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润看她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吃完夜霄回去之后,严润便要送她回家。
苏子沫连忙拒绝。
她现在住在秦冷那里,若是被人发现……
她恐怕会无地自容。
“子沫,就让严医生送你回家吧!严医生不是顺路吗?”张清觉得苏子沫完全没有抓紧机会啊,这么优质的男人,怎么能往外推呢?
苏子沫最后推迟不过,只好跟着严润上了车。
她决定明天上班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和张清沟通一下,她真的没有这么缺男人——
苏子沫报了公寓旁边的小超市地址。
走到半路的时候,严润的电话响了起来。
因为是在车子里,严润就直接用蓝牙接听。
“严润啊,你是怎么回事啊?溪蓝好心陪你去吃饭,你为什么将人家姑娘弄哭了回来?”
“妈——”严润无语:“我已经遵照您的旨意陪她出来吃饭了,但是她自己不吃,我也没办法对不对?”
“你还狡辩!”里面的妇人直接怒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溪蓝是一个好孩子,她也是……”
“妈!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严润生怕母亲大人说出什么敏感之词,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梁夫人也是个人精,见严润这么紧张,又想到梁溪蓝所说的事情,她顿时恍然大悟。
“儿子,听溪蓝说你是遇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啊?你说给妈听听!对了,她是不是在你身边?你今天晚上就是和她在一起是吗?你这个周末不是轮休吗?你带回家来我看看!我告诉你,你敢不带,我就死给你看!”
严夫人越说越兴奋。
她就怕这个一心扑在手术台上的儿子会娶不到老婆,所以她简直是操碎了心。
“妈!”严润不由自主的看了旁边的苏子沫一眼,俊脸一红,然后直接说了一句:“妈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苏子沫顿时觉得尴尬了。
她没想到严夫人竟然会说这些,一时之间车里的气氛诡异无比。
“那个……子沫,我妈她是误会了,你别介意。”
“没事,你回去向她解释清楚就好了,别惹她生气。”
苏子沫想到了乔云,她也很希望听见她来唠叨自己,但是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妄想。
到了超市门口,苏子沫就下了车。
严润看着苏子沫的身影,过了许久才发动车子离开。
苏子沫回到公寓,还没有打开门,便听见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终于舍得回来了?”
苏子沫惊愕的回过头,结果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人大力按在墙上,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住,她抬起头,秦冷便紧紧扣住她的手,用力的攫住了她的唇。
“唔……”苏子沫猝不及防,只觉得唇间一痛,秦冷像是发=泄一样狠狠啃咬着她的唇,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唇间的温度越来越高,苏子沫想要推开他,秦冷却用力挤进了她的身边中间。
“今晚的歌唱得不错。”秦冷的声音更加低沉,但望着苏子沫的目光却深沉得几乎让人毛骨悚然。
苏子沫终于得到了一个喘气的机会,她连忙想要推开秦冷,没想到他却干脆用力上前一顶:“再动,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不要!”苏子沫有些害怕了,这儿虽然是独门独户,但难保不会有人经过,万一被别人发现她和秦冷的关系,那她就死定了!
更何况,她还没有大胆到在外面就……
“苏子沫,你有拒绝我的权利吗?”秦冷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们是签过合同的!”
事到如今,他也只有用合同才能牵制住苏子沫,否则哪天她离开了,他都没有立场挽留。
所以……他不会给苏子沫离开的机会!
提到那张丧权辱国的合同,苏子沫终于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秦冷,你不是已经快要结婚了吗?这张合同,应该可以作废了吧?”
苏子沫咬着唇看着他。
秦冷冷笑一声:“作废?苏子沫,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玩具可以选择自由权的?”
玩具……
苏子沫闭上眼睛,差点忍不住落泪。
原来她在秦冷的心里,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
是她太天真了!
苏子沫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好!那你想怎么玩?都随你高兴!”
之前是她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是她的错!
秦冷原本欲火高涨,恨不能直接在这儿办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可是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他却反而脸色更加阴沉了。
她晚上和别的男人去约会,他都还没有发火呢,她凭什么在这儿发脾气?
秦冷想到那悦耳动人的歌声,还有苏子沫脸上的笑容,他原本熄灭的怒火又高涨了起来。
他伸手抓住苏子沫的手,然后将她拉进屋子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下一秒,秦冷便直接撕破了她的衣服,然后用力冲了进去!
这一晚,苏子沫连动都没有动,一直任由秦冷折腾。
哪怕他再粗暴,弄得她都疼了,她都没有吭声。
像是灵魂已经死去……
但后来,当秦冷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时候,她还是承受不住哀求了起来。
“秦冷……不要了……”
“我说过了,玩具,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
……
苏子沫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酸痛无力。
昨夜的一切浮现在眼前,苏子沫面红耳赤的下床,却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地。
秦冷这个王八蛋!
苏子沫恨不能将秦冷给狠揍一顿!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精神,苏子沫立刻爬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
她今天必须赶到报社,因为今天是这期杂志出刊的日子。
“副主编早!”来往的同事都和她打招呼。
苏子沫一路走过来,发现同事们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到了办公室,苏子沫刚放下自己的包包,张清便冲了进来。
“子沫,你今天早上的头发怎么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