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9章 师父15(1 / 1)试君绿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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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三对谁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只是在这名从庙里面出来的人面前格外恭敬。甚至最先开始跑上前去,一把跪下把手中的旗子高高举起托在手掌之中,对着那人激动道:“师父何时来的,竟然不早点告知弟子,让弟子等的好苦啊!”

其他弟子都期期艾艾挤在一处,看见李三跪下也很快的在原地跟着跪了。只是她们对于这个宫主只有外面传的传闻那样的印象,这次还真是第一次见,难免都有些踹踹。

忽然那女子声音十分飘渺,对着她们疑问道:“咦?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弟子吗?我记得让你找好看点的男子,你怎么找这样丑的一群人?”

随后来到一名胆小的弟子面前,伸出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又左右相看,慢慢摸着这名弟子的脸说道:“白倒是怪白的,就是不符合我的要求,”那名弟子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宫主,十分惊慌的说道:“宫……宫主,我不……是男子,我是女子!周围的同门们都是最近才收到宫里面的,都是女子。”

“女子?”声音明显提高了些,还带着一丝不可确信,这个宫主身量十分高,把这名弟子的脸丢开之后便转身对着那边的李三去了。接着问道:“李三,我记得我跟你讲过要求了吧!为什么不听?弯月宫需要的是男子,要这些女人有何用?”

斗笠女子看不见面容,可是她气的双手叉腰,怒声连连,只怕这回真是把他得罪了。

李三也是满头大汗,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出了个严重的错误。不该自以为是的随便找一些女弟子,这个宫主果然和以前的传闻一样喜怒无常。

她为难的开口说道:“宫主,我对您的心那是日月可鉴啊!只是您提得要求也太高了,要是男子,还要长相不俗不普通的,还要人家会一点武功!哪里来的公子会武功呢!你这不是瞎说吗?再说这附近荒凉无比,您应该也看见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我就这些人还是强行从这附近拉过来的呢!要不,你就将就将就。反正公子小姐不都一样吗?”

李三嬉皮笑脸的说完,这宫主明显生气了。从腰间拿出了一只白色的鞭子,李三见此连忙膝行几步抱住了这宫主的腿。十分痛哭流涕道:“宫主哎,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就看在我给您找了这么多弟子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下次一定仔细听你老人家的条件,绝对不给你找一些这样的人来。”

她哭的十分伤心,似乎这个宫主也被这人的表现起了恻隐之心。慢慢把手中的鞭子放了下来,低声问道:“那我再问你,你给我找了这么多不符合条件的人过来,难道是要让她们真的跟着我们吗?”

李三抬头道:“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人都找来了,不如宫主就将就着用吧。这边的男子真的很少。”

那弯月宫宫主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把头抬起来,脸上的面纱一直在随着风摆动可是大家都不敢抬头去看一眼。

忽然李三感觉宫主的腿猛然一震,一下子就把她震开向后倒去。就在这时她看见宫主左手的鞭子又极快的向前摆去,几乎就要打上她的面颊,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可是那股被鞭子抽打的痛感一直没有出现。

她才慌忙睁开眼睛,面前早已经没有了宫主的身影。她又扭头到身后去看,却发现宫主正站在那片草丛之间,而手上的鞭子也已经挥入了那草丛中。下一瞬带着十分强劲的力道又被宫主向后扯了。

这次扯出的不光是鞭子,还有一个被白鞭子缠裹的紫袍公子。那公子被拖拽出来后,就被甩到地上,发出一阵闷哼。那宫主哈哈笑了几声,又转头对着身后的李三道:“这不是出来了一个公子吗?怎么你还说这方圆几里都没有呢?怕是你偷懒不想费力寻找。”

李三实觉冤枉,她真的是找了许久。那几个城里面又有府衙管治她是真的怕了,所以才没有从那里面的人家手里面夺男子出来。不然几个公子她还是找得到,不会连一个都没有。她也十分奇怪,待发觉是昨晚自己碰了钉子的那位公子后,心内又大惊。

忍不住呼喊道:“江公子是你!好,难怪这个钱朱出来的这样爽快,怕是因为要护着你们吧!她倒是真心为你着想。”说道这,李三又突然想起来,既然这个小江公子也来了,那么那个黄衫公子必定也在那里面躲着。心里十分开心,昨天没有占到便宜,今天连钱朱那个讨厌的女人都落到她手里。到头来还是她的掌中物!

