假了吧!”汤姆也说道。
“不,我认识你们,就是你们去储物室想要偷东西,被我们发现,然后就打了我们,把东西都偷走,接着又把我们压到前面那一间房间,这些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高个子道。
李风也不回答,也不急着反驳,而是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状态看着裴迪南,这让这位号称“铁面无私”的副院长有些生气。
“他们认识你,但没有必要一定要知道你们的名字,就像你在街上看到小偷,警卫把他抓到,叫你去指认的时候,你可以说就是他。这就算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关系,我们还是可以把他抓起来审判,因为有了见到他作案了!”裴迪南解释道。
“你就没有想过我可以诬陷他,既然你们那么相信我的话。”李风道。
“但他确实是有嫌疑的,这时候加上有人指证,是可以定案的!”裴迪南道。
“你说的有嫌疑,到底什么情况才能称得上是有嫌疑呢,是不是随便一个路人就都有嫌疑?这个概念太模糊,也太广泛了!”凯恩开口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这个有嫌疑就是他有强烈的动机,也有时间出现在案发现场,这就是我所说的嫌疑,这样就能很明显的缩小范围,也不再模糊和广泛。”裴迪南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嫌疑人,所以只要有人指认我们,罪名就可以成立咯?”李风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裴迪南道。
“但你又是怎么确定我们有强烈的动机,以及也有时间作案!”凯恩问道。
“你们的动机嘛,当然是觊觎储物室里面的财宝,所以动手了,至于时间嘛,因为你们团体作案,所以你们互相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不能使用。”裴迪南道。
“我们为什么会觊觎储物室里面的财宝?照你这样说,所以的学生都有嫌疑,因为他们都觊觎储物室里面的财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李风道。
“当然,我也知道凭借这一点不可能说服你们,所以我问了一些人,就在你们的隔壁宿舍,他们说在案发的时间点,你们根本不在宿舍,宿舍里面是黑暗的!”裴迪南得意地说道。
“还是回到那一点,你怎么就不知道我们隔壁宿舍的人没有想诬陷我们的意思?说不定他们就是作案的人,然后赖到我们头上,这一点你想过没有?”李风反驳道。
“我们不只问了你们隔壁宿舍的,还问了其他的路过的学生,他们也说那个时间点你们不在宿舍!”裴迪南解释道。
“哪个路人?”李风问道。
“一个女生而已,保证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也与你们没有任何仇怨,只是普通的路人而已!”裴迪南道。
“如果跟我们没有关系,又跟我们没有仇怨的话,那么,她又怎么会记得我们的宿舍是在哪一间,还特地观察我们宿舍的情况,这种慌你去骗弱智好了!”李风不屑道。
“你很能狡辩!”裴迪南挠挠头,为难道。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学生,以前,哪一个学生见到他不是战战兢兢,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像李风这样,不仅不紧张,思维还异常得清晰,能极有条理的与他进行辩论,这已经很难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