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十一年四月二十三日,被何岩点名的官员尽数带到了宫中,在这些官员的家中也搜到了巨额的赃款、赃物。
就拿户部尚书张启明来说,大明的一品官员年薪522两银子,在张琰的快速突查下,发现现银五万两,其他的各类首饰古玩也有数十箱,这价值可是挺大的,至少要值十几万两。
这个张启明若是不贪污,怎么可能把一百年的薪水都提前领了,还是现钱。算上那些值钱的物件,都够张启明工作三百年的薪水了。
这不是贪污这是什么。
其他的官员都属于小头了,贪钱最少的一位是武昌知府孙伦,首饰财宝折合在一起,算贪污了五千多两银子。
就凭在他们府里收集的这些银子,再加上秘密调查的一些证据,四方乡亲的口述,这些官员确实就是贪官。
莫然也没让人把这十余未贪官给就地正法,更没有把这些人打入天牢,而是秘密关押在京师南郊一片空旷的地方,还在旁边筑起了一个行刑的夯土高台。
四月二十五日离开榜已经过去多时,莫然约定此日进行殿试,本身静娴和慧子也想要参加,可是二百名开外的她们,自然是没脸参加的。
整个殿试其实只为测试第一甲三十多人的应变能力,更为的是寻找大明今后的管理人才。
会试前三十五名有女贡士十六人,男贡士十九人,其中会元是女举人程琳、第二名是黄莺儿、第三名是宋颖,周蔓才排到第六名,朱棣的爱孙排到第十二名。
在举行殿试的时候,三十几名进士跟随翰林大学士方孝儒的脚步,快速迈步走向皇宫内城金銮殿的位置,莫然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等待他们来临。
进入金銮殿后,这群进士就沸腾了,这么宽宏的宫殿,金镶玉彻而做成的,整个房间都是耀眼的金黄。几人合抱才能围一圈的柱子,到处都是镶嵌的五爪金龙的图形。
莫然也不对他们墨迹,先搬来了几十套桌椅,摆在金銮殿中央。众进士还在懵逼状态中,被安排一一入座。
“我来出题目,你们跟着写在卷子里回答就对了。”莫然对这些举人说道。
一、若是国家税收不足,应该以什么样的手段收税。
二、要是自己的俸禄不够自己花费,有什么办法让自己度过难关。
三、如今大明北部收纳了蒙古诸族,南部又增添了安南行省、宋禄行省,面对如此大的国土,谁才是大明下一个最有威胁的敌人。
三个问题令这些进士懵逼啊!这三个问题和以往的殿试内容是大大的不同。
莫然说殿试分为两步,另外还有一步要明日进行。
半晌过后,众人交了卷子,莫然从中挑选出最称心如意的几张来,由于这是女进士们第一次参加殿试,莫然自私的把殿试前五名都给了女进士。
到发卷的时候莫然郁闷了,从第一名宋颖过后,其他的女进士名字都让莫然莫然记忆犹新。
第二名、殿试榜眼陶燕
第三名、殿试探花杨微
第四名、叫做任淮淮
第五名、就是黄莺儿
第六名、就是周蔓
六名以后是一个叫杨铭仪的男进士。
这皇帝偏心有点过分。不过莫然看到这些女进士的名字也是一脸无语,取个名字就不能讲究点嘛……
次日,进行了一场现场演练,当莫然问候他们是否做好当官的觉悟后,他们纷纷应声早已做好。
结果众多新科进士和莫然来到了京师南郊的刑场,在刑场上半跪着十来个人,这十来个人旁边都挂着斗大的横幅,上面写着这些人的名字,和这些人的身份,还有这这些人贪污的数目。
其中最耀眼的就是户部尚书张启明,还有湖广行省的布政使何岩,左都御史王显忠,剩余的最低的都是知府级的官员,这些官员在夯土堆积的邢台上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
他们不仅仅要挨一刀,还有惨遭剥皮之邢,从额头上划破一个十字的刀口,把整张人皮剥掉,里面塞满稻草,放在土地祠里面。
这种人皮稻草人,自洪武二十五年基本已经绝迹了,如今要是再现朝堂震慑力是无与伦比的。
只见刽子手把犯人的头皮隔开,割成十字状,一盆水银缓缓的侵蚀着,先是头部,后是身躯,几乎每个犯人都是拼命挣扎着,需要几个人按着才能制止住。那恐怖喊叫声音可以响彻云霄,把远处的许多新科进士吓得腿抖如筛。
一直到剥到犯人脖子的地方,许多人还在不停的抽搐,鲜血顺着暗红的土层向夯土高台下边流去。
那滴着鲜血的皮囊,还有那暗红的皮囊组织洒落一地,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那动刑的刽子手满身都是别人的鲜血,整整一天这剥皮的工序才完成,新晋升的进士有许多人吓得坐在地上。
一直到莫然宣布回宫,大家经过半个时辰的挣扎,才勉强站直身体,周蔓向莫然抱怨,“估计要有一段时间要做噩梦了,还有这段时间会连饭食都吃不下,让莫然赔偿损失。”
莫然笑对周蔓说:“我何曾看着不害怕,如果不这样,就震慑不住有些人的贪婪之心,只有印象深刻,才会一辈子对朝廷委托的事情战战兢兢。”
周蔓感叹:“苛政虽能治国,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莫然笑着说:“我可不是只让马儿跑的快,又让马儿不吃草的先皇。”
随后莫然又安慰众人道:“我知道大明这几年商业发展的是很快的,原先一两银子可以买两石米,如今一两银子也只能买一石半米,所以我决定根据市价提高你们的薪水。
但是你们不能再有行贪污的举动,你们可知大明的多数百姓,如今还是不能够温饱。你对他们少一点剥削,就会让很多家庭吃上几顿饱饭。”
由于生剥人皮的场面太过于血腥,当场就有两女一男愿意放弃已经得手的功名。
……
京师西郊一处木质房屋内,何岩睁开了双眼,我不是死了吗?如今怎么躺在这里。
莫然看到醒来的何岩,很是高兴的说:“昨天你喝的那碗酒里有一点蒙汗药,所以你就晕了过去。
如今天下已经没有何岩,湖广布政使何岩已经死于剥皮之刑,在别人大声喊叫痛苦的时候,他可是受刑的很痛快,只是吭吭了几下。”