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里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值得一提;审案的是镇长本人,陪审的是那个自称**师后人的露易丝。
或许是因为古树镇风气很好,所以百日也不见一案;因此干脆就不请法官。
几个士兵按著我跪在地上,镇长说:『下跪者何人?』
我淡笑说:『外地人,二营长。』
他戴上老花眼镜,等到看清我的身影以后才大吃一惊;说:『是你,昨天的刺客。』
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二某本无行刺之意,本身就是为了这位老者而来。』
高斯·修德曼跪在旁边,镇长从实问他:『你说,和你同谋的人就是他?』
高斯·修德曼道:『不错,在街上闹事;是他和我一起实行的。』
但是不料,镇长听了;反而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大喝道:『蛇鼠一窝!原来你和这个刺客有勾结。你就是他的同伙吧?』
『咦?』
高斯·修德曼不明觉厉,镇长更怒;说:『此人多半亦有行刺之意,依我看;法师,你可严查!』
『好的。』
露易丝在旁边合上了书本,一脸冷漠;对于打架的事情,我没想到接下来镇长却不仅没有从宽处理,反而意欲罪加一等。
他用惊堂木一拍,说:『罪犯高斯·修德曼,街头滋事;扰坏民心秩序。此乃古树镇极其罕有的,本镇长必不轻赦;来人!将这老厮仗打一百,服刑半年。』
一大帮士兵登时逼近,我怎么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两个人分担罪责,反而原来的罪责要被放大处理?
几个士兵把高斯·修德曼按在地上,后者大呼:『我冤枉,大人明察。』
镇长怒道:『铁证如山,安敢砌词抗辩?打!』
我说:『且慢!』
大喝一声,几个士兵拿着杀威棒走将过来;我起身说:『全部退后!』
人群内心一震,镇长反喝道:『你想扰乱公堂是吗?』
我冷声道:『不敢,但是;二某有话要说。』
露易丝出奇的也抬起了头,我说:『镇长大人,是不是你认为我定有行刺之意?』
『是又怎么样?夜闯禁地,你是来拜寿的吗?可笑。』
我说:『既然如此,可有实据?』
『哼,那得看你肯不肯承认;要是还负隅顽抗。你的下场必不能好。』
我:『好,你等着;我现在就把证据呈现给你看。』
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当时;镇长还以为我是要拿什么东西给他看,倒也没有拦住我。
最终停留在他桌前,他说:『有话直言。』
我大笑三声,竟是吓得他魂飞胆散;马上从椅子上起身。
说时迟那时快,我空手从后面的士兵群里夺过一把杀威棒,随后;待到人群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猛地一棍打在了镇长身上。
『哎哟!』
他大怒,道:『来啊,他行刺本官!』
人群慌乱上前救护,我反而丢了棍子;露易丝上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不再抵抗。于是冷声问道:『你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我说:『这就是你们要的证据,行啊;我行刺他了,我打了他。』
露易丝问道:『你意图何在?请提供详细的说明。』
我只是大笑,笑啊;笑到自己竟然眼睛发痒了,难道我真要这么没用?不能败给这一无是处的泪水啊。
我说:『高斯·修德曼是我的长辈,看见长辈要挨打;连个屁也不放还是爷们吗?露易丝,你根本就是为虎作伥!』
我指着她怒道:『老子连爹娘都没有,从来也没有过长辈。但我尚知尊老爱幼,你虽然久居高位,可是却不知天下黎民之苦了吗?』
她怔怔的往后退去,镇长怒道:『来啊,把这刺客打三百棍!高斯·修德曼加打一百棍。』
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个狗东西听着,昨天在街上打架的不是高斯·修德曼;其实是我二营长!你打一个无罪之人,不配作官。』
他也愣住了,高斯·修德曼在后面大喊道:『二营长,你这何苦?请法官明察,打人的实不是他。昨天街上那么多证人,你随便宣一个就可以一清二楚。』
我怒道:『闭嘴,老头;你再多嘴,我连你一起打死!』
他不知为何,眼神流露出了些许悲伤;说道:『二营长,为了一个年老体衰的老头;你这么做不值得。』
我说:『除了你,还有谁可以救她啊?』
回过身去,露易丝早已呆了;我怒道:『来啊!他有证人,在下也有;我下榻酒馆的老板娘可以做证,我有心行刺政府的人,我昨天中午还在街上闹过事;高斯·修德曼是替我顶罪的。这样够了吗?你们将她唤过来,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镇长一脸不悦,说:『公堂之上,你们众说纷纭;又让本官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历史将这个男人的生死交给了镇长选择。
1.那个人虽然触犯法规,但情理上可以网开一面。
2.谁知道他们是忠是奸?杀掉以免夜长梦多。
如
果
是
你
,
接
下
来
会
如
何
选
择
呢
?
选项结果2:
镇长把那惊堂木一拍,直言说:『罪犯二营长,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骑马闯入政府的机关要地;过关的时候拒绝配合士兵检查,强闯岗哨。后又行刺政府人员,袭击军事人员;必须惩罚此人以正法威。本官宣布,将此人处决;以正法威。高斯·修德曼,此人定与二营长有所勾结;不可释放。』
高斯·修德曼大怒,竟从地上爬起来;挣脱了镣铐,说:『狗东西,你罪该万死!』
眼前寒芒一闪,镇长悠悠的看见;罪犯因为替那名法师少女挡刀而丧了命,可是镇长本人自己在哪儿呢?他想不起来。
高斯·修德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样,不是做大事的人;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罪犯用尽最后的力气露出苦笑,说:『为了大義,死是一种解脱。师父,饶她一命。』
高斯·修德曼冷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的徒弟了;我拒绝。』
再度一道寒芒闪过,而后;高斯·修德曼,这个名字便成了一个价值五万法布的通缉犯之名……
这就是该选项的结果。
选项结果1:
镇长认为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也不能草率处置;他思来想去很久,却似乎恍然大悟的领悟到了什么一样;强行一笑;说:『原来如此。』
镇长将那惊堂木一拍,最终说:『罪犯,高斯·修德曼;打人之情实不属实。本法官宣布,他可以被无罪释放;犯罪者另有其人。』
『大人,冤枉。我就是犯人。』
高斯·修德曼在底下伸冤,镇长愤怒的一拍桌子;说:『老匹夫,别再多言;小心我治你戏弄法官的罪名!来人呀,给他打开手铐。』
两个兵士面无表情的给他打开了铁拷;高斯·修德曼哀叹道:『二营长啊二营长,不折不扣的蠢货!你我原本都是无罪之人,这样做你就满足了吗?』
我说:『看见有人要挨打却不制止,此举本身一大罪也;这样安敢自称无罪之人!』
高斯·修德曼登时哑口无言,镇长又道:『罪犯二营长,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骑马闯入政府的机关要地;过关的时候拒绝配合士兵检查,强闯岗哨。后又行刺政府人员,袭击军事人员;虽其有情理之缘由;但是,法不容情;必须惩罚此人以正法威。本官宣布,暂时休庭一刻;容我斟酌之后再行决定。』
伴随着他案木一拍,士兵们随后便纷纷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