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的惨叫声把李大虎惊醒。
付新复原的老爷们声音也让刘荣有些醒悟。
俩人把捆付新的铁丝和裹付新的被单解开,再把粘贴付新嘴的胶带剪开。付新边痛叫边骂:“刘荣,李大虎,你们两个没爹的!”
“你是谁?”刘荣和李大虎异口同声地问。
“我是付新!”
“表弟?!”
刘荣和李大虎两人一起洋鬼子看戏,傻了眼。
李大虎找来了白酒,往付新的伤口上咕咚咕咚的浇。
刘荣慌忙去镇上小药店里买消炎药面和药片去了。
徐夏夏买到套儿回去后,更发愁了。
搞不懂姿势,对于到底应该是躺着还是趴着,纠结来纠结去。
万般无奈,他就打电话问无话不谈的好友丝人。
不料遭到丝人一顿臭骂:
“你脑袋瓜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你才20岁,就想干22岁以后的活,想死吗?”
“犯法?枪毙?”徐夏夏蒙了。
“师父知道了会打死你的!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是想练成形意武功呢,还是想练个形意舞蹈呢?漏气的轮胎是打不硬的,好色的人是练不出武功的。俗话说得好,“女人是祸水”,会让人前功尽弃的!”
徐夏夏有些发蔫。
难道应该把小花甩掉?
小花的眼睛却会加工太阳光。光线到了她的眼睛不是单纯反射的,而是加工成一根根钩子,勾他的魂。
小花啊,我用老虎钳子都折不弯太阳光,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实在抵挡不了她的钩子,就束手就擒。
俩人天天如胶似漆,只是没有过杠。
那些套儿就继续休息。
村里准备拆迁,要盖61了。各条街道都拉了空中横幅:一碗水端平,一把尺子量全村。
好多人都签了拆迁合同,可走到钢蛋这儿,钢蛋变成了钉子户。
“你的宅基证上是490平,就给你按490平补偿。”乡村干部说。
“可我有交过面积罚款的收据,宅基地确权是给我按670平确的,只是新产权证还没发下来。”钢蛋告诉干部们。
“但新证两年后才发呢,现在必须按旧证办。”
“那我不签!”钢蛋坚决地说。
村支书决定把钢蛋以及其他几个钉子户留下,因为南北刘庄就保留了10多个钉子户的院落。
村主任说:“以前可以雇黑,那玩意搞拆迁真管用。”
“现在今非昔比,扫黑除恶。”
“那我们可以雇个假的,只吓一吓,光唬不打呀。”
“钢蛋会怕吓吗?就他那功夫,真恶霸也是狗臭稀屎。再说了,现在想雇那些畜牲,那些畜牲也不敢露面了呀。”
“那就弄个假的嘛。我有个亲戚来周屯当驾校教练了,不仅长得横,脾气也横,功夫也横。”
“那你就试试吧,记着适可而止,别给咱俩引来处分就行。”
“没问题,玩玩而已。”
不久,李教练扮演的土匪来到钢蛋家。
李教练手里像玩呱嗒板一样玩着双截棍,说:“我来呢,就为了一件事:拆迁。我们花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的做事原则是:不拆迁,就拆人。拆人呢,是拆不动青壮就拆老不死,拆不动老不死就拆妇幼。劝你呢,赶紧的把拆迁合同签了。要相信我们是言必行行必果的!”
“我们就不拆!我们漂白粉不怕黑漆!”丫丫说着双手攥了形意刀就要往前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