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什么慢?苟爷等不及了!”
苟栋此刻早已是难受非常,这辈子还没有亲过女人呢,如今一个可爱的小萝莉就在眼前,他怎能放过,身为处男的他,祸根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大哥哥,你看你后面是什么?”
小东方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苟栋身后。
“啊?”
苟栋想也不想,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正回头时,就看到小东方闭上了眼睛,流着晶莹的泪珠,小嘴玉腮,秀鼻粉唇,抵在了个苟栋的嘴上。
“………………………………………………”
苟栋整个人都懵了,眼睛连续眨了几下,着实吃惊不小,一向羞涩懂事的小东方居然会主动亲他,苟栋无数次幻想过如何亲吻小东方,却没有妄想过一次小东方会主动亲他,苟栋沦陷了。
“这他娘的就是爱情?”
苟栋闭紧了双眼享受起了这种令人无法自拔的感觉,恨不得小东方的小玉嘴一辈子长在他的嘴上。
捅破了窗户纸,小东方此举可谓是同意了二人的恋人关系,苟栋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灵活的舌头不自觉的想要突破小嘴的阻隔,深入到那张温润的玉床之上,和那一条精巧诱人的舌头缠绕起来,翩翩起舞。
“哎呀!”
苟栋惨叫一声,原来小东方故意放苟栋粗大的舌头进来,还没一探究竟,不知深浅,就被小东方咬了一口。
“哈哈哈哈!让你得寸进尺!如今你我都有了肌肤之亲,我不嫁给你都不行了!大哥哥你坏死了!”
小东方挣脱开苟栋的怀抱,向外跑了出去,三步一回头,步步生莲花,倩影流动,长发飘洒,那张可爱至极的脸冲着苟栋深情微笑,尤其是那双眼睛,藏着万丈柔情。
苟栋看的痴了,傻了,呆了,会心一笑,报之以同样的柔情蜜意,欣赏着眼前那只飞来飞去的蝴蝶,任何肮脏污秽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爱,单纯的喜欢,单纯的欣赏。
“苟栋,你他娘的再别看了,再看人就跑了!”
苟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声,脑袋猛地一晃,这才清醒了过来,奸笑道:“我的可爱老婆,老子还是处男,初吻都被你给抢了,我娘说了,别人占我的便宜,我一定要占回去,这样才算公平,小妖精给我站住,看我不亲的你小嘴比猪嘴大,给苟爷站住!”
苟栋倏地起身,疯狂地向小东方那边追去,小东方欢喜的大笑一声,生怕苟栋抓住她,跑的更快了。
“给苟爷站住!”
苟栋那双腿脚他自己知道,天下之大,估计没有人能跑的过他,可在小东方面前,他无论怎么追都追不上自己心爱的人。
夕阳残照,夜幕铺盖,天边已然能看到不少零星散落。
田埂地头,一小姑娘在前跑,一猥琐少年在后追,嬉笑怒骂,打情骂俏,恍如神仙美眷,羡煞旁人。
“小心!”
苟栋看到小东方前方有个暗坑,生怕摔着了小东方,加快了步伐,赶在小东方还未踩踏之前,将小东方抱在怀中。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苟栋低头俯视缩在他怀中的小东方,小东方抬头仰视,双腮如火,娇羞地地下了头。
“…………………………………………”
此时无声胜有声,二人再度拥吻了起来,相比之前,无限深情都在热烈的湿吻之中。
一洞内,一条灵蛇试探进入,看到一条缩成一团的另一条灵蛇,二蛇相视相望,互相试探,随后缠绕起来,热情似火,水乳交融,不分你我,所有的情情爱爱都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小东方不知道为何,爱的越深,吻的越烈,泪水也越多,梨花带雨,悄无声息,苟栋还以为小东方怎么了,想要挣脱开小东方的小嘴,欲要发问,谁知那张小嘴有无穷的吸引力,尤其是里面暗藏的玉舌,缠绕住,捆绑住,不让苟栋的嘴离开。
不知拥吻多久,香津四溢,口若莲花,呼吸之间,尽是恋爱的酸臭,二人周遭飞起无数萤火虫,盘旋环绕,四周正在低头吃草的野物也抬起头,看向了那对佳人,一阵清风拂过,二人抱的更紧了。
入夜,小东方拉着意犹未尽的苟栋往监狱走,却一句话都不说,苟栋多次发问,小东方依旧默然不语,只是脸色挂着那凄然的苦笑,惹的苟栋怜爱不已,心疼非常。
夜色朦胧,云雾四起,一层令人不安的阴霾笼罩在长安监狱上空,两个监狱囚犯,这一对苦命鸳鸯,最底层可怜之人的爱情会如何,未来的路怎么走,无人得知,只有那透过云雾的惨淡月光愈加暗淡。
放酒当歌,人生几何,苟栋和小东方手牵手回到监狱后,为了庆祝和小东方确定恋人的关系,托人买来好酒好菜,告知了刘病已和许君平他们二人的关系后,刘病已也替好兄弟苟栋高兴,二人是喝了个一醉方休,尤其是苟栋,想他在陇县,是个女的都瞧不起他,如今却找了一个比陇县任何女的都漂亮的未来老婆,别提有多高兴和自豪了。
待醒来时,已然是金乌高照,挥洒余光。
“哎呀,这一觉睡得苟爷我美滋滋,爽歪歪,啊哈!”
