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吧?”南天明满意地看上座上那一张张震惊的脸孔,道:“此后,美国那边又派遣了搜查队过去,但交战的现场只发现了特种兵的尸体,却没有任何**成员的痕迹。不过,他们发现了另外一些东西。一些骨头,还有皮(肉ròu)组织等等。从这些东西里面最终发现了某种细胞,不属于人类的细胞……没错,就是伪装者的z细胞。”
“那份细胞样品仍保存至今,作为人类首次发现伪装者的证据而被保存着。在那之后,伪装者的活动开始频繁起来,为此,由全世界众多国家出资支持的伪装者对策组开始登上舞台。我们dmc正式成立于1955年,组织初期多为搜集的工作,在全球范围内搜集伪装者活动的痕迹,分析它们的行为,研究它们的生理构成等等。到了八十年代初期,才开始进行针对消灭伪装者的各项研究,其中就包括了骑士计划。总之,这个组织存在的任务便是在人类和伪装者之间建立起一道防线,以确保人类这个种族不会被伪装者从地球上抹去。”
“就像你们之前听到的那样,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希特勒也是一只伪装者。但可以肯定的是,伪装者在很早的时候就融入人类社会,并在某些时候会进行干涉,从而引发各种战争。它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让人类自相残杀,从而达到削减人类数量的目的。至于我们dmc和它们之间的战争,进行到现在已经有很多个年头了。”南天明看着课室里这一张张年轻的脸孔:“在这场漫长的战争里,我们一直处于劣势。技术、骑士以及信息等很多方面的不足,使得我们很难打赢这场仗。不过,现在人类要开始反击了,你们就是这场反击战争里第一批战士。所以,加油吧,雏鸟们。努力蜕变成猛禽,然后把那些害虫杀个干净吧!”
“今天的课到此结束。”
学员陆续走出课室。
卫臣和自己队员离开的时候,却给叫住。南天明靠在门口的墙壁上,手夹着烟,招手说:“卫队长,能和你聊聊吗?”
“当然可以,南博士。”
两人走向一条较为安静的通道,南天明一路抽着烟,也不说话,卫臣只能跟在他后面,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南天明先开口:“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吧?”
“还好,每天过得都很充实。”
“哦,喜欢这里吗?”
卫臣苦笑了下:“谈不上喜欢,但普通人的世界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shēn)之所,不来dmc,我又能去哪里?”
“也可以去伪装者那边。”南天明随口道:“他们对异种也很感兴趣,而且那些怪物,干部级以上的家伙通常在人类社会里都能够享受到不错的待遇。以你的能力,去了的话当一名干部可是十分轻松的一件事。”
卫臣摇头道:“别开玩笑了,南博士,我怎么可能和那些怪物为伍。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吧?”
“那可难说。”
南天明道:“给你一个建议,不要随便展现你那种能力。”
“南博士指的是哪方面?”
“不死之(身shēn)啊。”南天明压低了声音说:“我家小黎月杀过你一次吧,可你非但没死,还大摇大摆出现在(春chūn)水市的救助营地里。如果不是这样,黎月也不会留意到你,更不会邀请你加入dmc,她肯定是认为你有特殊的地方才这么做的。直到目前为此,知道你有这种特殊能力的只有我和黎月。因为那丫头的要求,并没有把你这个(情qíng)报报告上去。要不然的话,相信现在你就不是在这里参加训练,而是直接关进实验室了吧。”
“要我说就应该把你这个(情qíng)报报告上去,先不说会得到多少奖励。一旦你之前的事(情qíng)让人给挖出来,我们还会落得个知(情qíng)不报的罪名,真是的,那个丫头。”
卫臣心脏狂跳,他可没想到这一点。现在想来,要不是南黎月“嘴上留(情qíng)”,现在他就得变成实验室的小白鼠了。
“那个,黎月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卫臣可没忘记,当时南黎月以为他是伪装者,杀起他来可一点也没犹豫。这样的人竟然会暗中维护他,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我怎么知道,虽说她是我女儿,但我不可能了解她每一个想法吧。”南天明挠了挠脑袋上那堆乱糟糟的头发道:“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你和她是同类吧?”
“同类?”
“孤儿啊。”南天明道:“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虽然我恨不得她流着我的血,不过她的确是我的养女啦。你不也是吗?卫队长。”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猜的而已,总之呢,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黎月和我也罢。你那不死的能力,能别用就别用,用了也尽量别让人发现。”南天明又嘀咕了声说:“不过说起来,或许你这个能力能够逃过一劫吧?”
“你说什么,南博士?”
“没什么,臭小子,以后记得对我女儿好点,你可是托了她的福才完整无缺地站在这里。”南天明狠狠道:“要是你敢对她做出什么坏事的话,我手上可是有很多让伪装者生不如死的药,反正你又死不了,刚好拿你来做临(床chuáng)实验哦。”
卫臣打了个哆嗦,这个威胁可太恐怖了。
踩着人字拖的博士挥了挥手走了,卫臣松了口气。不过想到今天还有程傲君的课,脸色又苦涩起来。要知道在接下来近一周的时间里,程傲君的课程就占去了一半有多。每想到这,卫臣就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要知道和一个成熟(性xìng)感的女(性xìng)呆在同一个房间里,而你不能有任何想法,就算有也不能做,即使做了也会给修理得很惨。光是这一点,对于任何一个男(性xìng)来说都是种折磨。
于是在这样的“折磨”下,卫臣熬过了一周,得到了难能可贵的两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