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曹衍师兄右手往下虚摁,然后声音嗡嗡地说道:“安静,今日由曹某给你等讲解法术常识和妙用。”
“法术一般分为一级、二级、三级等等,这些想必大家都很清楚,但是很多人恐怕不知道,每一级别的法术还分入门、小成、大成、圆满几个境界。”
“呵呵,大家一定认为二级法术一定比一级法术厉害,这种想法也对,也可以说不对,比如说一级法术中的火球术,与二级法术中的火蛇术,如果火球术练到圆满境界,而火蛇术只是入门,那么一定是圆满境界的火球术厉害,但要是火蛇术练到小成境界,那就难说了。不过,大成境界的火蛇术肯定厉害过圆满境界的火球术,这毋庸置疑!”
“常见的法术只要能入门,练到小成阶段一般没什么问题,想要练大成那就靠天赋和机缘了。”
“下面给大家讲讲法术的一些使用秘诀。”
“练气期弟子由于灵力低微,一次争斗施展不了几个法术,特别是一些比较强力的法术,因此法术的搭配运用就极为重要了,搭配得当的话,越阶杀敌也有可能。”
“常见的搭配有缠绕术配冰箭术、飞剑等,主要讲究控制和攻击配合”曹师兄顿了一下,看见台下弟子均聚精会神听讲,满意地点了点头,“讲究法术配合外,还要讲究法术的控制,我给你们示范一下。”
曹师兄手上结了几个手印,一个火球在其右手上逐渐凝聚,到了一定程度后,快速往远处地上甩去,火球快要触地时便猛然爆发,发出“哄”一声后消散不见。
“大家看见了吧,法术控制精准很重要,在斗法的时候往往能出奇制胜。”
“至于怎么精准控制,一是多练,熟能生巧二是精纯灵力,这有助于提高法术控制和威力三是提高神识,这个讲究天赋和有针对性的锻炼,低阶弟子一般在练气中期才会诞生神识,早的在炼气三层也会诞生神识,有些弟子天生神识强大”曹师兄继续道。
“这里有丹峰的弟子吧?”曹师兄突然问了一句。
“没别的意思,丹峰炼丹绝对是一绝,但是对于技法的重视程度太不够了,修为相同的弟子,几乎没有打得过其他峰的弟子的,更别说其他门派了。”
“这除了实战经验比较少之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缺乏练习,导致技能控制力不足。”
“多说不如多练,哪位师弟愿意上来演示一下?”曹师兄笑了笑,扫了一眼台下众师弟。
“我来,师兄我来!”曹师兄话刚落下,台下一个青衣少年便站了起来,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衬得面目有些狰狞。
青衣少年对着曹师兄拱手道:“师兄,我是庚金峰的金力泰,我能叫一个人来配合一下吗?”说罢挑衅地看了看了常二轩。
“可以,切磋有助于进步,你准备叫谁配合?”曹师兄对金力泰的积极表现非常满意。
“就常二轩旁边的那位灰衣师弟吧,对,就是眉毛带疤的那位师弟,你不会不敢上来吧?”金力泰指着张天阳道。
张天阳刚想站起来说话,常二轩赶紧拉了一下他,然后站了起来:“不行,张大哥是新进外门弟子,到现在还没学过几个法术。金力泰你故意的吧,平时打不过我就算了,想欺负我大哥还是咋地?”
“呵呵,常师弟可冤枉我了,我只是随手一指而已,要是张师弟是孬种,那便作罢!”金力泰面作无辜样,眼角的却泛起一丝戏谑。
张天阳皱了皱眉,心中知道金力泰与常二轩肯定矛盾不自己应该是受了池鱼之殃,这是借机打击啊,这人肚量也太小了吧?得想法拒绝,他可不是受虐狂。
“一次演示罢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就金力泰和那刀疤眉少年,速速上来吧!”曹师兄脸色有些阴沉,打击报复之类的他见得多了,对此倒是不以为然,要是一个演示都不敢上来,那修炼个什么劲呀!自己在此,难道金力泰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张天阳心中不爽,但是自己第一天来,可不好驳了传道师兄的脸,掏出红色板砖后,硬着头皮上了台。
“张师弟,小心了!”还没等张天阳准备好,金力泰便快速对着张天阳施展火球术。
火球转眼便到了张天阳跟前,他无暇多想,赶紧往旁边躲去,但还是迟了,一股炙热直奔脸面而来。张天阳知道要糟糕,板砖脱手而出,袭向对手,然后双手赶紧捂脸。
“砰!”
一声后,一股强劲的气劲轰到他身上,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知道自己绝对是被击飞了,心中不免有些慌张。
腾空之时,他隐隐听到一声惨叫。
几个呼吸之后,“扑”的一声,张天阳狠狠摔在地上,在地上滚出好远才止住。
张天阳手掌传来一股火辣巨疼,两鬓传来一股焦烧糊味,浑身发疼,但是被他硬生生忍住,没有吭声。
“这”
“怎么回事?”
底下一片哗然。
金立泰看到弟子们发出惊叹的声音后,顿时得意洋洋起来,但是脸上却是一副愧疚感:“哎呀,真是对不住呀,我这火球术还是练得不到家,张师弟我可不是故意的!”
听到金力泰戏谑、假惺惺的的声音,和底下嘈杂的惊疑呼声,张天阳胸中一股怒气喷薄欲出,脸上一片通红,双牙咬得咯咯响,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将金力泰削成人棍,但是残存的理性让他止住了迈出去的脚步。
“快看曹师兄!”
“曹师兄!”
“曹师兄晕倒了!”
金力泰本想假惺惺向曹师兄请罪,听到有人说曹师兄晕倒了之后,狐疑地转过了身。
“曹师兄,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呀!”
金力泰脸色大变,很是不解,按说火球术断不可能将高他那么多层次的师兄击晕呀!
张天阳虽然愤怒,但是似乎情况有些复杂,转过身后,曹师兄竟然倒在了讲台旁边,手边上一块红色板砖赫然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