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金刚去陪伴付新的1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电视里播出了付新失踪的消息和通缉令。
金刚也回家来了。
金刚回家后,铁蛋当着郝英的面试着询问付新的下落。金刚完全一副失忆的样子。郝英觉着他在装不记得。
郝英就故意远离他们,铁蛋再问。还是啥也问不出来。
在把金刚交还铁蛋之前,郝英进行售后维护保养。他发现金刚自己把这一个月的记忆清空了。
雅雅和铁蛋晚上亲热又有人管闲事了。
而铁蛋现在不光晚上,白天也光纠缠,弄得雅雅上班光迟到。
她一下班,他又马上沉湎其中,不能自拔。
金刚过来管闲事,雅雅羞得闭住眼睛。铁蛋嫌金刚妨碍好事,气得把金刚的胳膊都咬伤了。
金刚还会装疼,样子好搞笑。
雅雅发现铁蛋的身体素质明显瘦弱了。
“你一天到晚有多少宝贵精力都白白流失了呀!”
“是你太好了。”
她决心和他分居,回娘家住一段时间。
她跑走时,金刚在后追着喊:“对,和他离婚!”一脸的支持。
在家修整半天,小红对铁蛋的想念之情炽烈难捺,一夜难眠。
虽然他已经结婚,我不会当小三插脚趾头,但我们已结拜为兄妹,有来往也不违反什么吧。
她就骑上家里以旧换新的电三轮,去他家。
铁蛋家院子的大门是朝东的,但小门朝西。
铁蛋家的前邻居陈善家的大门朝西。
一到村口,她就看见了陈善的闺女妙妙和村里的极壮硕粗野老爷们陈英俊干架。
她近前去,听见妙妙在说:
“我这次回来是要找铁蛋哥的。到村口后本打算直奔铁蛋哥家,却见你用手指头摁电灯开关似的戳着我爹的额头吵架。你陈英俊用铁掀把我们家门外的土道掘了这么一条比小沟大比大沟小的中沟。为什么?!”
“我爹生前告诉过我,这块地方土改前是我家的!”陈英俊回答说。
“人民公社时期这块地归公了的。”陈善说。
“人民公社不是已经废了吗?种地不是也倒回去分田单干了吗?所以一切都得倒回去”陈英俊说。
见父亲声调和音量都占下风,妙妙握了双拳,用双臂扩胸似的做几个开合,然后冲了上去。
她说:“我不想跟垃圾人细讲道理,也不想求助省市县乡党委政府和村党支部村委会。我感觉这种事是被人骑脖子拉屎的事,人正在被骑着脖子拉屎时是不可能一动不动保留证据然后儒雅守法去投诉去走繁杂程序打官司的!”她说着,一把把陈英俊推进了他自己挖的沟里去。
“我决不学我父亲,一辈子没打过任何人,骂过任何人,推搡过任何人。我也不学我母亲,只是至多大声斥责过坏人一声。”
身强力壮的英俊汉陈英俊从沟里跃上来,伸了巴掌推击妙妙的肩膀。
妙妙用太极手法捋化。毕竟陈英俊是男人打女孩,没用全力,惯性不大,妙妙没能把他捋倒趴下,但有一个膝盖跪到了地上。
陈英俊非常羞脑,破口大骂,吐垃圾语言如骡子放屁,过来举了巴掌往妙妙脸上扇。妙妙一招玉女穿梭,一拳击在陈英俊的腋下。
小红看明白了:妙妙会练,会用,但力度不足。如果能像李小龙一样一拳打碎木板,就成了。正所谓“要练功,不要练拳。”
陈英俊忍一下痛后,开始真打全拼。他凶狠攻击妙妙,却没一下打上妙妙,每一下都遭还击。他好像累的要死,老牛撵兔子,有劲使不上。妙妙却越战越勇。
陈英俊忽然心生一计。他扑向陈善,将陈善抱摔倒地。
壮年打老年?何况陈英俊如紫红犍牛,陈善是因脑血栓住过院的细高羸弱病秧子?
小红看不过去了,就过去说:“不能打老年人!”
“滚蛋!你个外村的野逼,拾破烂的破逼!”
这叫什么话?小红立即矮了下去。
她向北望去。有个高大男人在田里低头勤劳致富,不肯过来劝架。她知道那人恨陈善不死。有次陈善为种树的林地被他占了,去和他理论,他也不说话,伸手就推打陈善。
妙妙过去打陈英俊,他就原地防守,只防守不进攻。陈善辛苦地爬起来时,他就又冲过去把他扳倒在地。
这时铁蛋听见打架声走出来,见状高喝一声:“住手!”
铁蛋奔跑过来为陈善父女俩过来解围。他用一个云手定式把陈英俊定住不能动,然后用这个式子驾着陈英俊行走。
我的铁蛋哥哥这得算是又在行侠仗义吧!
世上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你是做一秒钟的勇士,还是做一辈子的懦夫?”普通人站出来面对无法之徒时,未必就逊于为国死战的大侠。“侠”就是一个字,一声大喝,一步的跨越。
小红骄傲地想着。她就跟随铁蛋欣赏。
铁蛋把陈英俊驾回了家去,掼倒在门台上。
铁蛋掼下陈英俊后气呼呼地出来,啥也不看的样子。连她也没看见。
她就再跟着他。
铁蛋去看望陈善。妙妙看见铁蛋,眼里冒出异美的目光,好像那光不是反射的太阳的,而是她自己的内心制造的。
她跟进了妙妙家,在门台旁边的高台子上坐下。
这时铁蛋看到了我。他惊讶地说:“怎么是你呀?!老同学,好久不见!你现在怎么这么瘦啦?”
“老同学好久不见?我们不是昨天早晨才分开?我们不是前天晚上整整一晚共宿一室吗,你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