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红没想到一个女人还会这么坏,林子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
“小红,你的身体在颤抖?为何?害怕我吗?我又不吃人,有那么可怕?”于千千含情脉脉。
陶小红摇着头。
“你在怕什么?”
“没事。”
“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件事,想的怎么样?”
“什……么事啊?”陶小红皱着眉头,表示不解。
于千千那张漂亮的脸蛋立刻阴沉下来,冷冷提醒道,“就是做我的女人,想好了吗?”
“这个……于副总经理,不要吧,我不愿意那样,放过我行不行?”陶小红鼓足勇气拒绝着。
于千千的表情更加可怕,愤愤问道,“什么意思?我对你不好吗?就这样拒绝我,于心何忍?”
“不是的,你对我很好,只不过……”
“什么?”
陶小红声音颤抖,舌头起卷,不敢说下去,害怕于千千硬来,到时候是不拒绝,还是不拒绝,哎呀,怎么会这样。
叮铃铃!
于千千的手机响了。
“于副总经理,有人找你。”
“不用管,你先回答我。”
“怎么能不管?万一是董事长,或者于老板找你有要事怎么办?”
听到这话,于千千停止所有动作,转身去接电话。
陶小红得以松一口气,溜走了。
说回高名,回到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不就开个会,搞得好像只剩下半条命。
被于剑兰那么逼迫,高名看似无事,手心却一直在冒汗,还好董事长顾慧文懂得制衡之术,要不然总经理的位置不保。
咚咚咚!
“进!”
发育诱人的钟彩奇,开门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冷冷来了一句签字,没有过多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搔首弄姿,更未送上一杯咖啡,或者牛奶。
高名提笔签了字,钟彩奇收起文件夹转身就走,未说露骨的言语,更未留下一封内涵满满的信,与之前的她相比天壤之别,这态度改变得太快。
高名蛋疼一笑,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公司的一些员工眼神发生变化,没有以前那么敬畏,也没有之前的尊重,有的女白领议论之声清晰入耳。
不少人看出高名已经是夕阳,只是挂着总经理的头衔,手中没有权利,令人叹息。
懂得把握时局的钟彩奇,现在这样的态度不足为奇。
这还算好,至少没有冷嘲热讽,高名好过一些。
不一会,钟彩奇又回来了,板着一张脸说道,“恭喜你啊,总经理。”
“恭喜?喜从何来?”
“你什么不用做,就能做总经理,拿高工资,不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吗?”
刚刚想着钟彩奇不冷嘲热讽,是个好姑娘,怎么就变了一个样?
高名笑看着钟彩奇,说道,“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我觉得真不错,就是害怕有一天,连总经理的位置也不保。”
钟彩奇大笑起来。
“笑什么?”
“笑有的人愚蠢啊,还妄想坐稳总经理的位置,别说有一天,估计不出一个星期,有的人得收拾滚蛋。”
高名龙眉紧皱,问道,“钟助理,你这话何意?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麻烦一一告知。”
“想要我告诉你啊?可以啊,除非你答应我……”
钟彩奇故意停顿一下,目光火辣辣的盯着高名,模样如奄奄一息的菊花,想要太阳。
高名迷糊问道,“答应钟助理什么?不妨明示,能办到的一定去做。”
“没有别的事,就是希望总经理能对人家好一点,抚慰一下人家那颗寂寞空虚冷的心。”钟彩奇奶声奶气,缠绵悱恻的声音,估计如来佛祖听到也得有反应。
高名体内的血液如岩浆一般流动,有些不安,不得不忍耐,说道,“这不好吧,钟助理,我已经结婚,你未婚,我不能害了你。”
听到这话,钟彩奇带着笑意的脸蛋,瞬间冰冷,不爽道,“你沦落到这般田地,我不嫌弃你,还嫌弃我,你有什么资格?”
“不是的,钟助理,没有嫌弃你,只是……”
“哼,解释就是掩饰,掩饰是编故事,我要信了你才奇怪。”
钟彩奇挺了挺心口,那硕大的玩意差点撑破衬衣扣子,看得人想入非非。
“姓高的,我好心前来想帮你一把,你倒好,不领情,罢了,自生自灭吧,本美女不陪你玩。有一天,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一天不远了。”
丢下一句不知道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恐吓,钟彩奇摇曳着火辣辣的娇躯而去。
高名盯着其背影,神色说不出的迷惑,很想知道钟彩奇到底什么来路,好像知道很多……
下班之后,高名直接回了家,不知为何,自从将秦香香接回家后,每天一下班,恨不得一眨眼到家,好像家中有个女人,就有了期盼,那怕这个女人只是长得与她人相像,足以安慰一个男人寂寞的那颗心。
秦香香下班回到家,以前感觉特别的累,倒在床上不想动,现在还有心情进厨房帮忙。
张婶说道,“晓兰啊,身体刚刚恢复,别进来帮忙,快出去休息。”
“不用,张婶,我没事的。”秦香香脸蛋微微泛红。
前段时间,离家出走,张婶觉得奇怪,再三询问,高名撒谎说“郑晓兰”流产,在医院住院,这才出院不久。
张婶是个老实人,说什么信什么,没有怀疑,还觉得没有照顾好,才会流产,内心说不出的愧疚。
“晓兰,张婶觉得对不起你和小高,我……”
“没事的,又没有责怪你,不要再说。”秦香香脸蛋更红,都没有怀上孩子,就流产,这注意只有高大哥能想出来。
张婶呵呵一笑,说道,“也是,你和小高年纪轻轻,想要怀上还不是一个晚上的事。”
“哎呀,张婶,又在说什么?”
“还害羞啊?这么大的姑娘,又不是第一次。”
“再说?不理你了。”秦香香就差跺脚。
张婶笑呵呵的,没再继续唠叨。
闻着香气,秦香香顺手揭开了一个锅,问道,“张婶,你炖的什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