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蓝天白云,阳光明媚。
洛阳,白云湖边。
清风荡漾,湖面波光粼粼,倒影之下,一名蓝衣少年正骑着烈马。
“吁!”
许久,来至山顶,蓝衣少年拉动缰绳,烈马停在一座宫门前!
只见这宫门上方,赫然镶刻着三个大字,葬花宫!
“站住!”
宫门外,见蓝衣少年来至,两名妙龄少女神色戒备,低声娇叱。
“两位姑娘,在下持银笛公子亲笔书信,求见红莲宫主!”
翻身下马,那蓝衣少年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急声说道。
“公子!请稍等!”
听闻,得知事关银笛公子,两女相视一眼,其中一人立即匆忙的跑进宫中。
历经夺宫一事后,银笛公子沈无痕乃是葬花宫的大恩人,宫中弟子无人不知。
片刻后,两名白发老婆婆身后带着众弟子,出门相迎!
这两名老婆婆,一人身着红袍,神色威严,另一人身着白袍,面色冷漠。
红袍者,正是六大宗师之一,葬花宫,红莲宫主!
而白袍者,则是其师妹,葬花宫,白玫长老!
“本宫便是红莲,不知银笛公子有何要事?”
来至宫门外,目光看向蓝衣少年,红莲宫主苍声询问道。
“参见红莲宫主,这是银笛公子亲笔书信”
听得询问,眼中满是敬意,那蓝衣少年抱拳行礼,递出手中书信。
见此,红莲宫主点了点头,接过书信,当即展开阅览。
“呵呵果然是沈少侠!”
阅览后,合上书信,红莲宫主摇头轻笑。
“师姐,信中说了些什么?”
身旁,见师姐面露笑容,白玫护法轻声询问。
“呵呵,是时候,该我们报恩了”
四目相视,红莲宫主苍声一笑。
当初紫薇夺宫,沈无痕出手相救,而且还帮自己守住不归洞的秘密,自己承诺对方一件事。
未曾想到,今日该兑现承诺了!
“这位公子,还望你告知沈少侠,本宫定当出手,全力支持!”
心中念罢,目光看向蓝衣少年,红莲宫主苍声说道。
“好!诸位,告辞!”
闻言,那蓝衣少年翻身上马,立即火速赶回封城!
京城,侯爷府。
原本平静的府中,如今四处皆有止戮堂银衣侍卫严密把守。
大厅中,永胜侯左手被药布包扎,身子斜靠在主椅上。
身前,司马殷手中沏着茶,静而不语。
“平儿,如今止戮堂的人手,已调动大半,侯爷府戒备森严!若是那三名黑衣人再来行刺,定让他们有去无回!”
饮下一口茶水,司马殷眉头轻皱,苍声念道。
“呵呵昨夜那一掌,若非护心鳞,本侯早已毙命!此刻,对方应该沉浸在喜悦中,不会再有举动”
听闻,永胜侯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平儿,昨夜那三名黑衣人,武功皆是高强,莫非也是扎古族人?”
放下手中茶杯,司马殷想了想,低声猜测。
“不,昨夜那三名黑衣人,并非扎古族人!据本侯猜测,其中一人乃是明冲,另一人则是陈行之!”
蔽了眼对方,永胜侯挑了挑眉,淡然回答。
“什么!是他们!他们好大的胆子!”
听其所言,司马殷勃然大怒,心中一阵惊讶。
自从南宫煌死后,此二人被朝廷通缉,消失踪影!
未曾想到,他们竟敢行刺平儿!
“咳咳咳胆子大的并非是他们,他们应该是受人指使”
主椅上,因昨夜受了内伤,永胜侯面色苍白的咳嗽一声。
心中有一点想不通,那另一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到底是何人?
“受人指使?平儿,你是说那另一名黑衣人?”
四目相视,司马殷眉头轻皱,苍声疑问。
“不错,那名黑衣人武功高强,依本侯所见,对方乃绝世修为!他会是何人”
闻言,手指轻点茶桌,永胜侯陷入沉思。
如今众人,皆认为南宫煌已死,并无人怀疑那黑衣人的身份,便是南宫煌!
“让开!让本王进去!”
忽然,正当二人商讨之时,大厅外传来一声大喝!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永胜侯与司马殷对视一眼,两人眉头轻皱。
“混账!给本王让开!本王要见侯爷!”
紧接着,那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名身形肥胖,大腹便便的锦衣男子,在两名银衣侍卫的阻拦下,哭声闯进大厅中。
可是,当闯进大厅后,见到主椅上的永胜侯,那锦衣男子停止哭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稍纵即逝。
“十王爷,你闯我侯爷府作甚?”
目光打量着对方,永胜侯摆了摆手,示意那两名银衣侍卫退下,淡然问道。
那闯进大厅中的锦衣男子,正是十王爷!
“侯爷!你没事那太好了!”
听闻,十王爷来到一张木椅前坐下,神色悲伤的回答道。
昨夜,得知永胜侯必死,自己与扎古族王子是一夜激动的睡不着!
可第二日,自己在府中,却丝毫没有听到关于永胜侯的死讯!
不过,一大清早,止戮堂的银衣侍卫们,却纷纷进入侯爷府。
顿时,侯爷府被银衣侍卫守得密不透风!
而自己安插在侯爷府的探子,也未曾传来消息。
见此,心中满是焦急,为了确定永胜侯是否已死,十王爷便亲自上门,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见永胜侯平安无事,十王爷心中满是失望!
“哦?十王爷,本侯看上去,像有事吗?”
听得对方所言,永胜侯含笑反问道。
“侯爷啊!你可吓死本王了!听得你被行刺,本王担心至极!一大早便来探望!如今见你无事,本王悬着的心,也能放下来了”
四目相视,十王爷猫哭耗子,连连点头。
“呵呵有劳十王爷挂心了,本侯相安无事”
见此,蔽了眼对方,永胜侯若有所思的回应一声。
“好好好!既然侯爷无事,本王便放心了!那本王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听闻,十王爷站起身来,继续猫哭耗子,假慈悲道。
“十王爷,如今将至午时,不如留下共饮一杯?”
闻言,永胜侯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邀请道。
“哈哈哈!多谢侯爷盛情,本王府中还有要事,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听闻,十王爷挥了挥手,连忙含笑拒绝。
说罢,其转过身,便快步离去。
“司马叔,如今本侯已知晓,这幕后主使,乃是何人”
待对方身影消失后,蔽了眼司马殷,永胜侯淡然说道。
“呵呵平儿,老夫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
点了点头,司马殷苍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