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克莫斯很早就起来了,他因为昨夜和馆长的交流,得到了一些超出知识范围的信息,很是困惑,所以彻夜未眠。
“克莫斯,早上好啊!”安娜从未知的地方跳了出来,吓了克莫斯一跳。
“安娜也早啊。”回应一声,克莫斯仔细看了安娜一眼,她的爷爷是真理的大法官,她会不会也是真理的一员呢?
“克莫斯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我记得和你说过,你只需要下午上班就好了呀。”安娜恢复普通小女孩的活跃,因为克莫斯没有听她的,似乎有一些生气?
“啊,抱歉抱歉,我早起习惯了,安娜你有什么介意的事情吗?”克莫斯随口解释道,心里想着如何询问有关真理的事情。
“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要多做一个人的饭菜,做饭好麻烦的。”安娜嘟着嘴,抱怨着说道。
“这样啊,要不我来帮你啊。”克莫斯身为一个独居男性,偶尔吃厌了菜馆,也会自己做东西吃,不说好吃,起码也是熟了的、能吃的。
“真的吗?你真的会做饭?”安娜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在这个世界,会做菜的男人可是很少的。
“当然了,不信我们两个比比看?”克莫斯充满自信的说道。
于是两个人走进了厨房,开始了厨艺比试。
“对了,安娜,你知道真理法庭吗?”找了个空闲时间,克莫斯询问道。他觉得安娜和馆长一起生活,应该对此有所了解。
“真理法庭?克莫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安娜很奇怪,克莫斯为什么突然扯到这个话题,明明是十分温馨的家庭小剧场。
“只是有些好奇,昨天晚上馆长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关于真理法庭的。”克莫斯紧盯安娜的表现,馆长他看不出点东西,或许自己还被看穿了,他不相信安娜也是一个演技派!
“真理法庭是世界最强大的势力,没有势力能够和他们相提并论!”安娜的话语中,充满狂信徒的感觉。
看到安娜的表情,克莫斯有些意外,为什么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有影子问话到最后的奇怪语言,令克莫斯很是在意。
“努比奇爷爷是邀请你加入真理法庭吗?克莫斯。”安娜猜测道。馆长也只有邀请人的时候,才会和他交流。可是安娜知识匮乏,实在看不出克莫斯的真正水平。
“算是吧,安娜,你知道非凡者的等级划分吗?”没有正面回答,克莫斯问出自己的下一个问题。
“这你都不知道吗?克莫斯,你的知识量实在令人惊讶!我来给你说说吧,最开始被称为初级、然后是中级、之后是高级、接下来,我听爷爷说过,似乎是传奇!再之后,爷爷没有说过,不过据我猜测,最后就是神明!主掌天下的神明!”说到最后,安娜的语气中满是崇拜感,似乎对神明很是信仰虔诚。
她是因为克莫斯可能成为她的同伴,才如此热心的。要是知道克莫斯只是可能和馆长有交易,她绝不会如此话多。
神明吗?真理法庭的神明,会是谁呢?
“安娜,你知道神的名讳吗?”虽然克莫斯不抱希望,但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呢。哎呀,菜都要糊了。”安娜怪叫一声,连忙收拾饭菜,看看还能否抢救一下。
序列级别似乎有点少啊。克莫斯如此想到,接着没了交谈的契机,克莫斯也没有多说,待在图书馆中,准备找几本书看看,填充一下自己空白的大脑。
至于去询问馆长,他还没有考虑好呢。虽然听说自己身上有不详的诅咒确实令他不安,但他比起诅咒,更不希望自己成为类似小白鼠的存在。
“队长,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名队员站在赛里木的面前,把一份资料递给了他。那是他要求寻找的资料,城市内有下水道的图纸。
“放下吧。”
“是。”
处理完最近的非凡者事件信息,赛里木才是打开下水道的建设图纸,那些肮脏的老鼠总是喜欢生活在阴冷潮湿的环境中,时不时就会蹦出来咬几口。
作为一个有抱负,有理想,有追求的三有执法者,雾都新任的执法队长,他会让所有的邪恶存在都知道,这里不是他们能够猖狂的法外之地,他决定先拿下水道中的老鼠开刀开弩!
让我们来猎杀那些黑暗的人类吧!肮脏的蠢货。
是什么让赛里木成为今天这样,那当然是过去了,至于过去怎样,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通知下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是,队长!”
赛里木带来的,不只是新的信念,还有新的武器。如果说,过去的执法队员只是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的话,现在就是能和非凡者相当的存在。
这一切,都是他们手中的弓弩带来的改变。原因无他,只是这些弓弩都是由非凡者制造的而已。
只有非凡才能对抗非凡,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携带好武器,赛里木率先来到了靠近内城贵族区的下水道。想要武装执法队,可不是他一个队长就能够完成的。更多的资金,还是得靠贵族们提供,或许是因为威胁感的原因,这一次申请资金十分的顺利。
“打开井盖!”
维修人员听从赛里木的吩咐,打开了井盖,漆黑的下水道中,没有一丝光亮。
“你们几个,和我一起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赛里木随便点了两三个人,就率先跳进了下水道中。
哒。
赛里木打开了手提灯的开关,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四周都很整洁,没有特别改造的迹象。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来到新的岔道口,赛里木才是原路返回。
从地面上走到下一个路口,他才是又跳进去重新搜索,一人一条路,没多久就搜索完了一片街区。
“没有问题!”赛里木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下水道居然没有问题。
看着内城高大的城墙,赛里木陷入沉思。周围的人默不作声,只有一个井盖,忠实的记录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