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祖下了船,向外看了一眼,他终于看到了自己这地到洞窟的目的地,地炎城。
地下洞窟的空间一直给人十分的压抑的感觉。这是很正常的,洞窟里边的空间毕竟有限,无论是高度还是宽度都是有限的。在这样的一个空间里边,人自然是都会感觉自己被局限在一个空间里边。
不过到了地炎城这里,却是不一样了,这里的空间异常的巨大。抬头一看,洞窟的高度就足足有十几里高,这样的高度已经比地面上的云层要高的多了。而洞窟也是无比的巨大,一眼几乎都看不到边。难怪地炎城会把城市设在这里。也只有这样的一个巨大的空间才能够建立一个巨大的城市。
罗祖抬头看了一眼,在洞窟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火山。那个火山还是一个活火山,正在不断的向上喷射着岩浆。好在这个岩浆喷射的不太厉害,从火山口里边喷出来之后,接着又落回到了火山口里边去。而没有到处流淌,不然的话,这个空间就算是再巨大,也不适合在那里建立城市了。
罗祖稍微吸了一口气,这里的气味不算太好,一股浓浓的硫磺味道。因为火山的存在,让这里的空气实在有些呛人。如果是以普通人的标准,这里虽然空间巨大,可是却一点都不适合生存。毕竟硫磺这玩意毕竟是有毒的。不过对灵武者或者其他的种族的强者,那么就不算是什么问题了。不过在这里带呆着也不会太舒服就是了。
铁镇山一下船就直捂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啊。可真的不好闻。”
罗祖说:“的确是不好闻,不过对修练地火焚天诀的人来说,这里却是最好的地方。那地火焚天诀,我看就是模仿火山而创立的功法,一旦出手如火山喷发,力量力量炙热狂暴连绵不绝。的确是一门非常强大的功法。而修练这样的功法,在这样一个有着火山的地方,对于领悟这门功法是非常有利的。呵呵,我估计这门功法最好的修练场所,那就是火山口里边。尤其是这个火山口还坐落在一个灵脉上,灵力十分的充沛。这就更加适合这门功法修练了。”
林烽看了罗祖一眼,说:“你的见识倒是厉害。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了。”地火焚天诀是他们林家家传的功法,也是他们在这里建立地炎城的原因。一行人出了码头,就向外走去。在路的两边,有着许多的人在劳动,看样子好像是在种植蘑菇。地下自然是种不了地面的粮食的,这里的主要粮食就是各种蘑菇。另外还有一些人在做一些其他的劳动,也不仅仅是人,还有一些其他的种族。地炎城是一个各种族混杂的城市,城主是林家的人,可是城内的居民却是什么种族的都有。那些干活的都是相当于普通人水准的生命,他们在从事各种非常繁重的劳动。而在那里还有许多的兵级的武者当监工,谁干活如果慢了,立刻就会一鞭子抽过去。有些人体质不好,就被直接一鞭子抽过去,当场就给抽死了。而那些监工也不在乎,直接鞭子一卷,就把人扔到了一边。如果仔细的看,会发现就在罗祖走的这条路的两边,就有着许多的枯骨堆积着。
“奴隶?”罗祖立刻知道了那些劳工的身份,他们在这里就是低贱的奴隶,被压榨着从事各种劳动,而一旦被榨干了体力,没有办法再干活了,就会直接扔到旁边,自生自灭。罗祖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地炎城就是用这些奴隶的累累尸骨堆起来的。罗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这条路,也许这条路上,就有累死在修建这条路上的奴隶。他们的冤魂也许就在这路上。他又看了看那些监督奴隶做工的各族强者,还有远处歌舞升平的城市。心中叹息了一声,这里的这些修行者,只怕没有一个是无辜的。罗祖听说在灵州大陆上,有一个极大的势力叫圣堂,他们信奉当世界上的生命罪恶如果达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么就会有末日审判降临,对有罪的众生进行惩罚。罗祖不信这个说法,不过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末日审判的话,那么这里的修行者绝对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罗祖只是心中有些活动,脸上却依然是带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可是铁镇山的脸上却是有些挂不住了,他最看不得这种事情发生。忍不住就要开口说话。不过没等他说话,罗祖手指上一弹,一股气劲射出,直接就扎到了铁镇山的大腿上。这是灵兵境界就能释放的气劲,而且罗祖没有用太大的力量,自然是伤不到铁镇山这个糙汉,不过这一下却也挺疼。铁镇山哆嗦了一下,看到了罗祖那依然是挂着笑容的脸。忽然想到,这个家伙可是说过要把地炎城的人一锅端掉。于是他也不生气了,虽然罗祖境界不高,可是这一路上的各种成绩让铁镇山对罗祖的话深信不疑。所以他就不再说什么了,只等着看好戏了。就看他是如何把这地炎城上下一锅端了的。当然,他的心里边也是有一个迷惑,不知道罗祖到底是要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的。虽然罗祖已经干掉了两个尉级十重的强者了,战绩堪称辉煌。可是这一次要面对的却没那么简单了,他要面对的是一个灵校,而且还是一个十分强大的灵校。虽然说那个灵校已经寿命要走到尽头了,需要有人续命才能活下去。可是灵校就是灵校,只要灵校还活着,没断气,就不是灵尉能对付的。铁镇山实在想不出来,罗祖是要怎么样才能把一个灵校灭了。再说了,除了那个灵校林炎焱,地炎城还有许多的强者呢,就算是搞定了林炎焱,其他的那些人一起上,罗祖再强,他一个人能对付一个尉级十重,他能对付两个,三个?能对付十个?
铁镇山看了看罗祖,不过从这个家伙的脸上是绝对看不出来他的任何内心活动的。丫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个没完!“算了,这个家伙的脑子太复杂,我这个老实人是无法弄清楚的。他到底做什么,走着看吧。”铁镇山心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