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芯拉着房新宇兴奋的下了车,站在别墅的门口房新宇深吸了两口气似乎是在压抑一下兴奋的心情。
房新宇有些好笑地问道:“芯儿,你怎么了,怎么看你的样子比我还紧张?”
魏芯妩媚的横了房新宇一下,笑道:“还不是因为你,毕竟某人破坏了婚礼!”
两人正说着,别墅大门突然走出来两个人,当先一人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面相英俊,寸长的短发修得很有味道。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最为奇怪的是在他的手腕上却极不协调的戴着一串黑无华光的串子。
“好久不见,房新宇。”年轻人对着房新宇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和争夺魏芯的唐家大公子唐清。
“唐公子别来无恙。”房新宇笑了笑说道。
魏芯本来正跟着房新宇有说有笑,被这个声音横插了一下抬眼望去,俏脸一寒道:“唐清,怎么是你?”
唐清的身后站着一位个子不高,身材健硕,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平淡如水,看不出任何变化。
房新宇也在同时诧异的看向了两人,不知道怎么的,当他看到这两人的时候,总觉的有些不舒服,似乎非常的讨厌这两个人。当看到唐清手腕上所戴的串子时,他的心动了一下。
唐清淡淡的看了一眼房新宇,转头对着魏芯轻声道:“芯儿,没想到你还是选择了他,不过我不会放弃!”
“唐清,请注意你的称呼,我们没那么熟!”魏芯脸色一变,冷冷说道。
唐清也不动气,微微的笑了笑,他身后的那个人也如同一个聋子瞎子一般,啥也没听见似的,仍如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房新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唐清说完对着身后的中年人招了招手。
房新宇总感觉唐清身上有让他警觉的东西存在,没想到的是那个中年人经过他身边时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房新宇不知道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霎那间,唐清朝身后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中年厚厚的眼镜下隐藏的一双眼睛冷光一闪,食指轻叩似乎是捏了某种法决。屈指一弹,一道黑色的乌光已经无声无息的没入了房新宇的身体。
中年人的脸上终于看到了一丝狰狞的表情,而那唐清的脸上也带着冷笑,头也不回的朝前走着,似乎已经可以预料到房新宇的后果了。
房新宇虽然在看见唐清身上的手串,和这两人身上的那一股子邪气以后心里有所戒备,但是看见唐清微笑着打招呼彬彬有礼的样子,心里的戒备也消除了不少。更是没有想到此人会在背后下黑手。
正准备和魏芯踏进门去,突觉手指一痛,还没闹清楚什么状况那阵痛楚又消失了。
于此同时那中年人一声闷哼,嘴角流下一串血珠,惊骇莫名的回过头来看着房新宇眼里闪烁不定。
唐清也察觉到了不对,回过头来看见中年人满脸苍白嘴角流血的样子心里一惊,已经闪身扶住了中年人小声道:“阿昊,你怎么了?”
那叫作阿昊的中年人摆摆手,再次回头看了房新宇一眼,此刻房新宇和魏芯已经进了大门,一转身就已经失去了踪影。
阿昊有些惊惧地说道:“唐少爷,我们这次遇到一个厉害的敌手了。”
唐清不敢置信地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大门,疑惑道:“你说是说房新宇?”
阿昊点点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唐清神色复杂地看了大门一眼,点点头,想要扶着阿昊离开。
阿昊摇摇头,擦干嘴角的血,腰板一挺道:“我不碍事。”
“宇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因为那个讨厌的关武,哼,看我下次见到他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叫他敢嘲笑我的宇哥。”魏芯看着房新宇神色不对,还以为是因为唐清的话让他听得不舒服呢。
房新宇摇摇头,勉强地笑道:“我没事的,你爸爸呢,怎么不在客厅里吗?”房新宇看了看大得有些吓人的客厅奇怪地问道。
魏芯摇摇头笑道:“这只是待客的房子,爸爸他们应该在后面那一栋呢,我们从后门出去就可以了。”
房新宇点点头,突然又问道:“对了,唐清到底是什么身份?
