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看他一副纠结的模样,顿时被吊起胃口,“李华,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李华认真起来,“婉姐,我救的那女孩身份不一般,想来对付她的幕后之人大有来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牵扯进去的好。”
“你什么意思?”温婉盯着他,几乎没有犹豫,“有来头就可以草菅人命?”
李华忙赔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吗?”
温婉挺起胸脯,严肃道:“不管他什么来头,我只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既然选择穿上这身制服,就要对得起人民的托付,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李华虽然头疼,内心还是喜欢她的正直,道:“婉姐淡定,我就是怕你冲动,遇到什么危险。”
温婉明白他是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语气也柔和下来,“李华,谢谢你的好意,我明白该怎么做,说说你发现的线索吧。”
李华把汽油和青年的事告诉她,问道:“婉姐打算怎么做?”
温婉道:“明天我会让人调取现场的监控视频,找到那青年,势必把他捉拿归案,杜绝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李华知道阻止不了她,叮嘱道:“遇到麻烦,婉姐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我。”
温婉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浅笑,“李华,我发现你本性其实并不坏,就是人有点渣,也难怪组织开除你,以后可要改改了,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李华超级不满,一没咬她的嘴,二没摸她的腿,怎么就贱了?
苦笑一声,“我尽量。”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李华期待的馒头终于出锅。
只是,形状并不美观,李华赶紧一手拿起一个,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怎么说呢,自己点的餐,含着泪也要吃完啊。
“真香,真好吃,我要吃四个。”
小美女温馨看看馒头,又看看李华,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怀疑之色,忍不住拿起一个,小心的咬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来,怪叫道:“呸呸,比石头都硬,确定这是馒头不是石头吗?”
温婉一脸尴尬。
李华忙道:“什么石头,这么有嚼劲,很好吃的啊,你不吃我一个人吃完了。”
“吃吧吃吧,保证不跟你抢。”温馨摆着小手,望向温婉道:“姐,书上说爱是理解和包容,你看姐夫多包容你啊,这么难吃的馒头都吃的津津有味,你以后一定要对姐夫好一点,因为这世界上不会再找到比姐夫还要包容你的男人了,失去姐夫,你的人生必将一片灰暗,惨不忍睹。”
温婉俏脸微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那么喜欢李华,处处为他说话,好像这位才是她的至亲,自己这个亲姐姐倒是成了外人,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吃你的馒头,闭上你的嘴巴。”
“不吃,太难吃了,我要吃面,去给我下面吃。”
小美女一副大爷的语气,李华看美女警花胸口起伏,有发飙的冲动,怕两姐妹当着他的面干起来,忙道:“我去,我去做面。”
“天呐,我怎么会有个这么懒惰的姐姐,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如此幸运的遇到一个超级帅暖男,太不公平了。”小美女看李华的眼神中充满感激,问道:“姐夫会做饭吗?”
“还行,不过我最擅长的是烧烤,等有时间,带你去郊游,现场取材,烤野味给你吃。”
“太棒了,我最喜欢郊游,最喜欢野炊了。”
温婉白她一眼,“反正,只要跟学习没关的你都喜欢。”
小美女可不是善茬,而且,她似乎很享受跟姐姐斗嘴的乐趣,阴阳怪气说道:“我都不屑损你,你一个九九乘法表到现在都背不全的人,是谁给你的勇气嫌弃我?”
“谁说我背不全了。”
“是,你好厉害啊,请在三秒钟之内告诉我七乘九等于多少?三、二……”
“二十三,等于五十三。”
“咯咯咯~,七乘九等于二十三,我姐就是厉害。”
温馨笑的前俯后仰,温婉此时也反应过来,知道自己算错了,一张俏脸憋的通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她从小就对数字不敏感,一遇到算数就变得迟钝,但是,迟钝并不代表算不出来,妹妹就是知道这点,才给她限制时间,果然又被她算计得逞。
小美女笑了好一会,望向一脸同情的李华,“姐夫,告诉你未来媳妇,七乘九等于多少。”
李华一愣,额头不禁冒起冷汗,“那个,大概,好像,似乎等于二十六吧。”
噗!
小美女拍桌狂笑,“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们太绝配了,明天赶紧去领证吧。”
温婉没想到,李华的数学竟然比她还差,不不,自己只是迟钝,一点也不差。
同情的看他一眼,瞪向妹妹,“今天就只有馒头,你吃不吃,不吃滚蛋。”
“姐夫给我下面吃,又不让你去做。”
“你……”
“你什么你,比男人婆还凶,小心姐夫休了你。”
温婉不停揉脑仁,有种想哭的冲动,心中呐喊,“神呐,求你把我妹带走好吗?”
李华除了同情美女警花,却是爱莫能助,因为小美女太强大了,干不过啊。
赶紧起身,乖乖去厨房给她下面吃。
等吃过饭,李华陪两人看了一部无聊的恐怖片,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这个点并不算晚,李华也完全不想回家,反正这时候老婆肯定在公司加班,他回去也是一个人,无聊的只能看岛国老师的电影,一点意思都没有。
但,不能影响人家姐妹洗澡睡觉啊。
李华起身告辞,骑着三十三块买的超级拉风摩托,往老婆的公寓而去。
十分钟后,李华回到老婆的公寓。
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女王老婆居然在家,更想不到的是,餐桌上摆了饭菜,碗筷摆放整齐,而女王老婆就坐在旁边,一副等待丈夫回家的贤妻模样。
只是,饭菜好像已经凉了。
女王老婆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友爱,就那么淡淡的盯着他,仿佛在质问他,这么晚回来,让人家等你,内不内疚?惭不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