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女的头发只差一点就刺到公孙修,只见酒吞一阵烟的功夫挡在公孙修面前。
在看酒吞,他伸出手掌,掌心对着针女的头发,那些头发却怎么也刺不进来。
针女大怒朝着酒吞质问道:“你这是为何?”
酒吞笑道:“他还有用!”说完就喝了一口酒,露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针女。
公孙修慌了神,他原本就受到酒吞的邪气现在正是发作的时候,只见他痛苦的捂着胸口双腿站不稳当,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酒吞见状,发出一阵嘲笑,拿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举起手,在公孙修面前把就被一丢。酒杯应声落地。
“怎么!不折腾了?”酒吞嬉笑道问公孙修。
公孙修此刻脸色发白,身体不停的发抖,只见他颤巍巍的说道:“还请童子给我疗伤!”
酒吞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公孙修的头发,他原本俊俏的脸庞此刻看起来阴气重重,甚至还有些狰狞。
“我说过,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想让你活,你想死也死不了!”酒吞红着眼说道。
随后只见酒吞伸出手,他的手此刻犹如野兽的爪子,只见他手握鹰爪状对着公孙修。
公孙修的身上出现一道道黑气正在蒸发,此刻,公孙修看起来比先前好点了,至少他身上的邪气在淡化。
酒吞倒是不慌不忙,他依旧玩味的笑着,猛然间,他收了手,把手背在身后冷冷的说道:“明日去衙门的事情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公孙修缓缓站起身子,很是虚弱的说道:“童子放心,一切安排妥当!”
酒吞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公孙修淡淡的说道:“知道了,滚吧!”
公孙修没有了之前的傲气,他现在知晓如果和酒吞硬拼,吃亏的反而是他,他需要忍。
只见公孙修很是卑微的回复道:“是!”随即他准备推开门向外走。
“等一下!”酒吞又冷冷的说道。
公孙修正想问是什么事情,只见酒吞手一挥,公孙修在看自己已经是城外的小树林里。旁边哐当一声,掉落了他的摄魂铃。
公孙修很是生气,可他并没有办法,别说酒吞了,连和他一起的针女他都不是对手。
他只好拿起摄魂铃愤愤的离开了。
公孙修走后,树林里出现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有些苍老,他花白的头发死死的盯着公孙修,随即只见他身子一晃,穆然消失在这夜色里。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大勇家就燃起了炊烟,正是怜烟在做早饭给我们。
因为我们一会还要去衙门,如果去迟了难免会惹祸上身。
“怜烟,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李大勇很是心疼的问道。
怜烟笑了笑说了句:“我听大娘说你们要去衙门做事,就想着起早一点,给你们做点吃的,好让你们不饿!”
怜烟现在看上去竟和旁人无恙,身上不见一丝邪气。
李大勇又是开心又是心疼,只见他走到怜烟面前,拉着她的手来到桌子边说道:“这些事情,以后我来做就可以了,你好好歇着!”
萍萍听到这句话白了我一眼,对我小声的说道:“你看看人家!”
我有点不解,很是委屈的说道:“我又怎么了?”
萍萍看了我一眼,没在说话。
“李大哥,这一大早的用不着这么腻歪吧”我笑着对李大勇说道。
李大勇有点不好意思,他放开怜烟的手对我们说道:“赶快吃,赶快吃,吃完我们赶紧去!”
怜烟望着我我们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吃完早饭,天刚蒙蒙亮,李大勇让怜烟在家中等他回来,就和我们一同来到了衙门。
衙门现在有很多人在做事,应该都是为了庆祝县太爷的生辰。
只见县太爷从房间里出来了,我定眼一瞧,心底一惊。
这县太爷好重的邪气,这股邪气不是其它,正是公孙修的邪气。
我暗自思忖,莫不是公孙修已经在府上了?
可我不知道的是在暗处,公孙修早已经发现了我们,他直勾勾的望着我对着我冷笑。只是我们都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县太爷见状,很是满意,只见他笑呵呵的看了看这里离开了。
“这县太爷有问题!我给你们的护身物件你们可带着?”我对萍萍恶李大勇说道。
萍萍一直把七星古币挂在脖子上,可是李大勇却没随身携带太和木剑。
“那木剑我放在家中,来这里带着木剑也不方便啊!”李大勇向我说道。
我只好提醒他自己多注意,这里绝对不正常。
在另一间房间里,公孙修和曹光远坐在一旁,另一边坐着一男一女,正是酒吞童子和针女。
此刻曹光远看针女的眼神都有些发直。
酒托见状笑呵呵的说道:“大人我们替你赚了不少钱吧!”酒吞所说的赚钱正是东瀛人在这里贩卖鸦片。
曹光远似乎没有听到酒吞说话一般,依旧痴痴的望着针女。
针女见状,目露媚光,她朝着曹光远笑了笑。随即口中吐出一股气,那股气直朝着曹光远飘去。
曹光远刚接触到那股气就陷入了幻境,幻境中曹光远面前有许多绝美的女子在跳舞,他站在中间时而拉着女子,时而大笑,好不快活。
在看现实中的他,阳气不断外泄,曹光远的阳气本就不多,针女却丝毫不顾及的吸取着,此刻曹光远面露笑声,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大限将至。
“童子,在这样他就死了!”公孙修有些慌张,他现在不想惹事,这曹光远对他还有点用。
酒吞笑道:“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留着做什么?在说我又没对他做什么!”说完酒吞看了看针女。似乎在说你要找可以去找针女。
针女看了看公孙修说道:“你以为我不知,就算我不吸他,他也活不过半月,你给他吃煞丹,不就是为了延缓他的死期吗?倒不如彻底吸了他的阳气,你在控尸他,这样不是更加有利于你?”
话音刚落,公孙修还想说什么只见针女头发朝曹光远飞去。
曹光远被包裹成了一个球,针女的头发如钢针一般刺进曹光远的身子,这曹光远连叫都没叫一声,就断了气。
“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人的生辰和死祭在同一天吧!针女,这人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酒吞看着曹光远的尸体笑着问针女,似乎对这人的死毫不惋惜。
针女的嘴角不知何时沾了血迹,只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血迹笑了笑。
随即她望着公孙修说道:“接下来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