魏芯小嘴一噘道:“提那家伙干嘛?他就是唐家的公子,靠着跟我们魏家是亲戚,所以老爱来打打秋风。怪就怪爷爷对他挺好的,所以这家伙就肆无忌惮了,哼,我才不理他呢。不过我听说他经常跟一些奇怪的人在一起。你看看今天他身后站的那个中年人就知道了,像个木偶似的。”
房新宇若有所思的笑笑道:“的确,这人挺有意思的。呵呵,居然会穿着运动服戴着奇怪的手串,另类的很啊。”
魏芯嘟起嘴道:“好啦好啦,宇哥你就别提他了,说他我就来气,穿的跟个傻子似的,走,我爷爷应该在后面等着我呢,嘻嘻,咱们快点要不等急了爷爷会不高兴的。”
房新宇点了点头,任由魏芯拖着他超前走去。
出了这栋别墅的后门,迎面的是一栋更大的别墅。跟前面的老旧装饰宇哥不一样,眼前的着栋别墅是完全的现代化流畅的风格,看上去很有些活力,显得很精神的感觉。
老远的房新宇就看见,别墅里面的佣人在忙碌的走来走去,房新宇看看天色已临近傍晚了,这些佣人还都在忙碌些什么呢?
似乎看出了房新宇的疑惑,魏芯笑着道:“父亲在前院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别看现在已经是冬季了,但是还有许多花儿开放的。这些佣人每天早晨和傍晚都要来浇一次水的。”
刚进入前院,那些正在忙碌的佣人们连忙放下手里的活,朝魏芯躬身行礼道:“小姐好。”
魏芯笑着摇摇手拉着房新宇说道:“快走吧,父亲在里面呢。”房新宇点点头,看着这些佣人谦卑的姿态,直疑惑是不是回到了旧时代某个大地主大官僚的家。
进门的客厅却布置得有些古s古香,一件件精美的瓷器分布在四周,房新宇虽分不出这些瓷器的真假但是看其做工的精致也知道价值不菲。
靠着巨大的落地窗户旁边放着一把红木质地的太师椅,椅上做着的是闭目假寐魏建国。一头乌黑的头发像钢针一样挺立着显示着主人的倔强和顽强,黑色西装,处处透漏着一股枭雄的气息。
魏芯拉着房新宇在老人的身前停住了脚步,悄悄向房新宇使了个眼色,才小心翼翼的轻声喊道:“父亲。”
没有声响。
“咦!”房新宇有些急了,声音放大了一些,喊道:“父亲,父亲!”
魏建国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了魏芯,道:“女儿啊,终于舍得回来看你父亲了?”
魏芯闻言乖巧地走到老人面前,蹲下身子抓着老人的手娇笑道:“父亲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我永远是你的宝贝女儿。”
“哈哈哈哈!”魏建国得意的笑了起来,摸摸魏芯的头笑道:“你这丫头啊!”说着他把目光放到了房新宇身上。
“房新宇,我们又见面了!”魏建国对着房新宇笑了笑说道。
这时,魏建国审视起了房新宇,同时房新宇也在审视魏建国,今天又让他看到了不同之处,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似乎觉得魏建国的内心有一处黑点在慢慢的游动,仔细的一看似乎又不见了,房新宇不禁暗暗生疑。
魏建国仔细地看着房新宇的脸庞,脸上的喜忧之色越来越浓,半天后才大笑道:“好!以前居然没有发现!”
“父亲,怎么了?”魏芯秀眉紧蹙,不解的问道。
魏建国点点头,轻轻的转动着大拇指上戴着的那枚翠绿色的扳指,剑眉却拧了起来,面露疑惑之色地说道:“小伙子,你这面相奇怪的很啊,初看时乃是难得的人中龙凤之相。但是细看才发现你的面相乃是无相之命,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传说中的面相。”
“无相之命?”房新宇奇怪的看向魏建国,魏芯也是张大眼睛担心地问道:“父亲,那宇哥这面相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啊?”
这时,魏建国又把目光放在了房新宇手中的龙戒上。
魏建国转动着扳指思索了半天才说道:“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无相即空相,就是超越命数,先天不定的意思。古来这种相数的人不是封王晋爵,就是命丧一旦,祸福难料,况且他还有龙戒在手,一切更是未知数了。”说着魏建国有些担忧的看向房新宇。
“啊!”魏芯吃惊的张大粉嫩的小嘴,惊骇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着急地问道:“父亲,那可怎么办呢,宇哥可不能出事啊,你快帮帮宇哥。”
说着着急的拉着房新宇,美目都急得蒙上了一层水雾。
魏建国心中其实也很无奈,毕竟这是自己女儿喜欢的人。
房新宇倒是不很在乎,说他不相信这类相学易数倒也不是,毕竟他见过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科学就跟放屁似的。但是命这东西,房新宇从不信天,自己的命运就要由自己来掌控。
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肯努力,你就能取得成功。即使你英年早逝了,但是只要曾经拥有,曾经辉煌,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