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过年了,我因为没能让张威远来吃年饭的事情,再加上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取得克莱夫的信任。所以,决定在那天中午去牢里“探望”一下他。
那么,该用何种方式探望呢?毫无疑问,历史把这次未来的选择权交给了我。
1.就按照一般的方式去吧。
2.开场狠狠的施刑,哪怕这只是演戏;也要加深克莱夫那伙人对他的信任。
如
果
是
你
,
接
下
来
会
如
何
选
择
呢
?
选项结果2:
为了加深克莱夫对“吕文”的信任,不能懈怠啊;我当天去到那儿以后,命令卫兵当面鞭笞“吕文”一遍。他被打的浑身伤痕,最后被人抬出去;我问的时候,他答得有一句每一句。大概是被打昏头了吧?
直到那天晚上,张威远横死狱中……我的计划破灭了,镇长听说我的计划失败了;二话不说就将我治罪。投入狱中,不到半个月;“我”也离奇的暴毙在了狱中。
选项结果1:
“探望”吧,就探望,到了监狱以后;首先,我至少是装模作样的口头上把吕文口头侮辱了一番;然后给他使眼神,暗示到外面去再说;他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直接一脚踹在我身上,怒道:『狗官,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哟呵,翅膀还长硬了。是不是最近没打你,长志气了?守卫,把他拖出去;老子要好好的跟他玩玩。』
他很上道,临走前;牢房里还回荡著他的骂声,显然是骂给克莱夫那伙人听的。
『狗官,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真的骂过火了啊!我怎么都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被他本人诅咒一样。
很难说,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想让我不得好死。
一直出到地牢外面,他对阳光感到刺目;眯著眼睛不出声。我领著他到监狱角落的一棵树下,直接拿起皮鞭;猛抽在树干上面。
『啊!』
吕文发出“惨叫声”,我又对著树狠狠的抽了几鞭;也是为了让牢里的人听见声音。认为他的确在挨打,就是树挺倒霉;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呢?无缘无故要被猛抽一顿。
戏演的差不多,里面的人十有**是已经打消疑虑了;我这才丢下皮鞭,从怀里摸出烟盒,递出一根烟给张威远。
后者说:『谢谢总队。』
我用火柴把他嘴上的烟点着,问道:『那帮人怎么样了?』
他回答:『进展不错,总队;我和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
我:『好,如果你觉得他们已经上钩了;那就收竿吧。』
张威远说:『还不到时候,再过段时间吧。』
我:『嗯……随便你吧。事成之后,你这家伙可是大功一件;到那时封赏自然少不了。等你出来以后,我让大家给你接风洗尘。』
他摇头道:『不敢,能得到总队如此信任;我张威远夫复何求?』
我:『诶,你说这种客套话我就不爱听了;干脆点吧,想要什么奖赏就直说。』
张威远:『呃……』
我:『但说无妨。』
他:『好吧,总队;事成之后,我想要放几天带薪的假。』
我:『哈哈哈哈,可以;就这么办。假如你办成了这件差事,我给你放半个月的带薪假期。』
一不小心突然笑的太大声了,他忙是示意我噤声,道:『总队,您笑这么大声会穿帮的。』
我还真是吓了一跳,赶忙把鞭子抓起来;狠狠的抽了几下树干。怒道:『打!打的好开心啊,哈哈哈哈……给我惨叫,快!你他妈的,别给老子装昏迷。来人啊,拿辣椒水过来泼他。对,腚眼里也泼一点;让他快活似神仙。』
张威远:『…………』
装模作样的演了一阵子,最终吕文被打“昏迷”了;被人用担架抬进去的。总而言之,他为了这个无关紧要的计划牺牲了许多;临走前,他还真的是要求我打他几鞭子应付过去。
我没下手,也坚决不同意这个事情;他最后就找其他士兵去求打了。我感到肃然起敬,张威远真義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