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群穿着盔甲的人,在包围了整个衙门之后,直接冲进了衙门,而公堂之上的余梓成在看到冲进衙门的那群官兵之后,立刻心花怒放,竟然亲自走下公堂迎接。
只见余梓成对着领头的一个穿着精致铠甲的人说道:
“哎呀,李参将,你可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本官可孤掌难鸣啊。”
只见这位李参将单膝下跪说道:
“末将李大海,参见余大人。”
余梓成看见这一情况,立刻上前扶起,毕竟今天可是全要靠这个李大海了,总不能要自己一个人要独揽,擅自杀朝廷命官这个责任吧,适当的时候拉一个人下水,也是应该的嘛。
李大海被扶起,然后又看了看公堂之上,的这些个人,对他们说道:
“谁说是新任的县官呢?还不快站出来,让本参将看看,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赵云听到之后,立刻回声道:
“你一个小小的参将,你的官威好大呀,本官就是新上任的流云县令,怎么着?你还想抓本官吗?”
李大海在听到之后,仔细上前看了看这个新任县令,然后又看了看赵云手中的官印和委任状。
仔细看完之后,觉得是真的,确实是朝廷吏部下发的委任状和官印,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因为如果说出来是真的话,那么他现在的地位就不保了,以后可就得不到红包了。
于是李大海,装作不承认的说道:
“什么官印和委任状,全部都是假的,你们这一群假冒朝廷官员的骗子,真是好大的狗胆,连朝廷命官都是假冒,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今天假冒朝廷命官,明天是不是就敢假冒皇帝了?还不快快如实说来,究竟是你们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主使你们这么做的,如果老老实实承认的话,可免受皮肉之苦。”
赵云在听到李大海,竟然说他的官印和委任状是假的,气得大怒说道:
“瞎了你的狗眼,连朝廷吏部亲自颁发的委任状还有官印都不认识,你还有资格在做这个参将吗?”
但赵云没有想到的是,李大海不管不顾,径直走到他身前,凑到赵云的耳边说道:
“赵大人,我知道你是真的县令,可是那又怎样?我不承认你是,你就不是,我说你是你就是,你的身份,是由我来做决定的,因为本参将,掌握着整个流云县城上千的兵马,现在的你没有正式上任,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来命令本参将,但是本参将可是有权,将一个假冒朝廷命官的人,就地格杀的。”
赵云听到李大海说出这话,摆明了是在威胁他,于是他反问道:
“那你想怎样?”
李大海呵呵笑道:
“其实很简单,赵大人只需要回答本参将一个问题,只要您能回答上来,本参将就承认你是真正的县令,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本参将满意的话,就把你的命留在这里吧。”
“你也看见了,我的兵马都已经把整个县衙团团围住,赵大人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赵大人觉得如何呀?”
“李参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本官能回答的尽量回答。”
“呵呵,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赵大人您上任的话,是喜欢坐金椅子呢,还是一个木头制作的椅子呢。”
赵云假装不解的问道: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赵大人别告诉本参将,您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是本官确实不知道,还请李参将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大声的说出来,好让整个流云县城的人都知道,如此来的话,本官兴许也会知道的。”
“赵云,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忘了你的命还掌握在本参将的手里,识相的回答本参将的问题,不然可别怪本参将就地格杀了你们。”
“哦,你说的那个金椅子和木椅子的事情吧,那本官告诉你,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本官喜欢坐木椅子,给本官来人,把这个参将,给本官拿下。”
只见赵云一声令下,顿时包围着县衙外的李大海的兵将,全部被抓了起来,然后从县衙门外冲进了一群人,这些人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在走到赵云身前的时候,立刻单膝下跪,对着赵云说道:
