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了大半瓶水,喉咙舒服了,正想躺下再睡一伙儿,忽觉背上一痒,“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去,拍死了只大蚊子。“唉,以后这酒还是少喝为妙,酒醉之后衣服什么时候脱掉的都不知道,这鬼天气也真是,上半夜热下半夜凉。还是村长家的客房舒服啊……”
云峰穿好了衣服躺下,翻来覆去,脑海里光芒一闪,又想到了婷婷雪白的身体,顿觉一阵心猿意马,心想:“要是能讨婷姐姐做老婆就好了,她人好相处,既养眼又贴心,还能完成阿爸交待的任务,唉,可惜的是那家里有钱又有势的二世祖要把她抢走了……”
越想就越烦,一有烦心事,以云峰多年的习惯,都是背经书,经文一念,自然心地一片清凉,百试不爽。人说书读百遍,其义自现,云峰的那本经书他怕是背了有万遍了,经文的奥义早已了然于心了。
……
天亮之后,云峰收拾好东西,婷婷和村长把他送到了车站,踏上了进城的列车。村子的确不适合他,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知道他穷得连个手机都没有,很少有拿正眼看他的。可能只有进到城里,他才能实现他那伟大的梦想了——寻到一个肯帮他生孩子的女人,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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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走了。
三天后,村子的天空出现了一架飞行器。
这架堪称豪华的飞行器在天空盘旋了一会之后,降落到了村长家的院子外。
“婷婷,龙少来了,你要下去迎接下啊。你们父女俩搞什么名堂,今天非要在楼顶天台泡荼等人。这很不礼貌,你们不知道吗?”村长夫人着急地催促。
“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天台比大厅好多了,凉风有性,落叶有情……”婷婷淡淡地说道。村长没说话,只是阴沉着脸。
豪华飞行器的门打开,先是走下了十几位训练有素的劲装男女,手里提着东西。随后,一位穿着华贵的年轻男人,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迈着从容而霸气的步伐走了出来,望了眼村长家的别墅。“呵呵,乡村别墅,还不错,凑合吧。”
村长夫人见婷婷父女今天都是阴沉着脸,没有丝毫“秋高气爽”的风范,怎么劝都没用,见对方人都下来了,便自己跑出来开门迎接了。
“呵呵,龙少爷,贵客光临,蓬毕生辉呀。”
“哦!这位……一定是表姑姑了,您好,您好!来人,快把我带给表姑礼物奉上。呵呵,丹婷表妹在家吗?”来人是宇文龙,他表面上对村长夫人很客气,其实他和他母亲都知道,眼前这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是他那位风流老子的远房表妹,同时也是他当年玩腻了之后甩掉的情人之一了。
“在,在!您请进。婷婷和她爸在楼顶的天台上……他们说这样可以看到空中的飞行器,以便第一时间知道龙少来了没有。”村长夫人边接过礼物,边请他进来。
“呵呵,您也请。”宇文龙和她客套了一番,进了门。
“龙少,婷婷在天台泡好了荼,还请您移步上天台喝荼……”
“哦?此时秋高气爽了,天台上吹凉风、品香茗确实是别有风味,呵呵。”宇文龙听村长夫人的言辞闪烁,又联想起林丹婷那外柔内刚的个性,心里早已闪过无数念头。
“是,是。”
所幸的是,宇文龙上到天台时,果真见到婷婷在煮荼,这令村长夫人暗松了口气。心想:“婷婷应该不会不识好歹的,现在只是闹些脾气罢了。”
“宇文学长好,请坐,喝荼。”婷婷礼貌地说道。
村长独自低着头阴沉着脸喝荼,他今天算是见识了大人物的排场了,本来以他的个性,换作其他人来他都会起身相迎,但这时他偏偏就没有起身。
村长夫人阴沉着脸低声喊道:“老驴货……”
宇文龙微微一笑,只当没看见,自顾落座,喝荼。心里暗乐道:“反正现在我来要你女儿回去当小情人了,嘿嘿,你乐不乐意又如何?看在你女儿还算极品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这回亲自带礼物上门算是给足你面子了。”
婷婷倒完荼之后,不再说话,气氛一时陷入尴尬之中,这令村长夫人又暗自着急。
宇文龙朝身后一招手,自有人把礼物送上。“一点小礼物,婷婷和伯父不要介意。”
村长点了点头之后,又独自低着头阴着他的脸,胸膛一起一伏,艰难地压制着他的怒火。
他不能发火,也不敢发火,因为这很不明智,但他可以独自阴沉着脸,这似乎也是他最大限度的权利了。
婷婷接过了礼物,道了声谢,又起身再泡一壶荼。
宇文龙朝村长看了一眼,对于他的冷漠毫不在意,悠哉游哉地品着荼,眼光贪婪留连在婷婷美好的身段上,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脸蛋美,身材妙,气质佳,有内涵,极品女人啊,难得的是一直洁身知爱,完璧之身,完美无瑕啊……
哈哈……
突然,宇文龙笑容一僵,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婷婷身体上,抹了抹眼睛,更加仔细地朝婷婷身上看去。原本布满淡淡笑容的脸上,突然变得乌云密布,身体一直,猛然站了起来!
“嘭!”荼杯被他一手捏碎了。
“说!身体给过谁了?萧羽他没动过你……”宇文龙突然怒喝道。
突然的剧变,全场皆惊!
村长脸上阴晴不定,但此时身体已在颤抖,牙关紧咬,难得他是一忍再忍啊。
村长夫人则是大惊失色:“这……这……哪有的事?婷婷一向是最洁身自爱的……婷婷,你快给龙少说清楚呀。”
婷婷奇怪地看着宇文龙,却是处变不惊,如此心境,实在难得。“萧羽?你说话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啊,宇文学长!”
“哼!你离开学校之前,还是完璧之身。说吧,是谁!敢给我戴绿帽子?”宇文龙很生气,他大老远地来这一趟,如果得到的不是完整的女人,那这一趟就白跑了,他的时间宝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