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用那种眼神看我,绝对有问题!”安禹轩此刻正瞪着谢逸安。
“行了,沈姐不是说让我们尽快弄好吗?”
听到这儿,安禹轩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他拿出那份文件,打开检查了一下。
“走吧。”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当文件被放在桌面的那刻,女人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所以到现在了,也无法留给月月一个全尸吗?”
男人拿着合同的手开始有些微微颤抖。
“可以,但请务必找出凶手。”
“可以什么可以,明明是他们的能力不行,凭什么要解剖月月的尸体。这本就是他们的职务,他们找不到凶手,我去找别的警察好了!”女人情绪早已奔溃,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男人将情绪奔溃的女人推开,迅速的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随即拿给了安禹轩。“拿着走吧!”
吵闹声不在传入众人耳内,谢逸安顿时松了口气。“现在还没习惯吧,慢慢习惯。”安禹轩拍拍他的肩膀,似是在给他鼓励。
“你们是调查那家案件的警察吧。”一个中年妇女凑上来,满脸神秘。“我知道一件事。”
原来是当天全家人去找,又喊了几个同村的村民。村名在沿大坝找时。
“诶,在河堤那里!”
当众人跑到河堤那里时,女孩已经浮在了水面。
“你们知道当时说话那人是谁吗?”
“不知道,当时所有人都忙着去找,根本没人注意。后来我去问过所有人,都不是他们说的。”
谢逸安陷入了沉思藏在树林里的是谁,他怎么知道受害人所在的位置?发出声音的人,究竟是犯罪嫌疑人还是目击者?
他们只顾着找人,也根本没去考虑这是谁喊的。不过,无论隐藏在树林里的人是凶手还是目击者,找到他成了破案关键。
“我们也许还得再去走访调查一遍。”
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番的走访调查下来,他们并没有找到这么一个人。凶手究竟是谁,他为何要将女孩残忍杀害?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谜题般围绕着众人。
有了死者家属的同意,法医便可以解剖尸体,站在手术台边,众人先是朝着尸体鞠躬,而后才开始解剖。
“口腔粘膜出血,气管里面有一点泥沙。”
在检测中,法医发现了好多不同寻常的信息。
“表面有出血,内侧有表皮擦伤。小李,先提取点分泌物做下预实验。”
在涉及到猥亵的案件当中,通常会在受害者下体内遗留下不可避免的证据。通过遗留下的证据当中的DNA可以锁定犯罪嫌疑人,而预实验的作用,就是判断检材当中是否含有此样东西。
在男性当中,通常存在一种特异性的这种蛋白,叫做特异性抗原。
“通过对此特异性抗原的检测,我们就能确定,这种是否是人类的。”只要确定以后,通过检测DNA进行分型,来确定是哪个犯罪嫌疑人。
安禹轩坐在椅子上,看着整理出来的这一连串消息,现在只要等这个检测就好。可上天总是爱捉弄人。
“王姐,实验是阴性的,没有发现。”
“没有?”
对于这一结果,法医也产生了疑惑。这个女孩内侧壁损伤都很严重,很有可能是手指抓挠形成的。根据她身上的损伤,臀上部都有擦伤,双臀的下部没有擦伤,说明裤子只拉到一半。
“如果按照这种来说,双方器官很难直接接触。”
“那也就是说,这个人没有进行常规意义的侵犯。”安禹轩将法医的话接了下来。
“对,分析那人可能有功能性障碍。”
“我们询问她父母时,他们似乎说发现她时女孩并没有哪里异常,衣服之所以是干的是因为死者母亲替她更换的。”
可事实却是,法医检查时发现背部和臀部有大面积擦伤,而且方向也不一样。这只能说明,女孩当时有激烈的反抗。这种情况下,她的衣服不可能没有一点异常。
法医提出疑问后,安禹轩再次派侦查人员找到受害者家属。
“你昨天发现你女儿时,她衣着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都跟平时是一个样的。”男人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希望你给我们提供准确的信息,不然只会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可能会残害更多的无辜之人。”此时侦查人员更加严肃起来。虽说父母为保女儿名声而进行隐瞒他们能够理解,但此时这种情况。
凶手还在继续逍遥法外,而他们这些事件目击者,竟还试图做伪证来混淆他们的线索。
“跟你们说实话吧,实际上她的衣服裤子是被脱到这个地方的。”边说男人边指了指自己的胯骨。“我怕别人说闲话,就自己把它扯了起来。”
刑侦人员点点头,看来这个未知的男人是个突破口。
“和你们猜测的一样。”侦查人员推门而入。
“那么也就是说前面的猜测或许可以成立了,功能性障碍者。”
法医提供的这一线索,让案件有了新的方向。安禹轩很快缩小了搜查范围,将犯罪嫌疑人锁定在,有偷窥史等不良行为的人群。很快,案件有了新的线索。
“都已经走访这么多次了,还没新的线索。”安禹轩烦躁哦抓了抓头发。
“那个女孩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指了指躲在树背后的那个女子。
“你是思春了吗,人家小姑娘或许只是路过而已。”安禹轩头都不回的回答道。
“刚刚我也这么想,可半小时前她就一直跟在我们身后了。我们停她也停,我们走她也走。”
此时安禹轩也重视起来,回过头朝身后看去。女孩见两人同时看向她,急忙转身就跑。“小李!抓住那女孩!”
原本在最后走着的刑侦人员反应迅速的转身就朝女孩追去,而众人也同时追了出去。
“你跑什么,一直跟着我们干嘛。”看着眼前一直局促不安的女子,安禹轩的语气不由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