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不用担心,三日前我就已经筑基了!”
少女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回荡在宴会厅里,可能很多人不知道筑基是什么,但是李志刚这个炼气期九层的修士怎不知筑基代表着什么?
虽然筑基期境界的强者也不怎么少见,可他万万都没想到严谨竟然会筑基,这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快坍塌了。
是的,他苦心修炼了十年才达到炼气期九层巅峰,可谁能相信严谨能在短短几天就成为筑基期强者?
他不敢相信这件事,却也不得不信,若非严谨已经筑基成功,她又怎能抵挡自己愤怒一击?
“筑基了?你怎么会筑基了?”严肃呆呆的看着严谨,内心升起滔天巨浪,他现在也算知道了一些修真界的事情,更知道修真的难度,哪怕李志刚这个所谓的天才都没筑基,自己的女儿怎么就筑基了?
难不成是因为莫北的缘故?
这一刻,严肃再也不敢对莫北有任何轻视之意,他本以为莫北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散修,可现在看来事情并非他想象中那样。
如果他真的是个普通的散修,又怎能将女儿调教成筑基期强者?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在宴会厅的门口传来,当看到来者后,李志刚眼中透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兴奋:“师傅,此人欲要破坏徒儿的好事,还请您替徒儿出手教训他一顿!”
李志刚很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师傅七叶真人会来参加自己的订婚宴,哪成想来的如此及时。
虽然他不知道莫北是什么修为,可他的师傅七叶真人却是一位筑基期巅峰的超级高手,而且已经拥有半步金丹的修为,说是金丹期以下无敌也毫不过分。
李志刚的话让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去终南山学艺的事情,更知道他背后有一位超级高手,如今他的师父亲临现场,肯定得帮他出一口恶气吧?
七叶真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自己徒弟的订婚宴上会发生这种事,就在他刚想发怒的时候却是看到了莫北,这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七叶真人见过莫北两次,第一次就是王家举行修真者聚会,第二次则是上次地窟开启,所以对莫北他并不感到陌生,只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不容多想,七叶真人在所有人惊悚的眼神下向着莫北鞠了一躬,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弟子七叶见过院长!”
哗!
简单一番话,一个鞠躬,让现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像是见鬼了一样盯着莫北和七叶真人,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七叶真人为何向着莫北这个年轻人鞠躬,更不明白他为何称呼自己弟子,也不明白他为何会称呼莫北院长。
院长这个称呼貌似也不怎么响亮吧?
最最震惊的当属李志刚,他脸色苍白,眼睁睁瞪得大大的,感觉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
虽然师傅七叶真人并没有多说,但是他却敏锐的发现了两个称呼,那边是弟子和院长了。
七叶真人自称弟子这本身就很不寻常,更别说莫北的姓氏,这让他想到了那个修真界中可以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超级存在。
只是,这莫北真的是西山敬老院的院长吗?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还怎能在他手中抢回严谨?
严肃也惊呆了,他不知道莫北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此人的来历必定十分惊人,如若不然李志刚的师傅在他面前也不会表现的那么紧张和恭敬了。
这让他心里很不得劲,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散修,谁能想到来历会如此惊人?
与此同时严肃心中也升起一阵绝望,本身他还想着让李志刚带他走上修真之路,可现在却发现李志刚只是一个青铜。
可笑的是他这个青铜竟然还在王者面前装逼,只恨当初没有听莫北的,不该有修行的想法啊!
严肃已经没有了任何修行的想法,毕竟当初莫北说过他天赋有限,直到这一刻才对他的话有所信服。
莫北问:“七叶,李志刚是你的徒弟?”
完了!
莫北这是要向着李志刚发难了!
每个人心里都这样想。
“劣徒年幼无知,冒犯院长,还请院长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七叶真人连忙替自己的徒弟求情。
莫北道:“追女孩子这种事人人平等,没有所谓的冒犯一说,只不过,严先生体质普通,压根无法修炼,你那徒弟却偏偏带他走上了修行之路,这已经不是误人子弟那么简单了,这件事我希望你们能妥善处理好。”
七叶真人满脸冷汗:“院长放心,此时弟子自然会想办法,尽可能的弥补严先生。”说到这狠狠瞪了自己的徒弟一眼,你自己不过是一个炼气期修士,连筑基期的修为都没有,竟然还想带别人走上修行之路?看我回去如何修理你。
“如此甚好。”莫北微微点头,然后看向身边的严谨:“我们走吧?”
“恩恩!”
严谨激动的连连点头。
嗖!
伴随着一道破风声,两人瞬间消失在了宴会厅中,这鬼神莫测的本领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惊为天人般的感觉。
李志刚眼神呆滞的站在那里,并非因为今日得罪了莫北,而是这辈子他都无法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一股前所未有过的恨意,只恨他的实力太弱,只恨他无法杀掉莫北,若非如此今日又怎会受到这种奇耻大辱?
“跟我回去!”七叶真人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他转身离开了宴会厅,本想着今日来参加徒弟的订婚宴,可谁能想到会见到莫北。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徒弟竟然要和堂堂的道门领袖抢女人,他怎么不和阎王爷抢女人呢?
得亏莫北不是那种弑杀之辈,若是如此,又怎会放自己的徒儿一条性命?
就算莫北饶恕了他,自己也不能饶他,必须得狠狠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