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溪关横在保宁前,高一功望着眼前此关,想着自己与闯王一路走来,他眼中闪过一丝丝恨意,他痛恨吴三桂,虽然他已经不作大西的美梦,但他还是痛恨吴三桂,再加上朱由榔的命令,此时,高一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把吴三桂堵在四川。
举着千里镜的高一功看着已经攻上关上的士兵又被打下来,他脸色有些气奋。
“让火器营士兵装单铅子,集火远放。”想着那关上的清兵,高一功发狠道。
高一功命令一下,万余的火器营立马换上单铅子,要知道斑鸠铳单装一个铅子,那可有一两重,而且斑鸠铳能百五步杀敌。
半个时辰后,重整军容的明兵,俱以例阵而上,火器营于前,他们个以旗队为小阵,依队横列,依队而放,三轮而起。
虽然半上有红夷大炮,但在清兵大多对明兵有所轻视,加之吴三桂又搞了大量的精兵南下,此关何畏空虚之极。
数十门的红夷大炮虽对明兵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在严于训练之下,他们如同家便常饭似的,丝毫不为之所动。
在源源不断的斑鸠铳的猛烈集火之下,关上士兵出现大量伤亡,而在火器营士兵的火枪的压制下,数十队抱着十斤一包的炸药包埋了过去。
如同蚂蚁般家似的,一包包地般在关下,明兵总共埋了数十处,一处一般埋了数百包后,在一旗长点火后,火器营依次后退。
待关上的清兵看到明兵后退而欢呼之时,一阵响彻天地的巨响响也响了起来,此可畏山崩地裂。
在关上出现巨大缺口是时,高一功立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其实此时关上那些自明兵投降而来的清绿营兵,在出现在缺口时,他们便已经毫斗志了。
待明兵一冲而上时,清绿营兵纷纷投降。
“将军,此关已经拿下了。”王进才擦了擦脸上的鲜血,一脸高兴地与高一功回报道。
高一功放下千里镜,指着西边的南津关道“留下一哨士兵留守,其余向南津关而去。”
说着,高一功又想到关上的红夷大炮:“哦,对了,你们把红夷大炮给般过去,我们早点拿下剑关,吴三桂就早日完蛋。”
“是,将军。”王进才兴奋地回答道。
半个时辰后,在简单收拾后,高一功又带着五万余士兵向南津而去,只不过此次,高一功让镇守和溪关的清绿营士兵向南津关劝降。
只不过在南津关上有吴三桂心腹,见派去劝降的士兵被斩首,高一功也没有说什么,只下令猛攻南津关。
一声令下,因有和溪关的经验,此次火器营士兵直接推进关下五十步,此时关上的弓箭并没有太大威力,而斑鸠铳却能一枪把关上的士兵给打死。
在一火器营诸部轮翻集火射击之后,关上的清兵除了放炮之外,并没有他法,但对于严于训练的明兵来说,这些火炮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更有者,在军中神射手集火之下,关上的将领时不时被射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明兵在埋了数千斤炸药之后,又顺利破了南津关。
高一功一看此在短短二个时辰破了之后,他内心更有信心拿下剑门关了,而此时在后面的车营与火炮营也已经到达了南部。
“将军,天色已经暗,是否等明天再攻。”袁宗第略有些疲累地来到高一功面前。
高一功略一沉思后望着剑门关的方向叹惜道“向士兵解悉,此战事乃大明大明安危,如胜,刚复四川,四川一复,西南可安,西南一安,西南一安,大明便有一个安稳的大后方,今后,不论是西出还是东出,还是自海上而去,大明俱有自主权,而不像以往,鞑子一到,但有腹灭之危。”
说着,高一功双眼渐冷:“所以,我们那怕是死,也要把剑门关拿下来,士卒疲累,吾同感身受,但吾与诸君受圣上恩宠有加,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因一时之疲累而弃大义而不顾。”
说到此,高一功扬了扬头气势万丈地喊道“不说养千兵千日用兵一时,就说,封公封候求功萌子,贪生怕死能得吗?”
说着,袁宗第略有惭愧地低了低头回道“将军,我明白了。”
而站立于高一功身边的诸将俱感惭愧而去,半个时辰后,全军俱传偏了高一功此翻话,尔后便是士气冲天而起。
一个时辰后,在短暂休息后,全军又加急向保宁而去,此地有着吴三桂留守的精兵。
明兵依旧是火器营推进在,步营后面跟进,但早有准备清兵却直接下来与之野战。
高一功看此,立马大喜地让步营迎战而去。
此时留过的吴三桂兵将也无奈之极,那些投降过来的绿营兵将根本就没有战意,见此,他们也想想能不能下来先趁黑依城上那数百门红夷大炮打退明兵,以振军心,最后待授。
但让吴三桂留守兵部失望的是,明兵步营俱以鸳鸯阵推进,根本就无所畏俱,加之清兵兵力只余数千人,虽然城上有红夷大炮数百门进行炮击,但明兵视之如无物,依旧成阵围攻。
当清兵想领兵退回保宁城时,他们发现,明兵已经攻上保宁城,退不能退,进却寸步难进,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明兵,清兵投降了。
此时已经是四更天了,但高一功依旧精神饱满地立于保宁城上。
“将军,城内发现无数军械,军粮无数,单单是红夷大炮便有三百门之多。”一令兵兴高彩烈地来报与高一功。
见此,高一功脸色一喜道“全军就地休息,明天一早便起兵攻苍溪铁山关,尔后直奔剑门,对于那些军器粮草能用到的,都带走,不能用到的是,留一哨士兵于后,待后军来到后,再随军而来。”
“是,将军。”
当晚高一功安扶诸军与当地百姓,而高一功一攻下保宁不到三个时辰,朱由榔便接到了军报。
“陛下,喜报,喜报。”
正当朱由榔睡不着翻来翻去之标,丁思良的叫声便传了过来,闻声,朱由榔快速而起。
“什么事。”
待朱由榔一接过丁思良的军报一回事看之后,他大喜地来到地图边,他盯着地图。
“林时望陈友龙社永和到那里了。”
“他们暂没有消息传来。”丁思良想也不想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