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伯,我要取一些出去。”
“少主请。”
萧若寒挑了几件,夹在怀里。出去之后,密室门关上。
从来时的通道出去后,左转又走了约十几米,豁然开朗。
“决夜”
萧若寒高喊一声,不多时决夜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旁。
“将这些东西收好”
“是”
此处就像是万幽的后花园,只是这后花园没有花,到是假山不少。
绕来绕去,走到客房之处见到了洗漱好的燕显天。
“果然顺眼不少。”
燕显天头发束起,胡子刮了去,擦洗了身子,人看起来清爽不少。
“哎呦,终于舒服了。”
伸了个大懒腰,看到来人情绪不好了。他可没有忘记这些时日都是谁害的。
“萧若寒,小爷我可真是被你害的不清啊。”
“哪里哪里”
“哼,还有你把我困在这里就得了。为什么安如玉也来了?”燕显天凑近到他的身侧低声说道。
“怎么是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吗?”
“什么不可告人,你可别多想,我刚见到她,你们就打开密室了。”
燕显天着急的澄清。
“哎呀,那真是可惜。如此说来是我的不是了,应该在晚几日的。”
“你,萧若寒你到底还是不是兄弟?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可是这安如玉你能不能不要再添乱了。”
燕显天心急火燎的。
萧若寒苦笑一声,他自己的事情还解决不好呢。怎么会来找他添乱啊。
假山旁边是一道长廊,长廊正中开了一扇门。门后便是客房之处,安如玉从门后走出,看到燕显天和萧若寒似乎在说着什么。
“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
“呵呵,没什么”燕显天假笑着。
“萧若寒,我打算今日就离开了。”安如玉话音刚落下,一旁的燕显天就插话了。
“啊,离开好啊,离开好。”
“哼,我告诉你。你要跟我一起走。”
“为什么?”
“咳咳”萧若寒干咳两声,站到一旁。
这时,凤婆过来招呼大家。“小少主,老奴做了饭菜。一起到前厅用膳吧!”
“凤婆,又劳烦您了。”
“少主,不麻烦不麻烦的。”
凤婆笑的慈祥,看向萧若寒的眼神中满是欣慰。
“公子”
决夜在身后小声的叫道。
萧若寒看了他一眼,决夜似乎是有重要的事。二人避开耳目站到边上:“什么事?”
“公子,在月儿府哪里安排的人回话说。我们走后,冯三子就去了府上。”
“果然如此,让他们继续盯着。”
“是”
“还有,凤婆和盲伯年事已高。以后让运送物品的人该为一月来一次吧!”
“是”
萧若寒的心思有些沉重,自己亏待凤婆和盲伯了。趁着天色还早,众人离开了山庄。萧若寒想着刺背的目光,不能释怀。两位老者还站在宅子外面望着。盲伯的眼睛现在应该是彻底的看不清了。
“这里到底为什么要叫做死亡谷啊?”安如玉还是十分的不解,身后跟着五未,若飞若沐。
“翻过前面那座山,我们就出去了。而这山谷中夏季蛇最多,应该是蛇谷才对。而这谷中到了冬天大雪掩埋,寻常人根本进不来。今年反常,没有积雪。”萧若寒说完不在说话,静静的在前面带路。
安如玉一听这里蛇多,那不就跟断崖一样吗?蛇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看这个地方杂草丛生,林木高大,枝干繁多。想来到了夏季,应该草叶繁多吧!
“前面的山顶上有简陋的小茅屋,我们晚上就在哪里歇息一晚,明日下山,山下有我命人准备的快马。”
“萧公子安排的很是妥当,此行多谢萧公子了。”五未在一旁听闻,谢道。困在山上数日,想必将军早已急坏,必须马上赶回去才是。
“客气了。”
这一路上燕显天一眼不发,双眼无神的走着。到是让萧若寒觉得很是奇怪不由的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能怎么办?”燕显天无奈的瞟了他一眼。
第二日一早,到了山下。早有人在哪里等候,七匹骏马悠闲的吃着地上的枯草。
“主子”
“嗯”
“如此多谢萧公子,我等就先走一步了。”五未等人上了马匹。安如玉看着站着不动的燕显天。
“你还不上马?”
本来还一直给萧若寒使眼色的,听到这阴森的语气立马跳上了一匹马拉着缰绳,眼睛还是看着萧若寒小声的说着“快救我啊?”
“小声说什么呢?燕大侠。”
“呵呵,哪有。我就是问,萧若寒你把我害这么惨就没点表示?”燕显天说完。一旁的安如玉说道“表示,表示什么啊?走你”
“驾”一记马鞭打在燕显天的马屁股上,马儿奋力的飞奔离去。
“萧若寒!!!你给小爷记着。”
看着远去的无人,萧若寒轻笑一声。“呵呵,我们也走吧。”
燕显天他们向着北方而去,萧若寒向着南方金城而去。
影子功的最后一式,我已记在心中。爹娘,孩儿定然要为你们报仇雪恨,还有林伯父。
“驾”
“驾”
这里是金城三十公里外的一个茶馆,开茶馆的是一个中年坡腿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青年。
“快,快,你个小狗子。又有客人了,快拦住。”坡腿的店老板吆喝着让小狗子去拦客。
小狗子挠挠头,将手中的抹布放到空桌上。
“哎,客官,客官。这里有茶水,进来喝一杯在赶路吧!客官!”小狗子站在路中奋力的吆喝,前面驾马的人士见状放慢了速度。
萧若寒和决夜在这简陋的小茶馆中,向着门外看去。想看看是谁继他们之后被拦进来的。
来人有三,都带着黑色纱布斗笠。身上的穿着也是怪异,看样子绝不是本地人。
手中的佩剑更像是刀,三人坐下也不说话。付给了小狗子银钱,打发他下去。小狗子接着钱咧着嘴倒好了茶水退下了。
那三人似乎也在看着他们,一时间这间只有三张茶桌的茶馆,气氛压抑,空间狭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