“飞鹰卫,参见赵大人。”
而李大海和余梓成在听到飞鹰卫三个字的时候,立刻就懵了,不是,他们不知道飞鹰卫是什么,而恰巧的是,正因为他们知道飞鹰卫是什么,所以才会如此害怕,吓得都懵了。
因为据传说,当今太子,与其他三位皇子争夺皇位,特地组建了一个杀人如麻的组织,这个组织不管皇亲国戚,凡是威胁到太子位置的人,不管是谁都会被他们格杀,至今为止,飞鹰卫所杀之人,已经达到了上万人,是一个让人提起来就闻风丧胆的组织。
整个武国众所周知,飞鹰卫代表太子,谁敢惹飞鹰卫,就等同于招惹了太子,就算是被杀,也没有任何事情。
余梓成和李参将都不约而同的说道:
“飞鹰卫,这怎么可能?流云县城这么个小地方,堂堂的飞鹰卫,怎么会来这里?难道说太子殿下也来了,不能吧,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可就糟了。”
赵云看着吓懵了的两人,于是讽刺的说道:
“余大人,李参将,你们不是说要把我抓起来吗?还要把本官就地格杀,怎么不来了?快点动手吧,本官可等不及了,本官倒要看看,究竟是你们厉害,还是太子殿下的飞鹰卫厉害。”
余梓成和李参将还没有从飞鹰卫的威势当中,缓过神来,但是公堂之上的张师爷,却是非常清楚飞鹰卫的行事手段,基本上飞鹰卫杀人,根本不需要通知任何人,想杀就杀,也没有任何人敢管。
于是张师爷,立刻跑下公堂,对着赵云哭着说道:
“赵大人,赵大人呢,这一切事情都是他们俩人所做的呀,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师爷,我所做的一切坏事,都是她们俩人胁迫我的呀,真的不是我自愿的呀,还请赵大人手下留情啊。”
张师爷哭哭啼啼的说道,另外眼泪鼻涕什么都出来了,而且还一直抓着赵云的脚,死死地抓住都不松开。
赵云看到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脚的张师爷,蹲下身子对着张师爷说道:
“张师爷,你所做的一切事情,本官在流云县城微服私访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不过据本官所知,好像你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自愿的吧,并没有人胁迫过你吧,你如此这般,只不过是想让本官,放你一条生路是吧?”
“不过你觉得可能吗?你要知道,一个人的假面具戴久了,那可就摘不下来了,纸醉金迷的生活过的时间长了,谁还想过穷日子呀?张师爷,你说本官说的对吗?”
赵云一脚踢开张师爷,然后命令他手下的一群人,并不包括飞鹰卫,把张师爷还有其余两人,余梓成和李参将一起抓了起来。
但是就在赵云的手下,就要上前抓住余梓成和李参将他们俩的时候,余梓成却突然哈哈大笑说道:
“赵云,你以为是你赢了吗?没错,按照现在的形势来看,胜利的天平的确倾向于你,可是你别忘了,本官在这流云县城,呆了足足有六年,你认为在这六年时间里,本官一无是处,只会吃喝玩乐嫖赌吗?”
“你这么想就错了,本官告诉你本官的底蕴,可不是你能想象得了的。”
只见余梓成说完一挥手,顿时从县衙周围,涌出一群穿黑衣服的人,手拿弓箭,不断的朝着县衙里面开始射箭。
由于事发突然,县衙里的众人,躲闪不及,造成大片死伤。
“飞鹰卫所有人保护赵大人,全部撤出县衙。”
飞鹰卫的一个八级副统领,带着全部飞鹰卫的人,边走边挡不断从县衙外面射进来的箭支。
而此时的余梓成和李参将,早就在那群黑衣人往县衙里面射箭的时候,一起从县衙县衙后堂跑了。
而杨云和于浩,也在县衙里面到处躲藏,当杨云看到县衙公堂上面,没有了,余梓成和李参将的踪迹的时候,立刻就想到了,这两人一定从县衙后堂跑了。
于是一边躲着箭矢,一边往县衙后堂跑去。
余梓成和李参将跑的速度非常快,他们一路朝着县衙的西北方向跑去,因为西北方向,是整个流云县城守城军队的军营,只要他们俩人跑到了那里,有着整个流云县城上千人守城军队,他们谁也不用怕了。
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跑到军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不是他们的军队,而是漫天无数的箭矢。
余梓成和李参将他们大惊失色,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这里明明是他们最后的底牌,可是这些底牌,为什么会冲他们放箭。
但是事情如何,也根本来不及遐想,于是他们一边躲着箭矢,一边高声喊道:
“全部住手,你们这群废物,难道认不清是本官吗?本官可是流云县城的县令余梓成,你们胆敢对本官放箭,难道就不怕杀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