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殿之中,杀阡陌和单春秋二人则是在商讨争夺神器之事,二人说着说着,却被旷野天这大叫声给打断了。
随后,一位棕色衣服的男子跑了进来,而此人正是恢复了男人尊严,的旷野天。
旷野天屁颠屁颠的跑在杀阡陌和单春秋面前,下跪说道:
“旷野天,见过圣君,单护法,如今属下已经恢复了一个男人的尊严。”
“不仅仅如此,属下的丹田也恢复了,不出半月,修为就可以恢复到巅峰时期。”
“狠人旷野天,愿意为圣君还有我们家的小单单,单春秋做任何事,所以请两位吩咐。”
杀阡陌听后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这合作伙伴,万界苏,苏凌轩是非常的满意,至于单春秋则是一脸的难看,对着旷野天说道:
“走,跟我去大殿外面,旷野天,有事找你。”
旷野天听后则是一脸的殷勤,对着单春秋眨了眨眼,带着调戏的话语对着单春秋说道:
“哎呀,知道了,小单单,你的小天天在外面等你。”
说罢,便屁颠屁颠的往殿外走去,而单春秋向杀阡陌请安之后,双拳紧握,脸色阴沉的向着殿外飞去。
而在大殿之外等候的旷野天见单春秋飞了出来,快步的向前,正准备说些什么,单春秋一巴掌拍在了旷野天的脸上。
而一旁的旷野天则是脸色一边,准备说话,结果又被单春秋拍了一巴掌,单春秋一边拍,一边说道:
“小单单,你大爷的小单单,目无尊长该打,小天天,让你沾本护法的便宜,该打。”
“整天胡言乱语该打,让你抱大爷我的腰该打,让你偷亲我该打,让你给我?让你看我,该打。”
拍,拍,拍,拍,佛山无影手,单春秋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了旷野天的脸上,而旷野天则是惨叫连连。
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后单春秋则是站立着,只不过不同的是,双手又红又肿,而且双臂还微微发抖。
而旷野天完全变了样,双脸大小和盘子一样,又红又肿,恭敬的现在单春秋的面前,一言不发。
单春秋低头看着自己红通通,而且还发抖的双臂,深吸一口气,对着旷野天说道:
“我问你答,我是你的什么旷野天?”
旷野天回答道:“上级。”
单春秋又问道:
“你叫我什么?旷野天?”
旷野天说道:
“单护法,单大人。”
单春秋又对着旷野天问道:
“你是我的什么?”
旷野天说道:
“我是护法的下级,我叫旷野天,单春秋护法的狗腿子。”
话音,落下,单春秋眼泪从双眼流下,全身颤抖着,委屈的说道:
“妈妈啊!整整三个时辰啊,终于没有白打,呜呜呜,终于改正过来了,呜呜呜。好激动啊。”
随后,用颤抖的双臂擦了擦眼睛,对着旷野天说道:
“嗯,好,随我去我的宫殿,有要事商量。”
旷野天恭敬的低头说道:
“是,单护法,您请。”
单春秋听后,微微点头,对着旷野天说道: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古人诚不欺我啊!”
单春秋,感叹了一句过后,迈着颤抖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宫殿,而旷野天则是恭恭敬敬的跟在单春秋的身后。
而在长留之中,在“绝情殿”之中,共有四人正在一起喝酒聊天,而这四人正是,花千骨,白子画,檀凡还有夏紫熏。
而此时的夏紫熏和檀凡二人两眼之间透漏着满满的爱意,但可怜的是檀凡的坐姿有一丝的奇异。
白子画一边吃着辣条,一边对着檀凡和夏紫熏二人说道:
“我白子画真的没有想到夏紫熏终于放下了,但是也没有想到檀凡竟然把夏紫熏给追到手了。”
“我们五上仙之中,夏紫熏最为对我痴情,但真的没有想到檀凡竟然把最为痴情的夏紫熏给追到手了。”
“檀凡,我白子画今日给你鼓个掌,送你檀凡一个字,牛。”
而檀凡和夏紫熏二人则是深情的对视一眼,笑而不语,而檀凡的心中则是想道:
“哈哈哈,苏凌轩小友果然说的没错啊,啧啧啧,我檀凡终于可以得瑟一下了。”
“而且白子画都是夸我牛啊,哈哈哈。”
随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心中道:
“只不过可惜的是,我檀凡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繁殖后代的可能了,呜呜呜,我檀凡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但是,我终于把夏紫熏追到手了,生活不易啊,生命可贵啊,想到那天差点都归西了啊,唉。”
“夏紫熏也是一狠人啊。”
随后,抬头看着白子画檀凡说道:
“哈哈哈,子画兄ie抬举了,抬举了,比起子画兄ie的欲擒故纵来说我檀凡的这泡妞技术不算什么的。”
随后指着花千骨和夏紫熏,说道:
“你看看,花千骨妹妹,再看看夏紫熏,哪一个不是你欲擒故纵泡上,所以啊,你,牛啊!”
白子画晃了晃脑袋低头吃着辣条,而一旁的花千骨听到檀凡说的之后则是脸色红彤彤的底下了头,低声细语说道:
“我才没有喜欢尊上,尊上冷冰冰的还不如我原来的墨大哥,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墨大哥便秘不想说话啊?”
“整天和我说话有一句没三句的,跟一个木头桩子一样,累都累死了。”
而一旁的白子画听后则是脸色难看,而檀凡和夏紫熏则是二人哈哈大笑,夏紫熏说道:
“千骨妹妹,白子画本来就是那样,跟个冰块一样,哈哈哈。”
白子画则是吧唧吧唧嘴巴,随后说道:
“哼,我那不叫冰块,我那叫做清心寡欲啊?懂不懂。”
“那叫做专注啊,因为我的眼里只有天下苍生,懂吧?”
“只不过现在我要改变了,因为体验生活嘛,对不对啦。”
檀凡则是看着白子画说道:
“体验生活?我看你是吃辣条吃上瘾了,想多尝点辣条吧?”
白子画则是耸耸肩膀,说道:“对了,你们这次二人来我这儿到底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