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夜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今天带的是私人手机,军用手机只在执行任务时携带在平时的时候手表的功能就已经足够,所以军用手机带着也算是多余。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未知的号码,梁夜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会之后才按下了接听键。
他私人手机的号码是非常隐秘的,知道的人没几个,而且也基本上不会有人能查出来。
当然了,有一个组织除外。
那就是刺客兄弟会。
他们的能力不容置疑,否则梁安国当初也不会想方设法地将梁夜送进去训练。
所以,这很有可能这是来自于刺客兄弟会的电话。
梁夜将手机放到耳边,而正在闲聊着的特遣队员们也纷纷的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打扰到梁夜的通话。
手机的听筒里传出了一个沙哑到极致的男声,“后天,上午十点,罗马兄弟会教堂。”
接着,电话挂断。
梁夜将手机缓缓放下,沉吟了一会之后,抬头向周雨樱说道:“帮我订明天上午的机票,到罗马,身份方面你知道的。”
周雨樱瞬间领悟,朝着梁夜做了一个的手势。
身为国安局特工,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去伪造一个身份。
即使有了保卫局方面的放行,梁夜这次去罗马也不能用真实身份去,因为他的资料依然在海军里如果就这么用真实身份出境,而且还没在保卫局系统里登记的话,海军方面一定会对他进行调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梁夜是不能用真实身份去的。
周雨樱用手机快速地操作着,不到半分钟,她就说道:“明天十二点三十分的飞机,市国际机场。”
梁夜点了点头,根据罗马和神州的时差到达罗马后时间是晚上的七点,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
“那我们等会要去看看克莱尔吗?”萧筱朝着梁夜说道。
梁夜思索了一会,然后点头道:“去看看吧,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接走,毕竟她爷爷去世身为后代,她理所当然的要回到罗马参加葬礼。”
刺客兄弟会是在罗马成立的,虽然他们不信基督教但在某些事情上却和基督教有些像,甚至可以说是和天启骑士团很像。
比如,他们也有一个专属于组织的教堂,刺客虽然生活在暗中但死去的成员举行葬礼时,都是会在这个教堂中举行。
“队长,保卫局担心刺客兄弟会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这次去参加雷木的葬礼,可能会引起不好的后果。”周雨樱有些担忧地说道。
梁夜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刺客的实力。”
说着,梁夜叹了口气,思绪回到了以前在刺客兄弟会训练的时候。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每一名刺客都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隐藏,他们精通渗透、破坏、暗杀。一支刺客分队可以在一夜之间瓦解一个国家的政府,而你却无法察觉到。”
听着梁夜说得话,众人都感觉背后有些发凉即使是萧筱这名平民,也能从梁夜的话语中听出了刺客兄弟会的可怕。
从昨晚的遭遇她就能看出来,一名刺客就这么突然出现,而她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爸非得将我送进刺客兄弟会训练的原因。”梁夜补充道。
这没有丝毫的夸张,刺客兄弟会就是拥有这样的能力,他们一直维护着世界平衡在世界秩序面临崩溃或者是遭遇威胁时,刺客就会出手。
从一千年前开始,直到现在,刺客兄弟会都履行着这个职责。
他们唯一没有踏足的地方,就是拥有五千多年历史的文明古国,神州。这个国家是他们唯一没有进行过任何干涉的。
“队长,你说,我们有和刺客抗衡的能力吗?”邓轩突然问道。
邓轩所问的问题,也是其他人最想问的,现在刺客兄弟会被神话的很厉害幽灵特遣队的队员们,除了梁夜之外,谁都没有和刺客对战过。他们只见识过梁夜所展现出来的刺客能力,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底,但也很想问问梁夜的看法。
“我们?”梁夜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道:“当然有,我们可是王牌。”
短短的几句话,却展现出了浓浓的自信,这让特遣队员们的脸上跟着露出了笑容。
萧筱也是忍不住多看了梁夜两眼,对于她来说,梁夜真的不像是一位富家公子。
周雨樱把玩着手里的叉子,她神情坚定地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加强训练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训练,战术训练?”梁夜问道。
身为队长,梁夜确实要为每一位队员的能力负责。
虽然说他们不需要过度的训练也能保持足够的作战能力,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不能一直在原地踏步。
“射击,格斗,还有队长你的隐匿,这些都是我需要学习的。”周雨樱抿了抿嘴,笑道:“我觉得在不需要出任务的时候,适当的训练还是需要的,队长你觉得呢?”
“当然,要不然总部干嘛要设立训练室?”梁夜笑着反问道。
萧筱一直都在认真听,而众人也没有丝毫的忌讳,现在的话题并没有涉及机密。
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众人离开了咖啡店,梁夜和萧筱要去看一下克莱尔而雷雨等人则打算去北江的江边看看,他们打算去那边看看日落。
黄昏时分的江边,虽然没法和海边相比,但也有着独特的风景。
梁夜开了萧筱的车,她那辆白色的奔驰级看上去非常的优雅,确实很适合女性开。
在去银河区的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萧筱翻阅着刚才所做的笔记,并且拿着笔在一些比较重要的地方作出了标记。
她的举动让梁夜忍不住笑了笑,道:“你是真的很喜欢军队啊。”
“恩”萧筱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过了一会才说道:“并不算是说很喜欢,只是敬佩。”
萧筱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朝着梁夜说道:“小时候我父亲还没从政,他还在军队里的时候我一年都见不到他几次,所以小时候的我是比较讨厌军队的。”
“那后来是什么改变了你的看法?”梁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