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放假了。你们这帮鬼差也没什么鬼可抓的了,我们去放松一下吧。”秦叶说道。
“不去。”季简摇了摇头道。
“带薪休假,都不去?”秦叶惊讶的道。
“没什么好去的。”季简道。
“咸鱼。”
“我们都一样。”
“对了,葛善被你送走了?”
“没有,他自己下去的。”季简道。
他最喜欢对付这种鬼了,自己死了,自己就很自觉的下去报道了,省的自己去抓了。
不像别的鬼,死了还给自己找事做。
虽然说,季简也挺喜欢干这些事情的。
这个时候,身穿短袖和牛仔裤的梁文走了过来。
他没有开警车,而是直接坐公交车过来的。
“嘿,大队长,你来了。”秦叶打着招呼。
“你好,又见面了。”梁文也笑着说道。
“你来找他玩吗?”秦叶问道。
“恩。”梁文点点头,随即对季简道,“出去玩啊。”
“恩。”季简点点头。
“......”秦叶泪崩,此刻真想抓住季简的衣领,然后一拳打过去。
你为什么和他玩,不和我玩?
“一起啊。”秦叶这个时候道。
梁文对秦叶道:“你得问季简,他同意,我才能带你去。”
“一起啊。”秦叶对季简笑着道。
“好啊。”季简同意了。
“恩?”
秦叶楞了一下。
不对啊。
季简这反应不对啊。
按道理来说,季简的回答应该是拒绝的。
怎么这次就这么爽快的同意了?
古怪!
实在是古怪。
本来秦叶就是这么随便一说,也做好了被季简给拒绝的准备,可现在,季简这么一答应,反而搞的他有些心神不宁了。
这...
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秦叶心中那叫一个纠结啊!
“你去不去,不去我们走了。”季简的声音传了过来。
“去,我去。我为什么不去。”秦叶一咬牙,便答应了。
他想着,有梁文这个人民警察在身边,这个鬼差应该伤害不了自己吧?
而且,这么多天了。
多多少少都应该有些感情了吧?
恩...
这鬼没这么狠。
不会算计自己。
这样想着,秦叶也放心了许多。
“那就坐你的车去吧。”季简道。
“呵,早就料到。”秦叶也没什么意外。
眼前的两个人,都没车。
只有自己有车,所以自己的车就成了代步工具了。
“去哪儿玩?”
秦叶有些疑惑的道。
季简看向梁文道:“跟他说吧。”
梁文对季简道:“你信得过他了?”
“我需要一个助理。”季简道。
“我也可以。”梁文道。
“这你得先接受鬼神之说。”季简道。
“他能接受吗?”梁文问道。
“他都见过好几次了。”季简道。
“等等...”
秦叶打断了他们的话,他说道:“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都听不懂?”
“你相信鬼神之说吗?”梁文问向秦叶。
“额...”秦叶咳嗽一声,随即摇摇头说道:“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哪有什么神?都是人们臆想出来的。”
“你看...”梁文看向了季简。
“就说你相信不相信就可以了。”季简淡淡的道。
“哈,虽然是臆想出来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秦叶话锋一转说道。
梁文道:“他的确能当你的助手了。”
“等等,助手?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怎么回事?”秦叶一脸懵逼的道。
梁文对季简道:“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我一波。”
“拒绝。”季简道。
“两位...”秦叶有气无力的道。
自己就这样被忽视了吗?
梁文对秦叶道:“你别在意,虽然我们现在说的,你听不懂,但待会儿你就明白了。”
“所以,你们现在要去哪儿?”秦叶问道。
“听说过笔仙吗?”梁文问道。
听到梁文这么一说,秦叶下意识的一哆嗦。
他自然是知道这个笔仙的。
名字虽带仙,但真的不是一个仙。
而是一个恶鬼。
不过传说他可以知道你的过去未来,但需要代价。
这个代价小一点只不过是你的精气神,损失了也就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但代价大一点就是你的生命了。
笔仙可以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但代价不可预估。
秦叶曾有一次亲眼看到过所谓的笔仙,浑身是血,要不是自己及时出手,那几个人估计都要死翘翘了。
但这个问题梁文的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仿佛...
不符合梁文身份的B格。
“听说过,怎么了?”秦叶好奇的道。
“今天带你去见笔仙。”梁文说道。
“额...不用了不用了。”秦叶连忙摆手说道。
但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对了,你不是无神论者吗?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怎么现在问起我这个?还说要带我去见?”
梁文说道:“本来这些是我的私事,但因为我个人解决不了。所以来找季简了。而这件事我在几天前便和季简在微信上聊过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带上你。”
“至于我?我宁愿不知道,也不愿相信。”
“所以眼不见为净,况且老季说的话,我又不能不相信。”
“所以啊,做人还真是纠结呢。”梁文笑着说道。
那笑容很无奈。
秦叶思考着梁文的话,也在揣摩他话的意思。
梁文道:“你比我更适合成为他的助手,我限制太多了。”
“那...私事是什么?”秦叶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个侄子,今年十八岁,和几个同学出去之后,便大病不起,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梁文拿出三根烟来,分给了季简和秦叶。
他点燃了起来,夹在嘴中,皱眉道:“我以为只要去医院彻底的检查一下,有病治病就好了。可谁知道,他的两个同学先后去世了。”
“我立马就感觉不对劲了,我找到了当时和他一起出去的同学,他们直接住进了病房当中,和我那个侄子的情况一样,也说不了话。”
“但有一个人,却是面色苍白的说出了笔仙两个字。”
梁文吐出一口烟圈,随即惆怅的道:“我那堂哥就我侄子这么一个儿子,那小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按辈分也管我叫一声大伯,你说,我总不可能不管吧。所以,我就想到了季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