想到这她不免嘿嘿笑出几声,又转头去看宫主那边,发现宫主也被自己说的话吸引侧过了身子。可是从草丛里面不断发出一阵马的嘶鸣,然后那马便从里面向着那宫主飞驰而来。这马背上还架着马车,那黄衫公子正坐在那上面!而手中的剑也被拔出,立在马车上只等离得近了挥剑斩下这挡路宫主的头颅。

李三连忙朝那边喊道:“宫主小心!快躲开!”

可是哪里来的及,就在宫主转回头的时候,那马车已经赶到他面前。不过这宫主当机立断,竟然也冲着马车跳了上去,手中鞭子也跟着挥舞了起来。

马车跑得十分快也很颠簸,二人在上面竟然身形不乱,还默契的寻找到一个制衡点,能使身体在马车上也稳如钟。

江庶挥剑向那个宫主斩去,可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宫主的功力明明十分雄厚,可是就是不跟江庶好好打。老是躲着她的招式,反倒像是在让着她。

江庶感觉到不对劲,只是对着这个宫主道:“我与家弟路过此处,正要回家探亲。不想遇到贵派争执不下,不过宫主放心,我们也不是那多嘴的人。还请宫主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兄弟,和那个护送我们的侍卫。”

那宫主不知道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是怎么着,嗓子此时变得十分尖细。不过也是好听的,只听他道:“侍卫?我倒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有了侍卫了,难道公子们都是官老爷的家人吗?”

江庶虽然奇怪这人问的多,可是也都恭敬回答道:“不是,我们只是普通人家,家里面雇的那个女侠护送而已。”

那宫主对打间招式十分干净利落,但是不怎么讲话,江庶见她一直不停手难免被打出了脾气,大声问道:“宫主为何要对我们这样苦苦纠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这句话明显奏效了,那宫主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怒吼声震动了。一时之间停住了动作,江庶立马趁机而上,持着剑反而跳至空中手中的剑也使劲挥向此时立在马车上的那个人。

剑式十分不稳,江庶身上有伤难免行动不像以前那样利落。不过也够砍的这个宫主重伤,到时候趁乱逃跑便是。

她预先是这样想的,可是等到剑真的砍到那个宫主的肩膀之上的时候,却被这个宫主的左手边闪出的一道白光拦下了。仔细一看却是右手边连着的那条鞭子的另一半,却是一把泛着白骨一样色泽的白色骨剑!江庶连忙松开手,面上惊讶之色更浓。这样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对面之人,甚至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道:“是是”

可是不等江庶说完,这个宫主先把那个奇怪的武器收回袖中,又笑吟吟的看着江庶。不一会儿,就看这个宫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立在一众女弟子面前透着面纱都能感觉到这个宫主的愉快心情。

那名黄衫的公子也很快驾停了马车,又慢慢驱赶到了这宫主面前。先是跳下车跑到凤白炽那边观看她的伤势,还好只是擦破了点皮。别的什么伤口都没有。

又扶着她的肩去看那边的人,李三十分不解,跑到宫主面前询问道:“这些公子好大胆!竟然敢顶撞宫主,宫主,我看您不必手下留情,要是您自己怕脏了手。那么李三便带宫主处置这两个人!”

那宫主却背着手哼道:“处置?我的人还需要别人来处置吗?”

李三讶然不已,连忙追问道:“不知道宫主说的什么意思?宫主的人难道这两位公子要去寻得亲就是您?您又是这两位公子的什么人呢?”

那宫主低头看了看同样坐在地上的江庶,然后轻轻用手点了点扶靠在江庶身上的凤白炽道:“她怎么样我不管,只是这个江庶嘛,我不准你动她!”

江庶听此连忙喊道:“宫主!”

