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烛花呢?”与此同时,林曦月刚从正屋里出来,瞧见柳烛清,便问道,“带我去找她。”
在外面的柳烛清自然没有听到林曦月和柳源的对话,不满道:“喂,我存在感就这么低吗?那个柳烛花有什么地方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喜欢她!”
“我警告你,如果她少了一根头发的话,不但会让你柳家不复存在,你和你二叔,更会生不如死!”林曦月冷冷扫了柳烛清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带我去找柳烛花。”
柳烛清瞳孔一缩,被林曦月方才所说的话吓得不轻,如今……也只能希望阿笙没对那个女人做什么,否则,柳烛清不敢相信这个“少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月溪阁下随我来。”柳烛清轻声应道,转身带路,一路始终低着头,目不斜视。
……
“贱女人,你再给我跑一下试试!看本姑娘不扒光了你的皮!”
“你们……一群丧尽天良的东西!我好歹也是柳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岂容得你们如此侮辱?”
“大小姐?哼,这柳家马上就要易主了,哪里来的大小姐?再说,家主厌恶你至极,就算柳家还是他的天下,也永远只有二小姐!”
“原先我一直不明白,这么多年来,我本本分分,努力修炼,为的不就是柳家?可是爹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淡,甚至仇视,现在我懂了,原来一直就是二叔在爹耳旁风言风语,可是他却相信了……你说,这柳家该不该亡?”
“找死!”
话音未落,又一道鞭子伴随着柳烛花痛苦的闷哼声传来。
站在门外的柳烛清脸色一白,转头想要跟林曦月解释,却发现话到嘴边,竟是被“少年”那铺天盖地的恐怖威压止住了。
“完了……”柳烛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止不住发颤,“月溪阁下,这一切真不是我所为,我……我是无辜的……”
可林曦月仿佛没听见一般,一脚踹开门,只见一个拿着鞭子的少女,和被五花大绑在桌脚的柳烛花,身上满是血淋淋的伤口。
“月溪阁下?”柳烛花虚弱地问道,气若游丝,“真的是你吗?”
林曦月不住的心疼,缓步走到柳烛花一旁,伸出手,亦是不敢触碰她的伤口。
“我没事的……”
“对不起。”林曦月微微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还沾染着血迹,“若我亲自送你回来的话,你也不会被柳家人伤到如此地步了……”
她后悔了,宁愿自己没有当上炼狱佣兵团的团长,宁愿自己天灵师的实力完全没有巩固,她也不愿看见自己所重视的人,被欺辱,伤害。
“你谁啊?你爹妈没告诉你这样闯进别人的房间是很不礼貌的吗?”阿笙双手叉腰,指着林曦月大骂,却看见两人如此亲昵,一挑眉头,道,“哦,原来你是这小贱人的奸夫,啧啧啧,真是一对狗男女,看你长得还不错,本姑娘不介意让你侍候我一晚上。”
“你不准侮辱月溪阁下!”柳烛花气的大急,道。
此时,柳烛清刚进到房间,想捂住阿笙的嘴也来不及了——
“呦,一对奸夫**倒是会互相关心啊,啊呸,本姑娘改变主意了,你长得再好看又有何用,实力一样底下,还干出这等龌龊事情,简直就是污染了本姑娘的空气,不止这个小贱人,你也得死……”
“阿笙!”眼见难听的话已经全部说出,柳烛清急得掉下了眼泪,怒扇了阿笙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月溪阁下说话,看来我平日是太纵容你了,以后,你就别在跟着我了。”
“为什么!”阿笙狠狠瞪着林曦月,“还阁下呢,我看你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这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以外,不就一个废物?”
废物……
林曦月轻轻放下柳烛花,站起身,目光缓缓看向阿笙,冷冷一笑,“你说……谁是废物?”
“不就是你吗!”阿笙没看见林曦月的笑,不屑道。
“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叫我废物。”林曦月一抬眸,全身的威压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点,横冲直撞朝向阿笙的身体。
阿笙瞬间瘫倒在地,惊愕道:“你……你到底是什么实力?”
“你不配知道。”林曦月黒袖一扬,收回了威压,却一翻手活活撕扯下了阿笙的四肢,血流成河。
“啊!”阿笙痛苦地嚎叫着,“烛清……救我,救救我……”
柳烛清当然知道自己今日也难逃一死,于是便深吸一口气,说道:“求月溪阁下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
“把柳家的人全给我叫来。”林曦月取出火焰利刃,在阿笙白皙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在火焰的灼烧下,阿笙的脸早已面目全非。
柳烛清不敢停留,转身便快步离去,对于生不如死的阿笙而言,柳烛清是她唯一的希望,可是,她怎么会对林曦月言听计从,她的身份又是什么?
阿笙后悔了,如果自己没有恶语伤人的话,说不定林曦月会看上自己的。
在她看来,柳烛花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天赋好了一点又如何,毕竟还年轻,长得也一般般,如果这样的人林曦月都能看上的话,那么自己肯定是十拿九稳的。
想到这里,阿笙的眸中渐渐闪出愧疚之色,“月溪阁下,阿笙知错了,只不过,是柳烛花先侮辱我在先,还带上了很多柳家人,阿笙看不过去了,这才……”
“那你为何要打得她如此惨?”
“因为她还骂了她的夫婿!”阿笙顿时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她说有一个人爱慕她,那个人实力极差,长得也丑,这样的男人,就算送到她的床上,她也不会要!她还说,她早就和其他男人上个床了,只可惜那傻子还没发现……我只是实在为那个男人不平,谁知,她竟然还打我,无奈之下……”
没有任何男人会在发现自己妻子给他带了绿帽子之后,还会淡然处之,因此,阿笙才会如此说。
“我没有……”柳烛花皱着眉头,紧张地看着林曦月,深怕她会相信。
阿笙说对了,的确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如此,可是,林曦月是男人吗?她的性选择一向很正常好不好!
“敢侮辱我的人?”林曦月手中的火焰利刃骤然用力几分,在阿笙的脖子上刻下一道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