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复返。
还没走进演武场的托尼,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又小跑回到苏晴面前。
“日出江花红似火,感谢老板信任我。”
“日照香炉生紫烟,老板就是我的天。”
“。”
托尼回过头来,手舞足蹈的忽然做出让苏晴也觉得奇怪的动作,一脸神圣,富含感情大声的说着,
不过就在他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苏晴打断了他,因为无论是宇文家的人,还是场下等待的对手,疑惑是围观的宾客,全是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表情,看着这个外国人。
“快去快去,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
苏晴此时有点尴尬,但又无可奈何,只能随口说着。
巨大的深坑,便是擂台。
结束的条件简单粗暴。
要么死,要么认输。
冷兵器的较量,是不允许出现火器的。
逍遥子、侯啸天、欧阳茹月三人不参加比斗,而是作为评委,俗话就是镇场子的人
一旦打斗起来,拳脚无眼,难免会引出真火。
三人需要掌控全场,不让坑里面的人做出出格的事情,顺便保住自己人这方的命。
当宣布托尼出战时,并没有引起骚动,因为以前也有类似的外国拳手或者是武者代表出战的先例。
反而是宇文雄一脸莫名的望着父亲还有苏晴一帮人,明明说好的会由他的人出战第一场,真搞不懂为什么父亲会突然改变主意。
不需要解释,宇文否虽然在苏晴和逍遥子面前说不上话,可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宇文家主,往那里一站,下的决定,即便宇文雄是他的儿子,也只能照办,这就是威严。
被自己哥哥恶狠狠的盯了一眼的宇文泰,也是莫名其妙,因为有着自己的班底,根本没想过会由这个外国人帮他出战,可当他看见自己的女儿,宇文巯正挤眉弄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看着那个自己女儿说要招的上门女婿,一脸轻松的年轻人,眼神之中饱含复杂。
以他现在的人力、物力、财力,竟然完全查不出任何资料,当那些千篇一律,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的信息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总有一种无力之感。
毫无出奇的人生,干干净净的背景,怎么可能。
宇文泰总感觉有一层迷雾,将对方团团包裹,以至于他无法确切的得知真实的情况。
犹如水中望月,雾中看花。
不过、似乎、可能、大概,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成为宇文家掌舵者的契机。
好了,废活不多说,战斗开始。
托尼小伙伴的对手,是来自于司马家,一位看起来平淡无奇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出头,带着眼镜,斯斯文文,赤手空拳,站在那里,整体看起来像一位刚毕业没有多久的大学生。
“你好,我是托尼,请投降,你打不过我。”
托尼来到年轻人五米开外,非常绅士的行了一礼。
“呵呵,口出妄言的外国人。”
年轻人面露微笑,对于托尼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觉得对方好笑而已。
对于外表好像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学生,总是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
大话谁都会说,实力才是王道。
温度开始上升,一股热浪席卷全场。
年轻人全身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随风飘摇的火焰好似有生命一般,欢快的跳跃着。
对着托尼抬手扔出一团火焰,他对自己的异能很有自信,就算是沾染到一点,也能将对手烧成灰烬。
“法师的火球术吗?有点意思。”托尼没有一点躲避的意思,以他现在的能力,看起来速度十分快的火球,在他眼里,就和慢放一眼,他完全有能力躲闪,可是他并没有这个打算。
年轻人全身冒出熊熊火焰开始,围观人群就爆发出惊呼之声,对于他们来讲,完全超出了意料之外。
他们重来没想过,能在现实之中见到这样的一幕。
这还是人吗?
许多人心中充满了疑问,对于这种超出常理的力量,惊奇之余,感到的事对未知的恐怖。
曾经,这样的比斗,所派出的参赛者,是武者、格斗家、战士,还算是正常人类范畴,可是眼前的这位司马家所派出的人,已经超越了常识,这样的事情就是连有观看经历的宾客也是怪异不已。
“轰!”火球在托尼面前爆炸开来,巨大的火焰将其吞噬,湮没在无穷的烈火之中。
爆炸的余波,向着坑外蔓延,还好在坑沿处停止,并没有扩散出来。
热浪还是逼的观看的人们,不由自主的往后腿了些距离。
“有备而来?”逍遥子摸了摸胡须,轻轻说道。
“开胃小菜而已,只怕你们那个外国人有点吃不消啊!”欧阳茹月微笑着说道。
那个年轻人乃是他们日照会新收罗的人才,觉醒的异能人士,控火技术一流,并不是他们这种传统的修仙者。
在她眼里,宇文家的那位外国人,多半是位普通人类,可能有一定实力,但在经过训练的觉醒者面前,绝对不堪一击,两者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侯啸天本来想落井下石两句,可是看着逍遥子一脸的无所谓,准备说出的话又咽回去了。
那种悠然自得的神色,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给你们讲个笑话。”逍遥子忽然嘴角微翘。
“哦?”刚刚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坑中的欧阳茹月,此时也发现了逍遥子的异常。
“洗耳恭听!”
“那个外国人,其实不是人。”
逍遥子笑盈盈的说道。
欧阳茹月一听,对着坑中眼光一寒,道:“不是人,难道是妖怪?”
“仙子果然是聪明人,一猜就中。”逍遥子哈哈道。
“不!住。”
欧阳茹月意识到了什么,忽然起身,可是已经迟了。
火焰散去,露出的是一具无头尸体,看穿着,正是刚才那位全身冒出火焰的年轻人。
而他旁边站着的是一位修长的身影,正是托尼。
托尼此时一手捧着本厚厚的书,一手握着一把细长的刀。
那刀说来也奇怪,竟然是红色,上面还有好像血管一样的纹路,要是仔细看,并不是握在手中,而是好像从手掌处长出来的一样,让人看上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