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晚上以后,好几天都没人再找我了;果然,我二某终于沦为人见人嫌弃的家伙了吗?
又是一天夜晚,我刚刚醒来;坐在门槛上苦喝闷酒。
老板娘欲言又止,收拾了一会东西;这才放下抹布,最终走过来问道:『小伙子,你不会一直都在这儿住下去了吧?』
我:『哈?』
她随后便欲言又止了,我摸著头;压抑的思考了一会。天也渐渐黑下来。
最终,我似乎是明白她想说什么了;长叹一声。我总是心想。是啊,这样一直沉沦著;究竟算什么呢?舞空会因为这样就回来吗?
至少,我得活著去到龍族那儿;还要完好无损的走到她面前去啊,绝不能让舞空担心我了。把小丫头找回来,从今往后我们一起相伴吧?
一想到这儿,莫名其妙的就怒火中烧;所以,前几天的沉沦和堕落究竟算什么?
我直接把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
老板娘吓了一跳,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是赶你走啊。』
我抱拳说:『我知道,大姐;你的意思二某人已经完全明白了。感谢。』
老板娘:『那……』
我笑了笑,说:『至少要把您酒馆的损失补上吧?前几天我的确有些冲动,所以砸了您的几张桌子;在这里,我给您赔罪。另外,将来维修房顶的费用也由我来出吧。』
她愕然了,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什么都没说,这个人居然就已经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
我心里总想着,是啊!不去挑战龍族威严的话,舞空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她会被龍族的那些家伙们当成政治工具。我得把那些自称帝王将相的高傲之龍全部踢倒!
转变过来了,所有的恐惧已经全部归零。此时此刻,一个庞大的计划开始在我脑海里浮现了。
那么,这个计划具体是什么?
1.不要问未来如何,我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垮所有的敌人;而且有了钱就可以给老板娘修房子了。
2.去抱镇长的大腿,我要借助资本家的力量打败所有人;而且有了钱就可以给老板娘修房子了。
如
果
是
你
,
接
下
来
会
如
何
选
择
呢
?
选项结果2:
我去跪求镇长,想要他借助我一些钱财对抗龍族;无奈于对方根本不答应,镇长从来不信任我;甚至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上。
深更半夜,我独自走在街上;不知何时。眼看著到了一个巷子口之时。面前突然冲出两个人影,拿著棍子狠狠的朝我脑袋打过来。
『就是他!』
是熊奔雷,他恼怒的指著我;随之我眼前一黑,后脑一痛;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几天以后,据说有人在城郊发现了一具没有手脚的男尸,脸上血肉模糊;无法辨别身份。
镇长大怒,认为二营长的嫌疑很重,他因为当晚没有从镇长那儿得到金钱;于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竟杀害无辜的百姓抢劫财物,是故,镇长毫不犹豫的对“二营长”下达了高达五万法布的悬赏通缉。
而高斯·修德曼,却不知到哪儿去了,兴许;他对这个男人失望至极。与恶龍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龍;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回以凝视。
但和废物混在一起的家伙,是没有什么好前程的……
这就是该选项的结果。
选项结果1:
毫无疑问,计划必须确实可靠;不能带有概率性,要保证绝对成功。
如果我能组建一支规模庞大的远征队,那么将来;龍族也要直视这股挑战它们力量了吧?神龍们啊,颤抖吧,战兢吧!别说半年,我此时此刻已经迫不及待杀上你们的家门口了。
于是,直接提上了大刀;骑上疾风,我用大刀直指著星宇:『龍可往,我亦可往;龍可敌,我亦能敌。新的远征军啊,就命名为“神龍远征军”;此去屠龍,不杀尽龍族之威就绝不回头!』
疾风在寒风中奔驰而去,远处的房顶上;一个夜幕中的身影诡秘的嘴角露出一个幅度。
『是这样啊……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回以凝视。他与神龍帝国或许在将来会有一场不可避免的冲突吧……』
那身影再度隐匿了,不多时;此时我已经骑马冲杀到了政府门口。
完全不再有人会阻挠我,因为在半路上;不知道那些巡逻的士兵里面,有谁突然大喊了一声:『是他啊,红色的骏马;沉重的大刀。连露易丝**师的师姐都败在他手下了。』
『快走!』
于是,士兵们纷纷逃了;甚至还以为我是来攻伐他们的城市。
此时此刻,站在政府门口;这儿早已紧闭上了大门。或许是镇长以为我又来刺杀他了?
总而言之,我万万没想到;上次是事找我来政府,这次是我找事来政府。
我勒住缰绳,大喊道:『里面的人别误会!我实无恶意。烦请各位开门,在下有事求见你们的**师!』
等了好几分钟,在门口来回徘徊;门里边没有任何回应,我怒了,道:『鸟人,开就开!不开就不开。一句话的功夫,你们尽耽误我时间!我现在最后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再不回应;我就强冲进去!』
话音落下,周围登时杀出无数的士兵将我包围住;像潮水一样涌来。
我说:『你们摆的好大阵仗。』
人群散开了不少,不敢妄动;一个像是军官的人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大笑三声,说:『我就算是来拜寿,你们也不应该请这么多人;折煞我也。』
军官又挥了挥手,人群这才散去不少;他说:『如果你敢先动手,这次我会在战场上让你送命;古树镇绝不是没有人敢跟你一较高下的。』
我道:『露易丝可在?我要和她单独对话。』
军官:『……』
他沉默了很久,说:『你等著!』
这家伙脸色好不阴沉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