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力帆歪着头,纵欲过度的脸透着与年纪不符的浮肿虚黄。
他色迷迷盯着明惜语,咂巴着嘴巴,诡异的嘿嘿笑着,却并不说话。
明惜语心里恐惧到极点,但她强忍恶心看他一眼之后,突然咬牙警告自己一定要镇住场面。
虽然她面色仍旧苍白似血色尽失,但在眨眼间,她咬着牙根佯装镇定一敛害怕畏惧惊慌之态。
而是站起来,微微昂着头,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镇定自若起身走向屏风后,拿起外衫慢条斯理套在身上。
不是她不想尽快遮住外泄的春光,而是她虽佯装镇定若无其事强撑着,双手却仍抖得厉害,简单的穿衣动作她半天也做不来。
片刻后,她闭了闭眼睛,呼出压抑的浊气。
她终于将外衫穿好。
“穿和不穿又有什么两样?”见她坦然自若自屏风后再走出来,纪力帆忍不住鄙夷地盯住她胸前,嘲笑道:“反正都看过了。”
“再说,你都和明益有过一腿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冰清玉洁?”
“你是自己动手把衣裳脱了,还是让我动手帮你脱?”
“如果在这把我侍侯得高兴了,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收了明益穿过的破鞋,将你带回昌伯侯府做个贱妾。”
一句句,极尽猥琐与羞辱之能事。
明惜语气得肺都炸了。
本就苍白的小脸,此刻更加白得跟纸一样透明,半点血色也寻不着。
像纪力帆这样的男人,往常就是让她看一眼,她都觉得恶心如今竟然被他羞辱,还被他怜悯的语气连施舍她回去做个贱妾还得看他脸色?
明惜语银牙暗咬,她深深吸口气,似完全不为他的羞辱鄙视所动昂着头,维持着她一贯的端庄骄傲,一本正经斥道:“纪公子,胡说八道可不是个好习惯。”
“想必纪公子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她按捺住心虚与怒火,冷冷道:“我父亲明致杰是监察巡按御史,朝中二品大员。”
一个没落的昌伯侯府算什么东西?
你一条昌伯侯府的蛀虫,又算什么东西?
也敢肖想让她给他做个贱妾?
纪力帆眯了眯眼,淫笑着步步向她走去:“就算你父亲是二品大员又如何?”
“你的身子已经被我看光。若非我大发善心肯收你入府做个贱妾,你就要被浸猪笼。你还敢跟我提身份摆臭架子?”
“贱人,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纪力帆咬牙切齿冷笑一声,一个箭步冲过去,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住手!”门口,纪可芯扶着一瘸一拐的明益走进来。
听闻这怒喝声,纪力帆的巴掌没朝明惜语脸上落下明惜语乍见怒气冲冲站在门口的哥哥,霎时一阵惊喜。
但思及前事,他不顾她安危弃她跳窗而逃,目光又瞬间暗淡下来。
“此事另有内情,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如此羞辱我妹妹?”
明益慢慢走进来,义愤填膺叱喝起纪力帆他竭力维护妹妹的模样,实在正气凛然唬人之极。
纪可芯盯着他,两眼直放光,“哥,你别欺负惜语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楚南晞故意离间我们两家制造出来的误会那个贱人,就是想看我们两家起内讧,自己先打起来。”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