苟栋慵懒的伸着懒腰张开嘴打着哈欠,抬头一看,都是下午了。
“病已兄,起来,起来,你咋还睡呢!”
苟栋想要叫起旁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刘病已,可刘病已不胜酒力,昨晚着实高兴,不免贪杯,到现在还醒不了,苟栋看叫不起刘病已,洗漱好后,就去找心心念念的小萝莉东方俪去了。
“哎呀,我的小东方,今天好哥哥还要亲你,哈哈哈哈!”
苟栋自言自语地时候,灵活粗壮的舌头在嘴前舔来舔去,似乎对昨天的湿吻不太满意,在去找小东方的路上努力练习。
“小东方,伯母,你们饿了没有啊?苟爷给你们弄点好酒好菜啊!”
苟栋在距离小东方监狱还有七八丈远的时候对着牢房谄媚喊道。
“………………………………………………”
关押小东方的女牢房没有一点动静。
“嘿,小东西,还没嫁给苟爷,就跟苟爷玩起了情趣,嘿嘿嘿!”
苟栋故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往小东方所在的牢房走去,距离还有两丈远时,苟栋猛地发力,跑到牢房门口笑着喊道:“嘿嘿嘿!你还想吓唬苟爷,怎么着让苟爷…………………………”
苟栋懵了,眼睛使劲眨了又眨。
“你大爷的,人呢?小东方没有,伯母怎么也不在?”
苟栋有点慌,可也不担心,毕竟他才是监狱的小霸王,想着这个时间,小东方和伯母是不是出去转去了,于是四处寻找,结果寻遍了整个监狱,都没有找到,同时问了狱吏,狱吏说也没有看到。
“老婆人呢?老婆人呢!”
苟栋真的慌了,乱了,惊了,自言自语道:“不在监狱,难道飞了不成?”
苟栋坐在小东方所在的牢房门口疯狂地喊了起来。
“小东方!我的老婆,你在哪?你在哪?”
苟栋跪在地上死死地抓着牢房的柱子,他不明白为何小东方和她娘亲怎么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呢?
“不可能!不可能!”
苟栋发疯似的叫了起来,像极了一头深夜久未狩猎过的饿狼,仰天长啸,如疯如巅,老天似乎也感受到了苟栋的伤心,原本万里晴空,慢慢地被黑云掩盖,天气与心气融为一体。
“不行!我要去找!我要去找!”
苟栋不停自言自语,呆呆傻傻,骑上刘病已的快马,风似的冲出监狱,开始在长安监狱附近寻找,寻找无果后,又骑向了长安城,一路上的一草一木,一房一屋都没有放过,尤其是长安城,他冒着被张麻子发现的危险,将长安城的所有角落,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全部寻了一遍。
凄风苦雨,筚路蓝缕,恐怕苟栋这辈子干的最勤快最不怕累不怕苦的事情就是寻找小东方了。
狂风大作,雨大如珠,苟栋骑在马上耷拉着脑袋,即便是全身湿透,即便是腹中空空,即便是精疲力尽,寻找了一下午的苟栋,依旧没有放弃,只是感到了无限的绝望。
“小东方,你在哪?你到底在哪?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啊!”
苟栋在从长安城出来后,仔细一想,即便是小东方和她娘亲利用刘病已和他的关系,狱吏也不可能让她们进去长安城,这要是跑了怎么办?最多让她们活动的范围就是长安监狱附近。
啪!
苟栋对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
“苟栋,你想什么呢?小东方那么单纯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会跑呢?说不定她现在就在监狱里面呢!”
苟栋长舒一口气,马鞭一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