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赶紧把她抓回来!』
眼下还在办正事呢,可不能把人给放跑了;我命令杨雄去抓人。他刚一动脚步,露易丝就拔出法杖对准他的头顶;怒道:『再过来,我就放火球了!』
我摆手说:『好,那你放。』
杨雄抓狂的咆哮道:『不要赞同她啊!』
他大概以为我在卖他,但是;可笑。我这种魔鬼级操作岂是你能参悟的?
果不其然,露易丝倔强的反驳道:『凭什么要放啊?我偏不!』
我气极反笑:『好,那你走吧。』
露易丝又说:『凭什么要走啊?我偏不!』
我:『嘿?』
这家伙还挺上道,慢悠悠的走回来;冷哼著说:『快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啊?你真的想鞭打这儿所有的女人吗!?我是坚决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我:『说的好,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只是照著稿子念。别误会,这稿子可不是我写的;哎,我原以为,穹某人博学多识,必有一番高论;没想到,尽是如此粗鄙之言。她的博学就体现在这里了吗??』
拿著稿子走回去,我面色不善的说:『你可真是让我出了一通大丑,搞这种闹剧有意思吗?我是看你一开始还有点水平,体现了我的王霸之气;结果念到后面,不堪入目!』
穹琼含羞带怯的说:『犯错了吗?那么……请……请主人尽情虐待我……无论你想怎么样……穹琼绝不反抗。』
我:『噢?是吗?』
她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我冷笑道:『想得美,这几天我不会靠近你了;也不会跟你说话。你要的惩罚,没了!!!哈哈哈哈。』
狂笑著摊开手,她愕然的瘫坐在地上;满脸泪水,委屈巴巴的说:『主人怎么这样?』
我:『诶,我怎么这样你不清楚?故意捣蛋,弄巧成拙;你还有理了啊。』
再回过头去,眼前的一幕却令我懵逼了。
我石化在原地,最不可能发生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
人民听说我是个暴君,结果纷纷畏惧与武力;便惶恐的表示低头顺从。
没想到啊……牛部落夹道欢迎了啊!!!
『大人,请您发话;我们唯命是从。』
『求大人绕我们不死,我们会当牛做马,竭力回报大人的饶命之恩。』
一群受虐狂啊!苍天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正常人了吗?迪化病、抖M、腹黑、死傲娇、妹控、色鬼、酒鬼、傻白甜、还有过河拆桥的权谋家李开宇。
普通性格的正常人啊,要最通俗的人设;比方说:为人低调,善良普通。
等等,我穷挠头发,发现还真的找不出这样的人了。总而言之,我的身边就是“性格有问题”集中营。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吗!?
清了清嗓子,不过嘛;问题解决了,终归是件好事情。
我说:『知错能改,就是好的;屁民们啊,饶你们不死了。』
这满满资本家的口吻怎么突然就演化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我狂打自己的脸,根本停不下来。心里发臊。
果然是因为那篇稿子的关系,对;我把穹琼那副口吻学到了。刚才下意识没有转变过来。
望向惶恐的人群,我说:『从今天开始,我的要求不高;城里每家每户的人以后都要耕地,自力更生。你们能不能上交粮食和税金给政府,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收获的时候,我会派人挨家挨户称量你们家里的粮食产量。平均下来,每家的每一亩田地都平均要出产一百斤粮食;这要求很低,一百斤。你们每家都至少能分到二十亩田,一年的种植粮食足够自己食用。当然,惩罚也有;假如亩产不达标的。一律砍手砍脚,丢到河里喂鱼!还有,邻里街坊都要互相监督;假如有一家人不劳作而其他人隐瞒不报的话,一样视为同罪,丢进河里喂鱼。』
『是,大人。』
他们不敢不从,关于二十亩吧,用周长的概念来看,大概是长宽在115.5米左右的一块正方形区域。随着长宽的变更,实际形状也不一样;但实际上就是这么大的地方,而且我说的是至少。
至于砍手砍脚吧,我说著玩的。也不会把他们丢到河里去喂鱼。
我就是吓吓他们,让这帮人都老老实实的工作啊;别一天坐吃山空的。人民的财富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不如去种点菜?忧患意识还是要有,关键时刻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