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今的户部尚书因年事已高,身体抱恙,一直在家中修养,故而户部的大小事务,皆由户部士郎打理”
点了点头,司马殷想了想,继续说道。
户部,管理着商户的税收,其最高管辖者,便是户部尚书!其次,乃是户部士郎!
如今户部尚书在家中修养,户部士郎独大!
这户部士郎名为杨杰,年岁四十有余,生性风流!
“呵呵难怪红娘敢立下赌约,甚有把握,原来是”
听其所言,心中已是了然,永胜侯冷笑一声。
“平儿,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做?”
见此,司马殷眉头轻皱,苍声询问。
“走,我们去户部坐坐”
转首蔽了眼对方,永胜侯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说罢,单手负背,永胜侯踱步向前而去。
身旁,点了点头,司马殷跟随其后。
许久,转过数个街角,永胜侯与司马殷来到一处府衙前。
只见府衙大门外,甚是冷清,正有两名士兵把守!
这两人头顶上的牌匾,镶刻着“户部”二字!
“来者何人!站住!此乃户部,闲人勿进!”
大门外,见永胜侯与司马殷来至,那两名士兵立即严声大喝。
见此,永胜侯停下脚步,回首看了眼司马殷。
对视一眼,司马殷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令牌!
对面,见到这枚金色令牌,那两名士兵神色一变,连忙下跪行礼。
目光扫视二人,永胜侯挥了挥手,便踱步走进大门。
身后,收回金色令牌,司马殷跟随其行。
不多时,三千白发齐腰,永胜侯带着司马殷,来至户部大厅!
此刻,大厅中,一名中年男子,头戴官帽,正坐于主椅上,悠闲的品着茶。
忽然,见两名陌生人走进大厅,那名中年男子眉头轻皱,立即站起身来。
“你们是何人?”
目光扫视二人,那名中年男子低声喝问。
此乃户部,朝廷府衙,怎可让闲人随意进出!
对面,听其喝问,永胜侯未曾回应,而是踱步走向主椅,缓缓坐下。
“放肆!”
见此,那名中年男子瞪着双目,勃然大怒。
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本官,坐上本官的主椅!
身旁,蔽了眼对方,司马殷再次从怀中,取出那枚金色令牌!
顿时,见到金色令牌,那名中年男子神色大惊!
身为朝廷命官,自己知晓,对方手中的金色令牌,非比寻常!
这枚金色令牌,象征着无比尊贵的身份!
当今朝野中,能有这枚金色令牌者,不出五指之数!
随即,那名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目光看向永胜侯,暗自打量。
对方身着紫袍,年岁三十多余,其满头白发
白发!难道他他是
“下下官参见侯爷!”
心中念罢,震惊不已,那名中年男子咽了咽口水,连忙下跪行礼!
虽然未曾上过早朝,但自己却听户部尚书提起过!
这当今朝野之中,有着一名杀神!
文武百官们私下谈论!俗话说,宁可得罪阎王,莫要得罪杀神!
这名杀神,便是赫赫威名的永胜侯!
如今眼前之人,恐怕正是那名杀神!
“呵呵你便是杨杰?”
主椅上,蔽了眼对方,永胜侯摆了摆手,淡然说道。
“是!下官正是户部士郎杨杰!”
听闻,心中一愣,那名中年男子颤声回答。
果然!眼前这白发之人,未曾否认!那么他,当真乃是杀神!
“侯爷不知今日大驾户部所为何事?”
说罢,确认对方身份后,杨杰神色胆怯的询问道。
虽然与对方乃是第一次相见,但自己又怎能不怕?
传闻这杀神,当年可是连皇子,也敢斩于剑下!更何况,自己这小小的户部士郎!
此刻,杨杰心中即是害怕,又是疑惑。
不知这尊大神,今日为何会来这小小的户部
“咳咳咳杨士郎,本侯听闻,明夜的花魁大赛,是由户部举办?”
主椅上,面色苍白的咳嗽一声,永胜侯开门见山的说道。
身旁,司马殷双手负背而立,目光威严的注视着杨杰。
“启禀侯爷!明夜的花魁大赛,确实由下官举办”
闻言,杨杰老实的点了点头。
当即,心中已是明白,原来杀神来此,是为了花魁大赛!
提起这花魁大赛,自己心中便甚是得意!
昨夜去了飘香楼一趟,那红娘竟让头牌小凤招待自己!
于是,一夜春色,自己夺了小凤的红丸,当真心满意足!
但是,自己也私下答应红娘一事!
那便是,明夜花魁大赛,最终夺魁者,必定是飘香楼的小凤!
对此,如今户部尚书在家修养,户部中自己独大,而小凤也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当然不能亏待她!
可是,今日这杀神来至,似乎形势不对
“嗯,杨士郎,不知这花魁大赛,最终夺魁者,是由何人定夺?”
对面,斜靠在主椅上,永胜侯挑了挑剑眉,继续问道。
“启禀侯爷,明夜花魁大赛,户部会有十名官员参与定夺,最终由十人选举”
听得询问,不敢有所欺瞒,杨杰老实的回答道。
只不过,这十名官员,皆乃自己的心腹!
故而,明夜夺魁者,必定是飘香楼的小凤!
“咳咳咳杨士郎,依本侯所见,这十人选举,尚有不足”
听闻,摆了摆手,永胜侯面色苍白的咳嗽一声。
“尚有不足?”
此话一出,杨杰眉头轻皱,面露出疑惑之色。
“不错!本侯认为,既然选举花魁,应当顺从民意!将十人定夺废除,明夜由在场百姓,共同选举!”
见此,点了点头,永胜侯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解释道。
自己心知肚明,若由户部十人定夺,那么花魁,必定是飘香楼的小凤!
但若是由在场百姓选举,那么夺魁者,唯有靠自己的真本事!
这般所为,才能做到公平!
“这”
对面,听其所言,杨杰眉头深锁,不禁面色为难。
自己昨夜已是答应,必定让小凤当上花魁!
可若是百姓选举,那就说不定了
“怎么?本侯所言,有何不妥?”
主椅上,见对方面色为难,永胜侯眼中厉芒闪现,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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