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阳军直接在鲍隆陈应二人带领下杀了过来,跟本不管猛虎寨这边乱成一团,甚至还幸灾乐祸。
猛虎寨这边,敌军就在面前,但是猛虎寨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看见敌军势大,直接就乱了阵脚。朱晓奉命调宋炎旧部阻击桂阳军,他们根本不同意,幸亏有陶木陶土二人帮助,不然根本是寸步难行。
“陶木陶土你二人什么意思?为何听从这人?为何逼迫我等到此!”宋炎死后,宋炎的部下便由他的第一心腹宋烈接手。
“大胆宋烈,我问你,而本可是猛虎寨之人?”朱晓站出来说道。
宋烈一脸疑惑的说道:“我等当然是猛虎寨之人。你是何意思?”
“你竟然是猛虎寨之人,如今五当家已亡,现在便是三当家做主,三当家命令我等迎击敌军,你敢不从!”
“我...我不是不从,只是敌众我寡,有心而无余力吧。”
“哼,五当家对你们恩重如山,如今身死,你们就把他抛到脑后,只顾逃跑,此是不义;不听三当家的命令,此是不忠;尔等若是要做这不忠不孝之人,莫怪我等上报大当家,到时候大当家的手段,自己掂量掂量!”朱晓一番恐吓,再加上旁边陶土陶木劝导。真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宋烈哄得一愣一愣的,很快就同意带人阻击桂阳军。
幸亏之前距离的还是有点距离,再加上朱晓的动作快,和陶木陶土二人直接下命令开始挤宋烈等人,最后在宋烈低头后,在宋烈的协助下,赶到了桂阳军来到之前,站在了大军前面。就连陶木陶土二人也带着人稍稍站到后面,如果不是怕宋烈等人逃跑,肯定站得更后。
鲍隆陈应二人看见已经有点混乱的陶锋等人,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果真是乌合之众,只是杀了他们一个带头的,就吓破了胆。贤弟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功劳,可不多呀!”鲍隆大笑对陈应说道。
“兄长说的极是,我等还是速战速决吧!说不定回去能吃到午饭。哈哈哈哈!”陈应也丝毫不把陶锋等人放在眼中。
“哈哈哈哈,正合我意!”
两人如猛虎入了羊群,势不可挡。
而宋烈等人,本来就没有战意,还见到鲍隆陈应二人如此生猛,直接就是一触即溃。甚至还影响到站在宋烈等人身后的陶木陶土二人。
陶锋看见一面倒的战场,也根本没有力挽狂澜的思想领悟。
“招呼朱晓、陶木、陶土等人赶快抽身,不宜多战。把宋烈等人留下去送死就可以了,跑的慢的也不要管了。”陶锋直接下令开始逃跑。
得到命令的朱晓等人,也马上开始了逃跑。
“兄长,贼寇想跑了!”陈应第一个发现,并对鲍隆说道。
“该死,他们留下这些炮灰,阻碍我们追击!看来真正的大头,都要跑了啊!贤弟不管他们了,你我带领亲兵直接追击,其他的人负责剿灭这些炮灰。”鲍隆当然不甘心到嘴的鸭子飞走。直接开始安排,准备追击。
而朱晓这边马不停蹄的,追赶陶锋。好不容易追到。
“朱晓你这次干的不错!回去以后,定有重赏。”陶锋看见追上来的朱晓,一脸赞赏的拍了拍朱晓的肩膀。
“三当家过奖了,这是在下本分之事,况且也是宋烈等人为报五当家宋炎之仇,报仇心切吧!”朱晓恭敬的说道。
“嗯,没错,如此忠义之人我定要报告大当家,为他宣传宣传。”
“无耻小儿,休得逃跑!可敢前来一战否!”来者正是鲍隆陈应二人。
“该死,他们竟然只敢带百余人就前来追赶我们。真当我们是纸老虎了吗?”陶锋转头一看,发现鲍隆陈应二人竟然只带百余亲兵就追赶过来。
正当陶锋准备回头迎击,朱晓连忙劝阻道:“军令怎可朝令夕改,且我等远道而来,兵疲马惫,此败非人力可改。而且敌军势多,两倍于我等,虽然有宋炎等人拼死阻拦,但迟早也会赶上!如果此时回头迎击,待他们赶上后,怕就是无力回天啦。”
听朱晓这么一说,陶锋顿时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朱晓此言极是,今日之耻,来日定让他们十倍奉还。”
鲍隆陈应二人看见朱晓等人头也不回的逃跑,顿时大骂。
“如此无胆,我等百余人,都不敢回头一战!娘们性格,与其为对手,都是耻辱!”
“兄长莫慌,小弟使得一手飞叉之术。等一下兄长弯弓,吸引贼手注意,然后待我飞叉制敌!”陈应说道。
“好的贤弟,那就让我先会会他!就怕到时他不过是酒囊饭袋之徒,不给贤弟出手的机会,哈哈哈哈!”鲍隆打起精神。以仗胯下良驹,直接冲入敌阵。
九曲镗一舞,直接扫倒一大片,清除空地。
鲍隆大吼道:“无胆鼠贼,吃我一箭。”拿起弓箭,一下就是三连射。
而陶锋一早就注意到了鲍隆,看着一箭射向自己的心房,舞起偃月刀大打落掉,又是一箭,射向座下马匹,在此舞动,又是打落掉了,就在这时最后一箭紧跟而来,直奔头颅,陶锋俯身一躲,就躲了过去。
“如此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丢脸!要不是我宋炎兄弟大意怎么会找你的道。”陶锋不屑的说道。
而另外一边,陈应因为之前没有出战,现在又脱去了比较豪华的盔甲,在鲍隆的吸引火力之下,一路潜到陶锋身边,然后暴起。
“鼠贼吃我这招!”
飞叉是使用装有活络环形铁片的钢叉,使之在肩、背、胳膊等处滚转,或抛掷空中,有攻防技击之用。
陈应扔出手上飞叉,然后从柄把抽出铁链控制。
一心扑在鲍隆身上的陶锋,实在反应不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危险。
看着越飞越近的飞叉,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厚死亡气息。正当陶锋闭眼等死的时候。
“三当家小心,吾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