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总,我刚收到消息,有人将叶卉保释出去了!”
桥放面色有些凝重的走了进来。
在城,有这个本事敢和秦家作对的没有几个。
叶卉是他们准备要买命的,现在却有人堂而皇之的和秦家作对,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对秦氏的挑衅。
“谁?”
秦冷想到了秦家其它人,但没想到桥放说出来的名字,却让他分外吃惊。
“秦乐。”
似乎是担心秦冷没有听清楚,桥放又重复了一遍。
“是秦乐亲自出现带走了叶卉。”
秦乐,秦家第二大股东,怎么会和叶卉扯上关系?
而且这次他出面保释叶卉,就等于是和秦家撕破了脸。
秦冷微微勾起唇,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严润住院这些日子,梁溪蓝执意要陪在严润身边,不过后来严润清醒了之后,就催促她去上班了。
梁溪蓝依依不舍的离开医院,如果不是她现在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做出一番事业,她真的不想离开严润。
现在严润正是最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梁溪蓝就找到了苏子沫,拜托她平日里多多照顾一下严润。
毕竟现在苏子沫也正在休息,而且她与严润本来就是知心朋友,有苏子沫的陪伴,想必严润也不会感觉到无聊。
只是苏子沫陪了几天之后,有人就很不满了。
虽说严润是为了苏子沫受伤的,所以秦冷还能容忍他几天,但后来见自家女人没事就往医院跑,一待就是大半天,他再好的脾气也要爆发了。
苏子沫褒了一锅热腾腾的玉米排骨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就被自家男人给拦住了。
“去哪?”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低低的威胁。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男人?
“医生说了严润需要多补血,这次炖的排骨汤还可以补补钙,我给你也留了一点,你待会儿记得喝。”
苏子沫说着就要走出去。
但秦冷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攥得更紧。
“你喂我。”
秦冷觉得心里极不平衡,凭什么他的媳妇要去照顾别的男人?
苏子沫看着他少有的孩子气,忍不住笑道:“好了别闹,乖,自己喝啊!”
“子沫!”秦冷拉住她:“不,你喂我!”
苏子沫知道自己若是不能安抚好秦冷,恐怕这家伙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
“那你喝了汤,可不许再闹脾气了!”
“……”秦冷突然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太温柔了,否则怎么苏子沫竟然将他当成一个别扭的孩子一样?
不过这样被人哄着在乎的感觉还真不错。
如果她喂得舒服得话,那他就再容她这一次好了。
苏子沫以为他只是想要喝汤,结果原来不是。
“饱暖思淫,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当秦冷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的时候,笑得十分理所当然。
“……”
苏子沫恨不能踹他几脚。
“秦冷!”
只是她所有的抗议都被秦冷吞噬入腹,当她被折腾到昏睡的时候,桌子上的汤,已经被人彻底遗忘了。
医院里,严润时不时往门口多看一眼。
都这个时间点了,平日里苏子沫早就来了,今日还不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严润越想越不安,连忙拿起手机给苏子沫打电话。
这边的电话响了许久,秦冷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唇角微微勾起。
“子沫,接电话。”他用力冲进去,伏在她身上的时候说话却特别温柔。
“……嗯?”苏子沫的理智被很快撞掉了,她睁开迷蒙的大眼睛,脑海里被一种酥麻感占据,一片空白。
“接电话。”秦冷见状满意的笑了,他伸手点开了通话键,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狠狠的将她翻转过来,然后快速的动了起来。
“嗯……啊……”
苏子沫的理智已经被撞飞了,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一声。
秦冷挂断了电话,这种让人销魂的声音,他舍不得让别人听。
严润握着手机,脑海里还回响着那压抑不住的低喘,久久无法回神。
她……终究已经是属于别人的了。
严润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迟了,就真的是迟了。
……
叶卉被带到了一间大别墅。
她以为会毫无意外的看见那个男人,结果根本不是。
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很年轻的英俊男子。
斯文俊秀,眉目如画。
这么好看的男人,她若是见过定然不会忘记。
但她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难道……是他的人?
“你是谁?陆勤风人呢?”
叶卉看着眼前的男人,面上依旧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陆勤风不敢拿她怎么样,否则……
只要她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陆勤风定然会遭到陆老爷子的追杀,他在陆家就彻底玩完了。
“秦乐。”
男人的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至于你说的陆勤风,我不认识他。”
“秦乐?”叶卉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既然不是陆勤风派他来的,那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她现在可是秦冷想要杀掉的人,这个秦乐为什么要为了自己与秦冷作对?
“你现在心里一定是在想,我为什么要救你?”
叶卉看着他道:“没错,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现在救了我,就是和秦冷作对!难道你不怕他报复你吗?还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比起秦冷的报复更加重要?”
“你说得没错。”秦乐竟然点点头,只是那脸上的表情却让人不冷而栗。
“我们秦家与秦家斗了这么多年,一直屈居下风,但这一次,我会将之前秦家欠我们的,都夺回来。”秦乐的视线落在叶卉身上:“而你,就是我们战争开始的第一战!”
……
秦乐将叶卉给带走了,秦冷自然不会善罢干休。
叶卉这个疯女人,只要她活着一日,子沫就有危险。
而他,是绝对不允许子沫的身边有任何隐患的。
“秦总,我们已经查到了,那秦乐将叶卉藏在了郊外一栋别墅,而且还布置了许多人守着,如果我们要劫人的话,恐怕……”
“谁说我们要劫人?”秦冷剑眉微挑:“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