那宫主却真的被她喊的回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叹着气道:“罢了,罢了。你要护着她我有什么办法呢?算了,李三你听着,那边的两个都是我的大弟子,你只可以以师兄相待,不可私下欺辱他们。听明白了没有?

那李三似乎是不敢相信,愣愣盯着那边很久才反应过来,对着这个宫主道:“宫宫主我没听错吧!您是说……”

那宫主有点不耐烦,叹了一口气说道:“她们就是我的大弟子,没错。比你还高一个辈分,这样你先过去给她们扣个头,算是见面礼罢了。”

李三十分震惊,他不敢相信,昨夜还任由客店里面的女人欺辱的公子,今天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她的师兄!这么不可思议!若是给师父知道了她昨夜对师兄们犯得过错,怕是自己这条小命休矣。于是她连忙又狗腿的跑到江庶和凤白炽面前跪下,嬉皮笑脸的给她磕了一个头,又道:“我李三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认出师兄们来,还请师兄们恕罪。现在李三给你们赔礼道歉来了!”说罢又磕了一个头。

江庶却不领这个情,直接站了起来也把凤白炽扶起了。李三连忙也起身,就想要扶着凤白炽,可是江庶退后一步明显不让她靠近一步。李三只得放下了伸着的手臂。

又听江庶对着自己道:“我这边不需要你扶,你去把刚才被你打趴下的钱朱先扶进庙里面去。”

听了吩咐,李三连忙去扶一旁孤零零倒地的钱朱。江庶便放心的扶着凤白炽朝那个宫主走去,这个宫主似乎并不打算把脸上的面纱摘掉。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江庶走过来的身影。在江庶停下之后,那宫主又十分不屑的哼道:“这么些日子没看见你,怎么?你就跟个瞎子在一起?”

江庶知道面前人是自己师父假扮之后,心就放松了下来。不过因着师父对着凤白炽的敌意,江庶也不敢大意。只是附和着说道:“几个长老最近老吩咐我出来做任务,我一时做得烦了,便拖慢了进度。只想在外面多呆几天,哪里知道遇到以前的好友被追杀,便帮了一帮。”

曲红尘十分疑惑,便当真伸出手来在凤白炽眼前晃了晃,果然看不见一点动静。便又很快的收回手道:“她这当真是严重了,我在她面前挥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莫不是真的治不好了。不是我说你,你要帮她不是不行。可是现在路上这样乱,我看还是先把她送回家去才算安全。要治眼睛,想必凤都里面的名医不会再多了。”

江庶见师父已经不再与她捏着嗓子说话,也感觉适应了许多。只是她心里面又在思衬师父这一次只身出来倒地是因为什么,又是那个鹤长老逼迫吗?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无聊了,想出来玩玩正巧遇上了她。

江庶低着头想了一会,觉定还是把实情相告,便斟酌着开口道:“师父,徒儿这次出来的确是久了些,不过我这朋友的眼睛不是治不好,而是被人下了毒。可以寻回解药的。只是得赶到地方才行。”

曲红尘奇道:“既然是给人下了毒,那么施毒之人又怎么会肯把解药给你们呢?怕是又中了别人的圈套吧。”

江庶笑笑解释道:“不是因为这,这事情说来话长,徒儿也不一一说了,只捡一些说给您听。”

曲红尘抚掌道:“甚好甚好!我也没那么些耐心听你讲故事。快快说来。”

江庶便道:“她的毒是服了弯月宫里面的一名叛出弟子制得药,具体药性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只有他才能解,所以我正带着我这朋友去找呢!”

曲红衣哦了一声,又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给你们解药,而不是毒药呢?”

江庶道:“师父你不知道,那弟子与我们有些渊源,其中有些事情我刚才也说了一时说不明白。不如等以后再说给师父听,师父就放心吧,那名弟子再见到我们之前必然会遵循我们的要求给我们解药的。”

曲红尘听此便不再说话了,只是点点头道:“你有底就行,那么接下来你们就要去弯月宫那里吗?”

江庶看了一眼凤白炽道:“对,我们现在分散后,也只能往弯月宫里面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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