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的网着的点击量数字如闹洪水,把如兰都吓蒙了。
书也得到主编首页推荐。
清香的内容,终于沁入应有的读者的心扉。
如兰也不得不对银河龙子有了好感,更多的是惊奇感。
见如兰看他的眼神由黑白变彩色,银河龙子受到鼓舞,又打赏500万书币。
洪水变成了大爆炸。
编辑给如兰发来了出版合同模板。
而银河龙子又有了新的手笔给如兰买了一件玉首饰新美绿色的一对刚成年的微型男女在伊甸园里释放爱情……
银河龙子是一下子塞入如兰的衣兜里的,请她回去品味。
回到寝室后,当如兰看到那对“狗男女”那种样子,又羞又气,就把它送给了雅雅。
“这么贵重的东东,你送给我?”
“你们有爱情的人喜欢这种男欢女爱的东东,我是视所谓爱情为妖屎鬼尿的,不会喜欢和佩戴收藏这种鬼东西的。如果你不要,我就会把它丢进厕所,绝对不会再送还那家伙的。”
雅雅就欣然收下。
银河龙子不让同寝室的同学插寝室的门,万一如兰同学半夜突然开窍心血来潮跑来幽会呢?
他瞧了一千回手机,认定如兰起码会发条羞羞情话过来……可是没有。
一条小鱼而已,怎么用千百吨肥肉也钓不到呢?
话说老陈给陈瘦子打电话,问有没有空,开车拉他去办个残疾证。
陈瘦子爽快答应。
次日早晨8点开车过去。
雅雅娘已明显消瘦。她拉着轮椅在砖道巷子里去街上,因为巷道中间洼两边高,轮椅直晃,坐在轮椅里的老陈直提意见。
还请了两位肥壮老年老乡帮忙。
四人使劲把老陈搀扶进车里,轮椅塞进后备箱里,长发老男坐在副驾驶位。
“请你系上安全带。”陈瘦子说。
“不用,系那玩意受限制。”
“为了你的安全。”
“不怕,这么老了。”
“会罚款,记分。”
“事这么多。”
车进县城,到残联大门口,长发问:“你来这儿干啥?”
“去残联啊。”
“搬走了。”
“搬哪儿去了?”
“不知道。”
“没搬走。”
“原来它和民政局在一个院里,现在民政局搬走了,它不跟着搬走?”
“那不一定。”
车开进去,一问,果然残联没搬走。
“你自己进去办,我们全在车里等着。”
“人家要见本人的。”
“你当公务员的,还没熟人?”
“让老陈下来吧,坐会轮椅。他光不动弹,对血液循环不利。”
这才把老陈搀到轮椅上。
好沉。老陈你为啥不减肥。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陈瘦子推轮椅,发现倒着拉很省劲。
他看到残联王主席屋子的门上贴的纸上已更改了名字,是张主席了。
这位张主席他也认识,也两度同事过,还请他帮忙找熟人提取过住房公积金呢。但已没有了张主席电话。就给王主席打微信电话。很久不接。
就去对门屋里询问办证手续。
“不要进屋,在外面等着。”一女工作人员说。
等到屋里快没人了,再从门口探进头去问,工作人员才拿了一叠表送出来。
“拿着表,照4张2寸白底照片,去县医院评定。”
“县医院什么科室?”
“去医院问。”
便去街上寻找到一家影楼,在影楼门外给老陈照了相。共16元钱。
开车去医院。在一楼询问,让去二楼。
坐电梯上二楼,找到负责办残疾证的屋。让去四楼外科。
上到四楼外科,医生给填写了一番后,让去找另一间屋的李医生。
李医生很和蔼的老医生。问了一些话,看了后颈上的有缝合印记的大长疤,给填写了。然后让去10楼找主任签字。
陈瘦子用手机拍摄了李医生门口上方的的木牌,发了个朋友圈。
大家去到10楼。
“主任去做手术了,明天8点到这儿等着,晚了就又去做手术了。”
于是回家。
车光响。催促几遍,长发才系上安全带。
“还要系这玩意儿,明天你们几个人来行了。”
次日陈瘦子再请了假,开车来到东陈庄。大家都等在街上,那个长发也在。
车到医院里,陈瘦子去放车,短发和雅雅娘推着老陈,长发去堵主任。
陈瘦子放好车去到10楼,字已签好。
“主任要去做手术,我说你不能走,我们有办残疾证的人要签字。你哪个村的,我不能走?东陈庄村的,人在电梯里,马上到。这才签上。我们去院子里等着,你自己去四楼吧。”
“行。”陈瘦子接过一摞表。
陈瘦子去4楼。在电梯里看了一下表上医生的填写,是残疾一级。
按记忆找到416。
“照片呢?”
“没带。”
“啥时候有了照片,啥时候过来。”
陈瘦子便赶紧下楼去取照片。
要到照片,再回4楼。
女医生把胶棒递给陈瘦子:“把照片贴上。”
陈瘦子就赶紧贴。
医生给盖上章,留下3张,其余4张表还给陈瘦子。
下楼会合,开车回残联。
把表交上去,女同志出来看看老陈,问询一番,然后回屋,将一张两联表撕开,一张让贴到村公开栏公示,照相,4纸打印,“贴到公开栏上不能撕下来啊,我们还要去看”,另一张让过了23号即过了公示期后经村里签字盖章后交回。
回到村里,向雅雅娘要了一卷胶带,陈瘦子开车告辞,驶到村西头时停车,去村委会大院里找到公开栏,贴上需要公示的那张文字。用钥匙割了好几段胶带,贴的很结实。用手机照了几张照片。然后路过大刘庄去附近的完小里找熟人打印出两张。
“不清楚。”
“那是照片的问题。”
次日上午将打印的送交残联。“我留这张清楚的吧。”
雅雅在朋友圈看到了陈瘦子发的视频,看到了老父亲坐在轮椅上一闪而过的背影,连夜给家里打电话。
母亲见瞒不住,就哭了,把情况简单叙述了一下。
雅雅就在学校待不下去了,连夜买了火车票。
终于回到家,雅雅抱着父亲一场大哭。
然后雅雅去找美菱。
美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她。
雅雅把美菱狠狠训了一顿,然后直接跳墙去了隔壁的铁蛋家。
铁蛋自己在家里做了一个大单杠将一根大榆木西头搭在砖墙头上,另一端搭在墙东大枣树上正在练肌肉,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飞进家来,恍如做梦。
雅雅把他拉进屋,狂吻狠抱,一阵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